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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鬧和離,腰軟嬌嬌被寵哭了

搭起新的戲臺子

  高堂之上,寧妃粗略掃過眾人地臉,最后在孟薇身上來回打量了幾番,不屑地輕嗤一聲。

  “你就是孟薇?”

  寧妃發(fā)話,其他人將目光齊刷刷地轉(zhuǎn)向孟薇。

  孟薇身子抖了一下,故作害怕地將所有充滿惡意揣測的目光隔絕在裴令承身后。

  裴令承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唇角微微揚起,側(cè)身擋在她身前。

  “寧妃娘娘,薇薇成親前傷到了,現(xiàn)在智力有缺陷?!?p>  盡管不知道孟薇為什么裝瘋賣傻,但他能做的,就是把她的“秘密”守護好。

  寧妃臉色瞬間拉下來,,一想到自己那優(yōu)秀的侄子娶了這么一個不倫不類的女人,心里就十分窩火。此刻當著眾人的面,寧妃只能恨恨的瞪她一眼。

  “秦晟還沒來嗎?一群飯桶廢物!”華寅等的急了,不停張望外面,終于見到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府門走來。

  華寅很快斂下心中竊喜,蓄勢待發(fā),今日有了秦晟這個把柄,還怕鎮(zhèn)國將軍府的人不倚靠自己嗎?

  “今夜真是好生熱鬧?!?p>  人未至,聲先到。

  秦晟大步流星地走到臺下,對寧妃和三皇子略一拱手,便自顧自地平身。

  見狀,寧妃不悅地神色幾乎要溢出來,自從她做了皇帝的女人,還沒有誰敢對她這般不敬。

  偏生秦家是功勛之家,秦老將軍更是三老元老,誰敢對秦家人的為處事待人有異議?

  “秦將軍,此物你可認得?”寧妃沒有敘舊之心,加之快到宮禁時間了。

  秦晟從宮娥手中接過玉佩,細細端詳了幾息后點頭收入懷中。

  “此玉佩乃末將母親所留,前幾日突然消失,沒想到被寧妃和三皇子找到了,真是多謝了?!?p>  寧妃道:“本宮且問你,你今日去了哪里?為何滌煩軒里沒有你的身影,云游堂后臺卻出現(xiàn)了你的玉佩!”

  “娘娘這副審犯人的語氣,未免不太妥當吧?”秦晟似笑非笑。

  寧妃站在高處久了,見秦晟這副吊兒郎當?shù)哪雍喼睔獠淮蛞惶巵?,好半天才壓住怒氣?p>  “寧妃娘娘只是略微心急罷了,秦將軍,莫要在意。不過,今晚秦將軍與滌煩軒內(nèi)兩場命案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本皇子希望秦將軍還是配合一些?!比A寅笑道。

  寧妃瞪了他一眼,顯著你了!

  “命案?三皇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末將今夜一直在府中并未出門,就單憑一個丟失已久的玉佩,就派刑捕緝拿,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下一步是不是要給末將定罪了?”秦晟一副開玩笑地口吻,把寧妃和華寅的算盤盡數(shù)抖落在眾人面前。

  華寅不自在的笑了笑:“呵呵、這這么可能呢?”

  孟薇偷偷掀開裴令承的衣角,瞧著和前世出獄后頹靡發(fā)瘋判若兩人的秦晟。

  秦晟目光恰好掃到裴令承身上,眼里濃濃的火藥味毫不掩飾。

  一低頭,就撞見孟薇濕漉漉的黑眸,整個人的氣場頓時緩和,對孟薇溫和地笑了笑,接著毫不猶豫地繼續(xù)試圖用眼神殺死裴令承。

  孟薇:“……”

  “既然三皇子沒這意思,那這案子便和末將沒有關(guān)系,既然如此,末將便先告辭了。”秦晟對這種把戲已經(jīng)習以為常,看的出寧妃和三皇子是想借此事給自己發(fā)難。

  “慢著?!?p>  甫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一張?zhí)摷俚匦δ?,秦晟:“……?p>  “此案存疑,喬喆雖然不是當事人,可蘇言秉中毒的那個位置,原先卻是喬喆的?,F(xiàn)在,我把人帶過來和秦將軍當堂對質(zhì)。”

  來人玄色衣袍,身后青年面帶微笑,禮儀得體,道:“下官喬喆,見過各位?!?p>  秦晟對玄衣男子行禮:“見過大皇子。”

  “什么風把大皇兄吹來了?”華寅警惕地盯著華昶。

  華昶無辜地攤手,一派怡然自得,“云游堂的戲曲結(jié)束了,你們又搭起了新的戲臺子,我怎么能錯過?這不,給你們把人集齊了?!?p>  大皇子華昶,乃皇后所出,光風霽月的表面上沉壓的是令人膽寒的蛇蝎心腸。

  孟薇上輩子為了裴令承,多次與其打交道,在他手上吃了不少虧。

  而且,今晚這一場謀殺案的主使,既不是寧妃,也不是華寅,正是這位在民間素有佳名的大皇子華昶!

  華昶為了拉攏鎮(zhèn)國將軍府,以秦晟為切入點,還成功解決了一個喬喆。

  一箭雙雕。

  秦家、舅舅、還有她,前世都是皇室逐權(quán)的犧牲品。

  孟薇抬眼,垂下眼,掩下恨意。

  這一世,她定護秦家周全,讓這些打秦家主意的人,都不得好死!

  裴令承感知到懷中人情緒不對勁,稍一用力,將其思緒打斷。

  場上幾位老狐貍均未發(fā)現(xiàn),他們在布局的同時,也是他人手中棋。

  秦晟一個大老粗的爺們兒,上過戰(zhàn)場,飲過敵血,哪里看得這些文人墨客彎彎繞繞,當即一個冷哼。

  “大皇子真是有閑心,費盡心思把我們一個個都搜羅起來給你唱一出戲。”絲毫不懼,直視大皇子,冷笑道:“大皇子殿下希望這出戲的結(jié)局是什么呢?”

  華昶道:“萬事萬物都有既定的結(jié)局,本皇子又如何能干預(yù)?”

  “大皇子此言差異,事在人為,這不僅能影響戲曲的走向,更能要了唱戲人的命?!币坏琅c所有嘈雜聲音格格不入的清冷調(diào)響起。

  大皇子怔住,大概沒想裴令承一向不出頭,這會兒卻公然給他找不痛快。

  秦晟面色稍緩。

  華寅眼中不時閃著幸災(zāi)樂禍,在他眼里,裴令承和寧妃以及六皇子華昭就是一派之流。若是六皇子黨和大皇子黨斗起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還愁不能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嗎?

  大皇子略有郁悶,道:“裴將軍這么說也沒錯。那看來本皇子今晚是好心辦壞事,對不住秦將軍了?!?p>  秦晟臉都黑了,這話說的,豈不是在內(nèi)涵他們鎮(zhèn)國將軍府以權(quán)勢壓人?

  這要是讓他爹知道了,不得扒掉她一層皮!

  正要開口,華寅在一邊道:“當然不是,皇兄把喬喆帶到公堂之上,讓我想到了一個疑點,想問問秦將軍?!?p>  秦晟白了他一眼:“三皇子要問什么便問。”

  兄弟兩一唱一和簡直把他架在火上烤。

  “一直聽聞秦將軍與喬喆有過節(jié),是否這就是你要害他性命的動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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