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驚涑,你的美嚇哭我
三人一回頭,嚇的那個心肝亂顫??!
好想爆粗口有木有,太驚涑了有木有,簡直就是挑戰(zhàn)人的視覺感官?。?p> “額,溪溪,朵朵,你們這是什么表情?難道……是被我美到了?”看著面前那目瞪口呆的三人,錢芳芳心中十分得意,語氣依然溫柔,為了顧及自己的形象,還專門捏著一個帕子放在了自己的嘴巴跟前,欲拒還迎。
殊不知那手帕放的姿勢不對,手指端是翹的蘭花指,硬生生被她演繹除了扣鼻屎的即視感!
“咳咳,沒錯,確實(shí)被你霉倒了!”錢皓朵右手捂著胸口,五指牢牢的抓著衣服,臉上的表情扭曲著。
錢芳芳不愧是錢家女輩中一朵難得一見的奇葩,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自信,哪里來的優(yōu)越感。
這自以為是的感官太強(qiáng)大,太讓人震撼了啊喂!
“真的嘛?朵朵妹也覺得我很美很溫柔?”錢芳芳聽到別人的夸贊之后有些興奮,還特意對著錢皓朵擠了擠眼睛。
啪!錢皓朵覺得,她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被眼前的錢芳芳震撼的支離破碎了。
“呵!”卻見站在一旁的夜凌寒冷哼一聲,嘴角抽搐著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院子中間的那顆大樹上,以此來表示他眼不見心不煩。
他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除了京城,就算是偏僻的農(nóng)家小村子也會遇到這種女人,簡直太極品了。
那跟刷了厚粉墻一樣的臉,啃了香腸一樣的大紅唇,黑烏烏的宛如被打了兩拳的眼睛,還有那假裝柔弱的惺惺作態(tài),簡直快讓人吐了好嘛!
這些人心中關(guān)于美丑的定義界限到底是什么樣的,好想知道!
要是這也叫美的話,他寧愿自戳雙目,或者認(rèn)為錢皓朵的長相其實(shí)也挺……別具一格的美的。
“那位公子,不知你……如何稱呼?”對于著一些錢芳芳并沒有意識到,依然微微低著頭一副嬌弱的樣子開口問道,話語說完還專門偷偷的看了夜凌寒一眼。
從她那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了夜凌寒完美的側(cè)面,欣長的身影,俊逸的氣質(zhì),頓時她的心跳的更厲害了,白如墻壁,不時會掉粉的臉上那兩坨刻意制造出來的紅臉蛋恰到好處的遮蓋住了她臉上原本出現(xiàn)的臉紅。
錢皓朵虎軀一震,她這堂姐給她的第一印象簡直太深刻了,噩夢般揮之不去的存在??!
夜凌寒卻是冷著一張臉完全不理會,嘴角仍然有些抽搐,身上那種生人勿進(jìn)的氣場再次釋放了出來,錢皓朵和錢溪溪突然覺得院子內(nèi)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嘶,有些冷啊,降溫了?
“公子?你……聽不見奴家說話嗎?”看到帥氣美男子不理會她,錢芳芳鍥而不舍的開口。
“滾!”夜凌寒卻是嘴唇緩緩一動,吐出一個冷漠沒有溫度的字來。
在場的其他三個人都被那個字里面帶著的氣場嚇到了,錢皓朵冷呵了一聲心中暗自明白過來了,按照夜凌寒那深井冰的潔癖,遇到錢芳芳這種丑到爆的,偏偏認(rèn)為自己美的不行的人一定會覺得污染了他的眼睛,渾身都不舒服的。
“夜……夜叔叔,你好兇啊。二妹,夜叔叔好可怕好可怕噠,你說他會不會打人?。 卞X溪溪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腦袋向著錢皓朵的方向一縮,聲音中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語氣中還有幾分清顫。
“不會的,打女人的男人不算是男人。況且,又不是我們?nèi)撬鷼獾?,誰知道他抽的什么瘋?嚇?biāo)缹殞毩耍瑢殞毿暮美?!”錢皓朵斜睨了夜凌寒一眼,卻是故意這么開口。
夜凌寒聽到這些身上的煞氣和壓迫更強(qiáng)了,這丑八怪也太嘴欠了吧?
還有,她那站如松,一臉淡定的樣子像是害怕?
敢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抽風(fēng)的人還沒有生下來呢,不得不說小二朵的膽子當(dāng)真是極大的!
當(dāng)然,其中最受影響的就是錢芳芳了,她簡直被那個滾子嚇到了,整個人生生向后退了好幾步,臉色有些發(fā)白,心也開始狂跳,只是這次不是因?yàn)殡u凍的,而是受到了驚嚇那種,甚至額頭都出了冷汗。
那個男人的氣場太可怕了,簡直……簡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明明小傻子剛還開口諷刺他來著,怎么不見那個人發(fā)火?
偏偏那人對著她這么一個大美人生氣,難道……這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實(shí)際上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比如,他喜歡跟長的難看的人玩?像她這種長的好看的會引起他的怒氣?
嘖嘖,這年頭的貴人就是不一樣,腦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居然寧愿喜歡一個丑八怪也不喜歡她。
看在那男子那么冷,腦子又有病,特別沒眼光的份上,她就收起那些還沒來得及延伸的小心思吧。
“哼,山炮!”錢芳芳一跺腳,咬著下嘴唇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錢皓朵和錢溪溪望著她跑開的背影內(nèi)心有些糾結(jié),話說……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她踩到衣角了?
“啊……”下一刻,就看到錢芳芳以一種十分銷魂的姿勢撲倒在了地上,那聲尖叫成功的讓錢皓朵和錢溪溪閉上了嘴巴。
恩,一切都太遲了,就當(dāng)她們什么都沒有看見吧。
外面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隨后一個年邁卻有些擔(dān)心的聲音傳來:“喲,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家芳芳回來了?老遠(yuǎn)就聽到她的聲音了?出啥事情了?”
錢溪溪和錢皓朵向著大門的方向望去,卻見王氏正抓著拐杖快步的朝這邊走開,臉上是濃得化不開的擔(dān)憂,一點(diǎn)兒都不做假。
“你們是怎么回事?芳芳乖孫回來了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芳芳啊,你這是咋滴了?怎么就摔倒了?溪溪,皓朵,你們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過去扶著點(diǎn)?眼睛長腳底去了?”王氏生氣的罵道。
“……”錢皓朵。
“……”錢溪溪。
“……”夜凌寒。
話說,眼睛長到腳底的人應(yīng)該說的是錢芳芳才對吧?
“奶奶,我沒事,咳咳……”錢芳芳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帶著笑容朝著王氏那邊走去。
王氏一眼看到從地上爬起來的錢芳芳那張臉,頓時被嚇得一大跳,手中的拐杖都順勢掉在了地上,嘴巴更是長的老大,都快賽的進(jìn)去一個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