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瞻廷,她叫韓華齡
我和她第一次相識是在日本的東京(涉谷),那時候她,還是一位餐廳的女員工。
那是我第一次來到日本,操著自己用半年自學(xué)的日語,來到日本這個陌生國家旅游。
我很開心,也很緊張,甚至很慌亂,因為從小都是在電視手機上了解這個國家,還沒有真正親自來過。
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
我終究還是來了,并且這一來就是十多年。
她很好,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不過提到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十分的搞扯。
?。ㄎ覜Q定和大家講一講)
“老吳啊,飯菜都涼了,趕快過來吃飯吧,不要再寫你的那些破東西啦?!?p> “你懂什么,你個糟老娘們兒,我在回憶我們曾經(jīng)的種種啊?!?p> “我糟老娘們兒,那你又是個什么東西?!?p> “我是你的狗,行了吧?!?p> “你確實是我的狗,小狗,二狗子,方大犬,快來干飯。”
“來了來了?!?p> 杵著拐杖的瞻廷,顫顫巍巍的上了餐桌。
“來,多吃點。”說著,華齡也是給他夾了菜。
“我知道夾,你吃你的?!?p> “嗯,好的,狗子?!?p> “把酒給我滿上?!?p> “嗯,好的?!?p> “能不能不要叫我狗啊?!?p> “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糟老娘們兒?!?p> “嗯好,不叫了不叫了,還是叫你老婆吧?!?p> “咦...多肉麻,我聽不得。”
“老婆也不能叫?”
“對,你還是叫我華齡吧?!?p> “不行,太生疏,要不叫你齡齡。”
“不行,顯得太小。”
“夫人?”
“不行太老?!?p> “太太?”
“不行太好。”
“妻子?”
“不行太官方。”
“孩子媽。”
“不行咱還沒孩子。”
“賤內(nèi)?”
“賤內(nèi)?!我...去你的!”
“那叫什么?”
“算了隨便吧。”
“哦,好的韓隨便?!?p> “我...算了不跟你計較?!?p> “搭子吧怎么樣。”
“可以可以,這個還行,狗子?!?p> “那就搭子?!?p> “嗯,哎,你怎么還喊我狗子。”
“哦,sorry,不叫你狗子了,叫你老吳吧?!?p> “我還老王八哦?!?p> “也不是不行?!?p> “我...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愛叫我啥就叫啥吧?!闭f著,老吳也是早已幾杯酒下肚。
“搭子狗子就不變咯”
“嗯,好的狗子?!?p> “嗯,好的搭子?!?p> 可不一會兒,吃著吃著兩人又吵起來了。
“不是,你本來就屬狗嘛,所以這樣叫不是可以嘛?!?p> “那你也是屬狗啊,生日還跟我只差五天。”
“緣分嘛,這都是咱的緣分,老公。”
“老公?!多么悠久的稱呼啦,還挺悅耳?!?p> “哦,我說了什么,呸呸呸?!?p> “怎么,我不是你老公?。 ?p> “是是是,不過,我叫不出來?!?p> “剛才不就叫啦?!?p> “那是口誤啦~”
“不行,你也別稱狗子啦,就叫剛才這個?!?p> “不行不行,叫不出來?!?p> “必須叫!聽不聽話。”
“不聽?!?p> “好,你有種,是條好漢,你這個朋友我交了?!?p> “什么...兄弟,你是不是喝醉啦?”
“有點...有點...”
“喝醉了就去休息?!?p> “嗯,好的老婆,還是老婆關(guān)心我?!?p> “哎...”
說完,瞻廷便在餐桌上趴了下來。
“喂,不要就在餐桌上睡啊,大佬?!?p> “沒事,不要管我?!?p> 說完,瞻廷還一只手抓住華齡的手。
“大佬?你要干什么?!?p> 可這會兒瞻廷已經(jīng)悄然睡去。
見此,華齡也只有呆呆地看著他了。(眼里還是充滿了寵溺)
就這樣,維持著此刻。
定格了此刻。
不過,酒意過去終有清醒的時刻。
可如果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或是一場假象呢?
還會有在乎,可惜,奢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