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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美人深陷修羅場,他們都瘋了

  折騰一番后,三王爺最終還是被撈上來了。

  也因此驚動了崔父崔母等人。

  崔父崔母趕來時,三王爺已經(jīng)裹好了披風。

  他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只被人拋棄的小狗蜷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見到崔父崔母,他就有些可憐的開口。

  “父親母親,都怪我不小心沒站穩(wěn),你們千萬不要懲罰漂亮姐姐啊?!?p>  崔父當即臉色一變。

  作為三王爺落水時唯一在場的崔令宜見到崔父崔母時,已經(jīng)乖覺的跪在了三王爺身邊。

  崔令宜的視線撞上三王爺?shù)囊暰€。

  對方滿臉無辜,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得崔父不高興。

  “嘶,我怎么感覺三王爺一開口,有點茶香四溢啊。”

  “我尋思著,大燕也不在洞庭湖啊,怎么就出了他這個碧螺春呢?”

  “樓上的好嘴,嘴啥時候能借我用用啊?!?p>  彈幕也被三王爺?shù)脑捊o綠茶到了。

  崔父冷哼了一聲,看向崔令宜。

  “讓你好好看著三王爺,你就是這么看的?”

  他蹙起眉,“要是王爺今天在我們府中有個好歹,就算是十個你也不夠陛下砍的?!?p>  畢竟傳聞中,皇帝對這個同胞的三弟可謂是疼到了骨子里。

  三王爺在崔府落水這件事絕不能傳出去。

  不然崔府可得倒大霉了。

  出了這樣的事,三王爺和崔令曦今天是回不了王府了。

  免得三王爺在回府的路上再出些什么差池。

  崔父趕緊讓人收拾出個小院子給三王爺落腳,還讓府醫(yī)快些來診脈。

  府醫(yī)診斷過后,說三王爺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受驚了,喝一幅安神藥便好了。

  崔父崔母等人吊著的心這才終于放了下來。

  他們也終于想起一直跪在地上的我。

  崔父道,“好在今日三王爺沒有出什么大礙,但這錯不得不罰,你今夜去跪一夜祠堂,便算了,權(quán)當是小懲大誡。你可服?”

  崔令宜將腦袋磕在交疊的手背上,恭恭敬敬。

  “女兒領(lǐng)罰?!?p>  崔父今日這一罰,便算是之后,這件事再傳了出去,也不會再妨礙到崔家。

  畢竟三王爺沒事,他也罰了崔令宜這個看管不力的罪魁禍首。

  沒有人能說出什么。

  崔令宜臨出門前回望到。

  三王爺還在床上鬧騰著,“父親母親你們不要罰漂亮姐姐嘛,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娘子你快勸勸他們啊……”

  崔令曦只好小聲的安撫著他。

  一個下午的鬧劇過后,屋外已然黃昏。

  崔令宜跟著早早便守在門口的老嬤嬤,往崔家祠堂去。

  老嬤嬤提著一盞琉璃燈,在前面照路。

  她推開嘎吱作響的厚重大門,古樸沉重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老嬤嬤快走時,崔令宜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將手中準備好的碎銀子塞到她手心。

  “嬤嬤,剛才之事,事發(fā)突然,我院子里頭的丫鬟還不知曉我被罰跪祠堂,還請嬤嬤替我跑個腿,告知我家丫鬟,讓她不必尋我,不然見我不回,她怕是要哭的。”

  老嬤嬤不著痕跡的墊了墊手中碎銀子的重量。

  皺巴巴的臉瞬間笑成了菊花。

  “二小姐哪里的話,替你通知聲院里,本就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應(yīng)做的,二小姐可需要老奴給你帶些東西來,這祠堂陰冷的很,若是不吃些東西恐怕是不好熬的。”

  崔令宜聽話音知其意,又塞了一塊大塊的銀子過去。

  “那便麻煩嬤嬤了。”

  老嬤嬤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晚些時候,老嬤嬤送了些飯進來,四菜一湯,到也豐盛。

  待她吃完后,老嬤嬤又來了將碗筷收拾干凈,還告訴她,已經(jīng)將她的口信穿到了。

  崔令宜到過謝后,便坐在崔家祖宗牌位前盤腿坐下。

  前世她被罰跪祠堂次數(shù)不少,但這還是她重生后,第一次被罰。

  她望著那些牌位。

  想起前世一把大火,整個崔府都化為灰燼,不復(fù)存在。

  夜深了,月上柳梢頭,風透著深秋的寒意,吹過窗戶發(fā)出嚇人的嘎吱聲。

  周圍都是一片靜謐,崔令宜能清晰的聽見腳步掠過瓦片的聲音。

  接著腳步越來越近。

  屋內(nèi)兩道清淺的呼吸聲交疊在一處。

  崔令宜回頭,看見了同白日里完全不一樣的三王爺。

  他眉眼微沉,“夫人可讓我好找呢?!?p>  稱呼一出。

  崔令宜心中最差的情況發(fā)生了。

  她猜的沒錯,三王爺也重生了。

  “三王爺自重,你如今可是臣女長姐的夫婿。”

  他低低笑了聲,頃刻向我壓身下來。

  “夫人,你這般生疏是為何,明明上一世,我們是拜過高堂秉過天地的夫妻,你這般說,可真是傷透為夫的心了?!?p>  他親昵的從后背環(huán)住崔令宜,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處。

  熾熱的氣息透過輕薄的衣料燙到崔令宜。

  “夫人,你可知道,我在新婚夜挑開蓋頭,看見蓋頭下的人不是你,我的心都在痛呢。”

  他將這些話說的極為纏綿悱惻。

  可崔令宜只覺得全身發(fā)涼。

  “明明從前你對我說,你會永遠和我在一處,如今你卻要拋棄我。

  明日我就和崔大人說,我要納你入府為妾室可好?畢竟這可是夫人選的”

  他吐露出的話沒有半點溫度。

  就像是一條冷血動物在崔令宜耳邊吐著蛇信,嘶嘶作響,試圖在獵物放松的瞬間咬殺她。

  “姐妹共侍一夫,傳出去也是一作美談?!?p>  “趙槐序,你怎么這般陰魂不散。”

  崔令宜一字一頓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很惡心嗎?”

  趙槐序眉眼染上笑,“我不覺得啊,我很喜歡。

  你說,我在這里要了你好不好?這樣明天父親一來就能看見我們兩個奸夫淫婦躺在一塊,在

  崔家祖宗面前做這樣偷情的事來?!?p>  “你這個瘋子!”

  崔令宜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眼。

  若說崔令宜最不想見到的人是誰,趙槐序無疑是第一位。

  因為趙槐序就是個瘋子。

  他上一秒還在說玩笑話,下一秒就會提刀殺人。

  啪嗒,輕微的石子聲響起。

  又有人往祠堂來了。

  趙槐序在她耳邊喃語,“夫人,你猜猜,外面如今來的人是誰?”

  “是我那個名義上的夫人,還是父親,還是母親。

  又或者是你那個寶貝的小丫鬟。

  要是我們偷情被發(fā)現(xiàn),我就殺了他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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