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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總別跪了!夫人葬禮拒絕你參加

第12章 怕?不,是太興奮

  謝金水去醫(yī)院看高廣山,叮囑他謹言慎行,千萬不要亂說。

  高廣山卻不以為意:“大哥你怕什么,你可是晏總的岳父啊,有晏家做靠山,在京都可以橫著走,誰敢把咱們怎么樣?”

  最后,話不投機,謝金水走出病房,面色陰沉。

  高廣山這家伙,太過口無遮攔。

  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應該趁著他保外就醫(yī)這段時間,除掉他的,可是……公司里,他和小舅子爭權(quán)正在關(guān)鍵期。

  需要高廣山幫忙。

  算了,再忍忍吧。

  ……

  安排好一切,林清婉去醫(yī)院。

  她剛?cè)⊥晁?,迎面碰到了江鶴白。

  心里暗罵一聲:晦氣玩意兒。

  裝作沒看見他要走。

  江鶴白卻攔住他:“你怎么來了?”

  林清婉不看他,有氣無力道:“肚子疼,來拿藥?!?p>  她面色慘白,一張漂亮的小臉,沒有半點血色,弓著腰,疼的直不起身。

  緩慢繞過江鶴白,可他卻抽走她手里的藥。

  “只有止疼藥?沒做檢查?”

  “沒錢?!?p>  林清婉不想跟江鶴白多說一句廢話,伸出手讓他還藥。

  江鶴白避開她的手:“宴昭辭也沒少給你錢,怎么這樣摳門,我?guī)闳プ鰝€檢查?!?p>  “我不要?!?p>  江鶴白卻扯住她胳膊:“不收你錢?!?p>  林清婉煩了,甩開他胳膊:“姨媽疼你讓我檢查什么,非要讓我說這么清楚嗎?”

  江鶴白愣了一下,耳根子瞬間紅了。

  他清清嗓子想說話,可林清婉卻眼前一黑,身子軟了下去。

  江鶴白立刻伸手將人抱進懷里。

  懷里的她輕的好似沒有重量。

  江鶴白下意識掂了一下:“好瘦?!?p>  他抱著林清婉一路進了辦公室,看到的醫(yī)生護士都驚呆了。

  醫(yī)院的人大多都知道江鶴白是有潔癖,他看起來好像很好說話,對誰都和顏悅色,可是實際上卻極難接近。

  前兩年,有個剛招進來的護士,不小心碰到了江鶴白的手,他用酒精把手都快洗脫皮了。

  而且,他雖然是學了心腦外科,畢業(yè)后進醫(yī)院,直接做院長,沒干過一天坐班醫(yī)生。

  大家都偷偷說,八成是因為,他不想跟人接觸。

  可現(xiàn)在嚴重潔癖的江院長卻主動抱了一個女人,能不稀奇?

  江鶴白讓人給林清婉配了藥,掛一針吊瓶。

  不多時,林清婉幽幽醒來,立刻認出這是江鶴白的辦公室。

  上次,宴昭辭就是在這里羞辱她的。

  她猛地坐起,一把扯下針頭,血立刻從針眼處冒出來。

  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一樣。

  這一幕發(fā)生的極快,江鶴白都來不及阻止。

  他看到林清婉環(huán)顧四周后,臉上的厭惡,問:“你討厭這里?”

  “換做是你在這里被人羞辱,你會喜歡重游故地?”

  “我以為你不在意?!?p>  林清婉笑了,蒼白的臉上笑容凄楚,“我是沒有臉皮,也沒有自尊心,可這不意味著,我就會跟狗一樣被人羞辱了,還搖尾乞憐?!?p>  江鶴白一怔,“抱歉,我不是那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懶得管,也沒必要?!?p>  “謝謝你在我昏迷的時候沒丟下我不管,輸液的錢,我會去繳費處補交,再見江院長?!?p>  林清婉轉(zhuǎn)身要走,江鶴白攔住她:“你手上的針眼要處理,不然血會一直流?!?p>  林清婉掃了一眼,血已經(jīng)順著手指滴下去,落地地板上,啪嗒摔碎。

  “這點,又不會死人?!?p>  她離開江鶴白辦公室,可他卻卻在后面跟著她。

  林清婉咬牙。

  媽的,煩不煩。

  她今天來是要看現(xiàn)場直播的。

  “你能別跟著我嗎?”

  “這是我的醫(yī)院,我隨便走走?!?p>  林清婉深吸一口氣,快步下樓。

  走到一樓大廳時,終于看見了,她想看的。

  高廣山穿著而一身病號服,嘴巴上還有沒擦干凈的油光,手里拎著一只烤雞,優(yōu)哉游哉的回來。

  眼前一暗,一個光頭男人攔住他。

  男人一臉橫肉,腦袋上紋了一個狼頭,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他開口:“高廣山?!?p>  高廣山有點怵,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有晏家做靠山,頓時又硬氣起來。

  “我是,你誰啊?”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p>  光頭話音未落,只聽見噗呲一聲。

  刀子刺破皮肉的聲音,令人頭皮發(fā)麻。

  有人看到這一幕發(fā)出尖叫,可是光頭卻一刀又一刀,刺的又快又深,高廣山甚至還來不及搞清楚什么狀況,就倒下了。

  行兇者被醫(yī)院保安按住的時候,高光強已經(jīng)斷氣。

  血流一地,腸子也趟出來,他張著嘴,兩眼圓睜,一臉不敢置信。

  高廣山不知道,他出軌的女人,是林清婉給他精挑細選的,正是光頭老婆。

  光頭是出了名的橫,在地下賭場看場子,還放高利貸,強迫還不上錢的女孩子賣淫,這樣一個人惡貫滿盈。

  得知老婆懷孕,他高興極了,覺得總算有后了。

  可是,就在昨天他手機上收到了很多他老婆跟高廣山偷情的視頻。

  這才得知,老婆肚子里是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就是個野種。

  關(guān)鍵是他老婆準備他的錢全都偷走,并且想把他弄進監(jiān)獄。

  光頭這種人,哪里能受得了。

  打聽清楚高廣山在哪兒,拎著刀子就來了。

  今天這個局面,林清婉鋪墊了足足半年。

  周圍亂作一團,有人大喊:“死人了,死人啦……快報警……”

  江鶴白沒動。

  有人在他面前,在他的醫(yī)院被殺,他無動于衷。

  方才他冷眼攔著光頭一刀刀捅著高廣山,眼皮都沒眨一下。

  人命于他,無關(guān)緊要。

  他表面溫和有禮,可內(nèi)心卻冷漠的可怕。

  江鶴白看看地上的尸體,又看看林清婉,“你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林清婉咬牙:“你眼瞎啊,我腿都抖成這樣了,你說我不害怕?”

  她顫抖不是因為害怕。

  是,太興奮了。

  殺母仇人死在面前,她激動還來不及,她只恨,讓他死的太輕松。

  江鶴白盯著林清婉不放:“可你在笑,你的臉上沒有恐懼。”

  林清婉狠狠瞪他一眼:“我也想,可我做的微笑唇,臉上科技太多了,除了笑,做不出其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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