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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打工?陰鷙狠厲大佬日日纏

替嫁殘疾大佬(7)

  花依坐在車里看著窗外,喻弘深把她的手再次攥進手里:“想什么呢?”

  花依瞟了他一眼,突然問:“你的腿還有治嗎?”

  抓著她的手驟然用力。

  喻弘深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放開了她的手,再開口時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醫(yī)生說沒有治愈的希望,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了?!?p>  說完,他看向了車外,也不再去牽她的手。

  “哦?!被ㄒ廊粲兴嫉乜戳搜勰腥说耐?。

  這天之后喻弘深突然又變回了之前冷漠的樣子,不讓她睡臥室了,工作也不積極了,花依去找他時他雖然不再喊什么“滾”“出去”“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這樣的話,但也變著法子的不見她。

  工作難度因為同事的喜怒無常變得格外高!

  “哎!”花依癱在沙發(fā)上,看著系統(tǒng)彈出的消極怠工警告,唉聲嘆氣。

  已經(jīng)開始懷念之前那個卷起來主動加班的同事了。

  喻弘深最近早出晚歸,早上七點多就去公司,晚上快十二點才回來,像個不愛回家的渣男丈夫,留妻子獨守空房。

  花依被系統(tǒng)吵得頭疼,磨磨蹭蹭地到公司去找喻弘深。

  她剛走進大門,落木修正好從大門出來。

  落木修見到她一怔,但花依根本沒看他,像不認識他一樣。

  就在他們錯身而過的瞬間,落木修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花依奇怪地停下來回頭看他。

  落木修猛地放開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種舉動。

  “戚小姐,又見面了,是去找弘深嗎?”他只能找補的化解尷尬。

  “你有事?”花依問。

  落木修皺眉,像是自己也不解,喃喃著暗自低語:“我怎么一看到你就覺得心里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花依:“?”

  聽起來很像搭訕或表白的話。

  這時正巧有員工從他們身邊走過,意外地聽到了落木修對花依說得那句話,差點原地摔倒。

  她感覺看到了他們喻總頭上的綠光!

  老板的八卦吃不得,員工埋頭就要溜,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他們老板就在不遠處目光沉沉地看著這面。

  丸辣!

  員工一時不知道該提醒哪面,自己急得團團轉(zhuǎn)。

  結(jié)果她看到他們總裁夫人對著落家的當家人兼喻總的第一好友,饒有興趣地說道:“聊聊?”

  窒息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總裁夫人,看錯你了!

  員工趕緊回頭看他們總裁。

  喻弘深根本沒有要過去打擾的意思,眼神沉沉的很落寞地待在遠處,看著他們離開。

  [喻總和夫人感情大危機?。?!]公司內(nèi)部的群消息瞬間爆炸了。

  落木修和花依隨便找了家咖啡店。

  落木修坐在女孩兒對面,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總覺得他好像做了非常對不起好友的事情!

  但他對天發(fā)誓他真沒那個意思。

  花依要了杯甜口的飲品,氣定神閑地抿著喝。

  落木修這時才覺得局促,壓根不知道要說什么。

  女孩兒喝了兩口之后才打破沉默的氣氛:“落木修,是吧?”

  落木修頓了一下,她的語氣太過于高高在上,但卻不讓人覺得違和,他觀察著毫無禮貌直接叫他名字的女孩兒。

  “你想聊什么?”落木修穩(wěn)住情緒開口。

  明明是他先對人家說了奇怪的話,結(jié)果現(xiàn)在反而把球踢到了對方那邊。落木修從來都不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溫柔和善。

  “嗯,是什么呢?”花依的語氣太過于漫不經(jīng)心,反而讓同她對話的人感到沉甸甸的壓力。

  “比如,你是不是有一個走丟的妹妹什么的?”

  落木修猛地站起來,動靜在安靜的咖啡店里格外的大。

  他的臉上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溫和:“你從哪里得到這個消息的?”

  這件事就連喻弘深都不知道!

  “看來是真的有了。”花依不太意外。

  她剛才覺得有趣,是因為她明明沒見到喻弘深,系統(tǒng)判定的消極怠工卻在落木修和他說話的時候消失了。

  這證明落木修也和她的任務有關。

  落木修意識到自己被炸了,他壓著情緒坐下來。

  不是他太容易被人套話,而是女孩兒簡簡單單地就用氣勢壓住了他,他的心下暗暗吃驚。

  “戚聽白是戚家的養(yǎng)女,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被ㄒ啦还苈淠拘扌睦锏恼痼@,自顧自道,“你又有一個丟了的妹妹,你說,是不是很巧?”

  落木修:“……”巧個頭!這種巧合過頭的一看就有鬼!他又不傻!

  “反正也沒什么損失,你和我去做個血緣鑒定唄,就算不是也排除了一個錯誤選項,不算白費力氣?!?p>  花依轉(zhuǎn)頭看看外面的天色:“天色這么早,心動不如行動,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現(xiàn)在就去做了吧!”

  落木修:“……”他還沒打算答應呢!

  他發(fā)現(xiàn)她意外的強勢。她現(xiàn)在這意思就是不做不行了,他根本沒有的選。

  喻弘深知道她這么厲害嗎?

  看在好友的面子上,他思索片刻還是答應了下來:“我要先去聯(lián)系機構,到時候通知你,在結(jié)果出來前這件事要保密?!?p>  “我提醒你,你不要到外面去到處亂說,要是讓我知道還有其他人知道了,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p>  花依喝完最后一口飲品,把杯子放下:“和我說話不溫柔一點嗎?沒準你還是我哥哥呢?!?p>  落木修:“呵呵?!?p>  不說她到底是不是還兩說,他太了解若是落家把丟了孩子的消息放出去后,會有多少牛鬼蛇神來假冒碰瓷,這也是他們家封鎖消息自己偷偷查的原因。

  不愿意把好友看上的女人想的太壞,他冷冷地道:“怎么聯(lián)系你?”

  花依把自己電話告訴了落木修,但沒存對方的。

  落木修也不在意,率先站起身離開。

  花依是跑回別墅的。

  喻弘深的病突然發(fā)作了。

  這次她沒被保鏢和管家攔在外面,管家甚至還在等她。

  花依剛進屋就被輪椅上的男人抓著手腕扯過去,后頸被又啃又咬。

  她敏銳地感覺到喻弘深像是在發(fā)泄著什么不滿和不安。

  她的狗狗怎么這么可憐!

  喻弘深這次清醒的時候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女孩兒慘不忍睹的后頸。

  女孩兒抱著他的脖子,睡在他懷里,乖巧又依賴。

  喻弘深慢慢低下頭,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舔舐她后頸上面的咬痕。

  那里散發(fā)著濃郁的馨香,是她身上獨有的味道,讓他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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