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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棍茍且偷生的日子

長公主宴席

小神棍茍且偷生的日子 木木北北西 2028 2024-11-17 19:32:38

  舒蘇低垂著頭想了想也合算,說不定日后飛升還能提攜自個一把轉(zhuǎn)個正式編。左右是要孟炿不黑化,只是自己虧大了一些。只是自己的便宜爹回家一路上哭哭啼啼,晚上飯也不吃抱著自己嗷嗷哭,舒蘇還是很喜歡這個爹的,對著自己是真的好,自己想著以后他去世了自己求著判官給他下一世安排個更好的人生。

  不日圣旨便下來定了親,眾人來慶賀這保章正一個區(qū)區(qū)八品閑職,倆個女兒齊齊高嫁,夸他運氣好,人品貴重,在欽天監(jiān)是不是不只是看天象天氣,還特意學(xué)了風(fēng)水給自己提升命格,只是背后都嘲笑那七皇子說不定不日就不在了,人丁不旺啊。

  舒蘇悄悄告訴他自己觀天象那七皇子有天命,他的父親睜大眼睛,點點頭,白天擔(dān)憂的樣子還得給別人繼續(xù)裝著。對這個女兒他是特別相信的,看天象預(yù)測德本事還事有一些的,包括大姐姐的婚事,父女二人蹲在山上看著夜空,天有點涼,二人縮著脖子,有點猥瑣。

  舒蘇作為未來的七皇妃日日去照顧那要死不活的七皇子,本來她總是呆呆滯滯不敢言語,自從想到能陪著戰(zhàn)神大將軍立個功德,說不定自己在地府能轉(zhuǎn)正,越想越開心。每日在他旁邊要死不活的裝死時,過去絮絮叨叨,說當(dāng)有一日他不可同日而語時,一定要把太傅家的女兒兒子都貶了,因為他們最能裝腔作勢,最是一臉高傲的嘲弄自己和父親這招搖撞騙,他們舒家不過是觀天象,真正解說的國師他不敢去說,而且最好連他家的狗也得揍一頓,因為老對自己呲牙咧嘴的。看到李孟炿飛手一緊一松的,她也沒注意,每日進(jìn)來說幾句。

  第二日來看他時,她一進(jìn)門,他立馬醒了。舒蘇趕緊大喊大叫所有人,于是皇宮一堆人來看他。

  死裝死裝的,當(dāng)別人面一臉溫潤如玉,當(dāng)著自己兩個人時,死魚臉的還掐著脖子問自己到底有何居心,是誰的人。

  舒蘇突然陰側(cè)側(cè)的笑瞇瞇的看著他,“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你前世是大將軍,下凡歷個劫,小人是天上的仙娥仰慕您良久,特自請下凡為你保駕護(hù)航”,橫豎大致是實話。

  他不信人,對外面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柔柔弱弱,知書達(dá)理的樣子,可舒蘇知道,他瘦可不弱,自己到河邊時,看見他在沒人后從冰面爬出來,看見自己才又裝著暈了過去,賊能忍。不過李孟炿默許了舒蘇在自己身邊,省得換個更聰明的監(jiān)視自己。

  今日是長公主的及笄禮,所有的官家小姐都接受了邀請,她這等品階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如今因著自己一步步天天貼著七皇子也接到了請?zhí)?,而他的姐姐跟著張凡爾去了邊塞送馬,好不快活,同人不同命啊。

  她振作振作,出門時給李孟炿灌了一碗藥,強身壯體,這幾日雖沒人折磨他,被那寒涼水泡了許久,新傷舊疤也挺可憐,省得到時候暈倒擇君記還得背。將他拖起來收拾了收拾穿了身月白的長衫,頭發(fā)松散下來用簡單的暗色發(fā)帶扎著,約他一起去,七皇子對她陰鷙的一笑,她也沒在意,整理下自己儀容,今日穿了一身鵝黃色的長裙,少女雖下巴尖俏,臉頰還帶點嬰兒肥,柔柔軟軟的樣子滿身的明媚靚麗。

  瞥他一眼,左右他一直是這樣,不是煞氣太重影響了天界平衡,自己也不能有來地面的機會,伺候黑暗慣了,白切黑照樣也能伺候。

  眾人看著他二人,孟炿清風(fēng)明月一臉慘白,倒一身的灑脫和清爽,后面跟著明媚嬌俏低眉順從的舒蘇,二人裝模作樣的到有些許般配,因為他倆都是毫無存在感。舒蘇不在意別人偶爾鄙夷的目光,自顧自的坐下,吃著眼前的小食,皇家的東西都是不錯的。

  貴家小姐們跳舞,彈琴,各種節(jié)目舒蘇很是捧場,看的開心,前面的孟炿一字一句懟著她,別的女兒都在表揚節(jié)目,唱歌跳舞畫畫賽馬等等各展其能,給自己尋個更高的歸宿,而舒蘇只樂呵呵的笑吃。舒蘇摸摸嘴邊的甜糕酥渣,“我已經(jīng)有你了,還找什么更好的,誰比你更俊朗”,李孟炿紅了紅臉,又被噎住了,又暗暗揣摩著她有何居心,說到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他被咬了十六年,十六年寒冰酷暑深淵里的日子。

  當(dāng)刑部大人的女兒孫雨晴坐過來,來給她敬酒時,舒蘇訝異了一下,熱絡(luò)的回酒,京城之內(nèi)沒人愿意和她交朋友,畢竟整的那些玩意,玄之又玄,恐涉機密,也怕沾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孫雨晴說自己也沒人說話,見她也是一人,便過來跟她說話。孟炿轉(zhuǎn)頭過來看她一眼微笑抬眸,孫雨晴紅了臉,細(xì)看確實這么個清秀清俊的公子,可惜了了,命是那么個命。

  這時長公主走了過來,“我道是誰這么平庸,我還猜哪家丫鬟下人過來,原來是我那老七和他上趕著的“有緣”的媳婦”,一身氣派雍容,卻自帶些許老成。孫雨晴看著她那氣勢,識趣的走開,七皇子看起來誠惶誠恐的祝長公主及笄,舒蘇還是一臉懵懂,無甚變化。

  長公主看起來并不想離開,挑釁的對著舒蘇說,“聽說你是欽天監(jiān)的,天象會看,那么其他的會相看嗎?那你給本宮看看,我未來夫婿什么樣子”。

  舒蘇抬起頭,發(fā)著呆看見長公主面寬而飽滿,太陽穴處隱隱有一道淺淺的疤,“長公主貴不可言,吉人自有天相,愛自有天意”,

  長公主繼續(xù)追問道,“那天意在哪啊”?

  舒蘇還是一臉呆呆的,“當(dāng)然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說罷此時場上眾人驚呼,所有人都看向場地,新來的棗紅馬不知怎得受了驚,在場上奔跑,眾人慌亂起來,東跑起跑,沒了平時的風(fēng)度,長公主都往后退幾步,孟炿抬手護(hù)著舒蘇往后也退了幾步。這時候還能裝著護(hù)著她這人看起來思慮很清一點不怕啊,舒蘇心想著,天界大將軍哪怕魔化了也有勇有謀啊,真厲害,不像他們在陰司,整天鬼頭鬼腦的大家表情多樣的很。

  青天白日,陽光耀眼,一人似從天上來,跳在馬上黑色繡金的衣袍隨風(fēng)飄得厲害,長長的發(fā)帶束縛著黑的發(fā)隨風(fēng)飄揚,臉上的笑帶著少年的不畏和爽颯,比那陽光還要奪目,長公主愣了神。

  在馬沖到長公主面前時,男子拉住了馬,“沒事吧”,長公主呆呆回道,無事,他駕著馬高高在上,哪怕面對再尊貴的人都沒一點變色,他竟強扭著馬兒離開,長公主反應(yīng)過來,“你是哪家兒郎”,“霍家霍朝”。

  一場鬧劇就這么被解決了,那之后許多少女患了相思病,舒蘇想著大概大家在家里被關(guān)久了,沒見過人。

  舒蘇當(dāng)時也被閃了一眼,“可惜了”,可惜少年天姿,早早殞命。天樞的玄機冊對此人沒什么多著墨,只一句“少年將軍,縱橫戎馬,尸骨無存”。

  旁邊的孟炿撇了她一眼,默默帶著舒蘇的告了辭。她抬眼對上了霍朝,少年看向她這邊輕視一笑,許是對著此刻正在發(fā)呆的長公主。

  “你還會算命”?孟炿在車內(nèi)問她,舒蘇一臉認(rèn)真說不會。孟炿陰笑,那你誆騙長公主,舒蘇眉眼彎彎,笑著說,“這事本來就是瞬息萬變,只能說準(zhǔn)不準(zhǔn),哪有欺騙。還有人后就不用裝了,橫豎咱倆現(xiàn)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必給我甩臉子”,孟炿臉色一冷,“何況你還得靠我才能繼續(xù)活下去”舒蘇沖他挑釁一笑,接著跳下馬車,孟炿一瞬震驚,欽天監(jiān)真是神秘,這么培養(yǎng)了如此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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