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哄我不行嗎
“喂你這家伙沉的跟什么似的?。。〗o我起來!”金緲炸毛了,她哪里管你是不是什么破易感期。
易感期也不是拿來肆意妄為的理由!
好聲好氣的哄了幾句還沒有用,金緲可沒有耐心了。
對別人可能還好一些,但是面對的是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金之澈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被金緲這么一吼,果然立竿見影,金之澈立馬就坐了起來。
一副委屈的模樣,大只但可憐。
“你就哄哄我不行嗎?”
“我都沒疼過金嬌,她都知道和顏悅色的喊我哥哥,從來不對我大吼大叫的?!?p> “我把你從小疼到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難受了,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可能是易感期情緒的脆弱崩潰,兩人從鬧掰到現(xiàn)在,金之澈終于是把心里那些難受的話都說出來了。
興許也是找到了個好的借口吧。
越是強大的A,易感期越是脆弱的不行。
多么好的理由。
哪怕金緲不搭理他,等易感期過去了,也能用易感期來解釋自己的反常。
畢竟所有的A都是這樣。
“說這些有用嗎?”
“媽媽是怎么死的?還需要我多說些什么嗎?”
“不光是你媽貝拉,你爸金正鋒也有一份助力?!苯鹁槃e開眼,腦海里永遠都時媽媽穆琳最終躺在病床上蒼白的那張臉。
要不是這兩個人,媽媽本來不該是這個結局的。
她該是個幸福的人。
聽到金緲這么說,金之澈整個人肉眼可見抖的更厲害了。
金緲也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說的太重了,以現(xiàn)在金之澈的精神是承受不住的。
連忙掰起來了金之澈垂下去的頭。
直接看到一滴晶瑩的淚珠恰巧從金之澈好看的眼睛中流出。
“我......”金緲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直面這滴淚水是她沒有想到的。
“對不起,我不該,不該說那么重的話?!?p> “你別哭啊,我真的?!?p> “真的對不起?!苯鹁樃杏X自己的眼眶也有些酸澀,欲蓋彌彰的抱住了金之澈的頭。
如果可以,金緲真的希望,沒有這些事情就好了。
她跟金之澈這樣扭曲的關系,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的。
懷里的金之澈也慢慢的歸于平靜,甚至平靜到金緲都差點以為這家伙是哭睡著了。
A的易感期這么容易就可以扛過去嗎?
要知道她當時的發(fā)熱期,可是在打了抑制劑之后,還難熬了一段時間才消停。
這不公平!
結果還沒等金緲吐槽完,就感覺脖頸處一下突然的放松感,濃烈的伏特加氣息如雷貫耳般涌入氣道之中。
金緲甚至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飛快上升。
她好像被迫又來到了一次發(fā)熱期一般。
就跟剛分化完的那天一樣熱,一樣難受。
再低頭一看,金之澈看向她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
剛才所做的一切完全都是出于一個A對于O占有的本能。
甚至嘴唇已經(jīng)在嗅覺的指引下,開始慢慢靠近她頸后處的腺體了。
熱氣噴灑著,金緲直接一個哆嗦,整個人感覺已經(jīng)離升天不遠了。
而金之澈早就已經(jīng)開始反客為主,抱住了金緲。
“C!”什么叫農(nóng)夫與蛇,她算是有深刻體會了。
下次就讓這男人自己在宿舍里難受死算了!
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一下腺體,金緲忍不住悶哼一聲,聲音又恢復成了原本女聲的聲音。
下次這個變聲器得改裝一下,得和抑制環(huán)分開才行!
不然一下子掉兩個馬甲,直接全部白干!
“金之澈我跟你講,你要是敢來真的,我這輩子才是真的不會原諒你!”被金之澈的信息素影響,金緲現(xiàn)在也用不上什么力氣。
只能寄希望于還能喊醒這個被下半個身體支配大腦的家伙。
滋啦!校服被從后背扯爛,前面依然是完整的,但是后背已經(jīng)是一片光亮了。
金緲有些吃力的掙脫出一只手,想要去摸自己耳垂上的耳釘。
她也沒有想到,剛才還夸下???,一定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呢,結果這么點時間就打算用掉這么貴重的東西了!
大掌上遍布著長期握刀拿槍的繭子,與金之澈那張精致帥氣的臉一點都不搭調。
沒擦過金緲后背皮膚的一處都讓她如過電一般想要掙脫。
快要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她自己就要受不了求金之澈快點了!
不能這樣!
金緲閉緊了雙眼,心疼了這個耳釘一秒,還是決定捏住耳釘。
卻被金之澈發(fā)現(xiàn)了,一把將她的手又給拽了回去。
“我不來真的,讓我抱一會好不好,就一會?!苯鹬河行┛蓱z的懇求到。
“鬼才信,你們這些A這種時候的話,是一句都不能信的!”金緲才不會再上當了,這個時候是難得的神志回歸,誰知道啥時候神志又逃跑了?
“我是哥哥,不會對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情的?!?p> “你放心?!苯鹬旱穆曇粲行┨撊酢?p> 金緲也有些無語的感受了一下后背的涼意,要是沒有這一出,她倒是可能會信。
現(xiàn)在打死她都不會信了。
“抑制劑在哪?我去拿來給你打?!苯鹁樀穆曇粢彩钱愑谄綍r的軟糯,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我這沒有抑制劑?!苯鹬罕У母o了。
“鬼信!”金緲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嬌嬌~”很顯然,金之澈這會又有點神志出走了,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
“撒嬌無效!你不說,我把你這拆了都得給你找到?!?p> “到時候怎么解釋,你就自己去想吧!”其實金緲這個時候哪里還有什么力氣。
自己都已經(jīng)是要打抑制劑的程度了,哪里還有力氣去拆家?
金之澈晃了晃腦袋,恍惚的盯著金緲的臉,隨后嘆了口氣。
“呃!屬狗的嗎?”鎖骨處一陣劇痛,金緲低頭一看,上面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床頭柜最下面的抽屜里,有抑制劑?!?p> “但是不知道給我用的,你能不能用?!苯鹬核闪耸?,也松了口,品著嘴里的那一絲血腥味,笑的有些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