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明明剛剛石嬌嬌才毫不猶豫地拿出了自己的保命神藥,救回了老侯爺一命。誰曾想,轉(zhuǎn)眼間她竟然就在老侯爺?shù)拿媲?,遭受到了趙春芳如此惡毒的污蔑和打罵。這怎能不讓人氣憤填膺呢?這哪是打了石嬌嬌,這明明是在打自己的臉,若是此事不處理妥當,石嬌嬌心里能不怨恨嗎?那藥…還能再拿出來了嗎?
老侯爺當機立斷,有一拍桌子,臉色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趙氏,你如此行徑,實在是不堪大任,我現(xiàn)在就罰你兩個月禁足,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行為!還有之茂,連后宅都管理不好,你還能干些什么?一起禁足!”
林之茂聽聞自己也被處罰,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咬咬牙,沒有出聲反駁。畢竟他也清楚,如果不能讓石嬌嬌滿意,以后可能會面臨更嚴重的后果。于是,他選擇了沉默,默默接受了這個懲罰。
然而,一旁的趙春芳卻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老侯爺,滿臉都是震驚與憤怒。
她沒想到,老侯爺竟然會因為一個小賤人的幾句話而對她大發(fā)雷霆,甚至還要將她禁足兩個月。
這懲罰雖然算不上特別嚴厲,但卻實實在在地讓她丟盡了臉面,對于一向自命不凡、心高氣傲的趙春芳來說,簡直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恥辱。
關于藥的事情,只有老侯爺、王氏以及林清遠知曉,甚至連林之茂也是直到昨天石嬌嬌進門前才剛剛得知。
至于趙春芳,則完全被蒙在鼓里,一無所知。
而且,林之茂深知這件事事關老侯爺?shù)纳来嫱?,他自然不敢輕易向喜歡搬弄是非的趙春芳透露半句。
因此,此時此刻的趙春芳理所當然地認為,整個侯府上下似乎都在故意與她作對,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于她一人身上。
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疼痛愈發(fā)加劇,讓原本還能勉強保持冷靜的趙春芳徹底失去了理智。自從看到石嬌嬌帶來的那整整一百二十抬聘禮后,她心中的怨氣便不斷積聚,如今終于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最終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竟然要罰我禁足?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嗎?那個剛過門的小丫頭片子到底給了你們什么好處?灌了什么迷魂湯兒?讓你們?nèi)绱撕诎最嵉?,是非不分,一味地偏袒她!?p> 趙春芳突然像個瘋子一樣開始撒潑,她那副模樣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一旁的林之茂聽到她竟然對老侯爺如此不敬,簡直驚得目瞪口呆?!白∽?你是不是瘋了?怎么敢這樣說話!“
林之茂試圖拉住趙春芳,但她卻毫不理會,反而發(fā)出一聲冷哼,聲音變得更加尖銳刺耳?!八贿^就是有點錢而已,你們這些人就貼上去討好她。哼,我們家雖然沒有她那么有錢,但我爹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官員,可不是那種滿身銅臭味的阿貓阿狗可以隨意欺負的!“
王氏一聽直接炸了,猛然站起身來,滿臉憤怒地指著趙春芳,大聲說道:“老二媳婦,你這是說的什么話?誰欺負你了?”她瞪大了眼睛,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震碎一般。
趙春芳被王氏的反應嚇了一跳,但仍然不依不饒地繼續(xù)說著:“我嫁進侯府這么多年,盡心盡力操持家務,照顧公婆,竟然還不如人家嫁進來一天呢!我這過得還有什么意思?”她的眼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似乎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怪不得前頭大嫂才走不久,給大哥介紹的那么多貴門女子,他都不同意,反而是迫不及待地娶這個商人女進門來了,誰知道這其中是怎么回事?”
趙春芳越說越激動,情緒已經(jīng)完全失控。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見趙春芳越說越離譜,滿嘴胡言亂語,還敢隨意編排起這件事,林之茂眼神一冷,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緊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瞪著趙春芳,似乎下一秒就要沖上去教訓她一頓。
而老侯爺和王氏也被趙春芳的話氣得臉色鐵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
他們看向趙春芳的目光中充滿了失望與不滿,顯然對她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為感到非常生氣。
趙春芳的父親是一個五品小官,因為一些特殊的因緣和黨派關系,無法超越林清遠,所以老侯爺才選擇了她作為兒媳。
過門之后,大家發(fā)現(xiàn)她性格暴躁,而且眼界狹隘,十分善妒。然而,她對林之茂卻是真心實意的好,平日里在表面上也算做得不錯,因此老侯爺并沒有覺得她有太大問題。
但是今天她說出這番話,真的把老侯爺給惹惱了。
“你若是覺得侯府虧待了你,受了委屈,你可以另尋一個好去處?!崩虾顮旉幒莸穆曇?,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趙春芳的心上。
他那冰冷而嚴厲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趙春芳感到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一直以來對老侯爺?shù)膽峙滤查g喚醒了她殘存的理智。
趙春芳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冷汗瞬間布滿了她的額頭,她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伏在地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父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沒有,我……我只是……”
她努力想要解釋,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語變得支離破碎,無法連成一句完整的話。
趙春芳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她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可能已經(jīng)觸怒了老侯爺,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后悔。她試圖尋找合適的借口來解釋自己的沖動,但思緒混亂得像一團亂麻,根本理不清頭緒。
“父親,兒媳真的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一時昏了頭,這才氣憤之下口不擇言,父親莫要怪罪??!”
趙春芳只能顫抖著嗓音,不斷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