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送女人進(jìn)去
女人被景博的話氣得差點跳了起來。
她準(zhǔn)備站起來給景博一個巴掌,可是血淋淋的腳不爭氣。
只能眼神充滿歹毒,怒氣沖沖地吼道:
“爹的,我看你是活膩了,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看我回學(xué)校去怎么找人弄死你!”
聽著女人的話,我又一次被逗笑了。
瘋女人算個什么東西,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我的小男人就算離開了我,也輪不到她去學(xué)校欺負(fù)。
我收住了臉上的笑,壓低了聲音,但足以能讓女人聽得見:
“還想去學(xué)校欺負(fù)我的小男人,你就不怕,我讓你們學(xué)校開處理嗎?”
女人立馬看向我,指著我說:“你可以試試呀,你和學(xué)校什么關(guān)系呀?你能讓學(xué)校開除我。”
瘋女人可真是天真,還真以為要什么關(guān)系才能開除呢。
我忍住刺鼻的血腥味,緩慢靠近女人:
“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我不僅能讓學(xué)校開除你,我還能讓你進(jìn)去,有你那些的證據(jù),怎么樣?這不足以嗎?”
女人有些不服氣反駁道:“你能有什么?我是砸了他的門,但是我賠了,我們私了了,你還能有什么?”
說的這么硬氣,自己做過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
可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真是一點也不害怕。
這個可就多了,還好穿書來之前就提前看書了。
我走到女人面前目光平靜的看著她,緩緩蹲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還想給你個面子,不過,你這種女人也不配讓我給你面子?!?p> 女人帶著憤怒看著我,說話語氣像是賭我不知道一樣:“你……你能知道什么,你倒是說呀!”
景博也很好奇疑惑地問我:“姐姐,她怎么啦?”
原本打算不想說出來的,可是奈何小男人家家的問我,再加上這個女人沒有自知之明。
我站起身,朝景博靠近兩步:“她怎么了,我說她之前搶劫多次,還威脅人家,你信嗎?”
“什么?”景博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女人,“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面對景博的質(zhì)問,女人憤怒不服地笑了:
“是真的又怎么樣?你們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就是污蔑!”
景博被她的話語徹底激怒了:“真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人,以前還是我對你太溫柔了,被你這種人喜歡的三年可真是惡心,還好遇見了姐姐?!?p> 一向在我面前溫柔軟弱的他,現(xiàn)在居然會生氣,會罵人了。
面對女人的話,小男人家家的終于是裝不下去軟弱了。
當(dāng)然,我也不是純污蔑她,我是有證據(jù)的。
我看著女人憤怒惡心的笑,緩緩開口道:
“我這手機上可有一堆的證據(jù)呢,受害者剛好要,等著進(jìn)去踩縫紉機吧?!?p> “爹的,有本事把手機給我!”
女人急了,徹底急了。
不顧腳上的傷痛猛地站起身,準(zhǔn)備搶走我身上的手機。
我知道她腳上的傷是走不過我的,我迅速的退后兩步。
景博也立馬用手止住了女人,此刻他比我還恨女人。
只見他狠狠拉住女人的手,眼神和語氣里充滿了憤怒:“你夠了,你真是個又壞又瘋的女人,等著進(jìn)局子吧。”
女人狠狠盯著景博,用力想要甩開景博的手,嘴里還罵罵咧咧道:“你放手,你給我放手,你們兩個渣男渣女?!?p> 我靠近女人,當(dāng)著女人的面拿出手機。
足以讓女人看見的角度,點開撥號頁面。
女人此刻像瘋了一般的掙扎,但奈何她太廢物了,扭不過我的小男人。
我緩慢地?fù)艽蚱鹆穗娫?,我也不想讓女人進(jìn)局子的,奈何這個女人做的實在太過分了。
她這樣就應(yīng)該進(jìn)局子去,而不應(yīng)該待在這里。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喂,我是沫沫,你是那個受害者吧,我證據(jù)找到了,接下來你自己處理吧。”
電話那頭很是激動:“謝謝沫沫姐,監(jiān)控視頻和錄像我都保存下來了?!?p> 女人聽到是被她欺負(fù)搶劫過威脅過的人聲音,撕開音桑憤怒道:
“好啊,平??茨銘Z慫的,你現(xiàn)在膽子真的是大了……”
我平靜地將電話掛斷,只見女人猛地甩開景博的手。
眼神極其可怕,像是瘋了般嘶吼:
“景博,我喜歡了你三年,就因為我做了一點小小的錯事,你就要讓這個女人把我送進(jìn)去嗎?”
都違法犯罪了,小小的錯事?!
好小眾的文字,不是中文吧。
我笑了笑對女人開口道:“關(guān)我什么事,你做的錯事,我?guī)腿思沂占C據(jù)怎么了?等著受害者送你進(jìn)局子吧?!?p> 緊接著景博面對女人的逆天發(fā)言和無理取鬧,也是將忍受很久的怒火發(fā)泄了出來,不好氣的大聲吼道:
“你真是夠了,我早就說過了,被你這種人喜歡三年也是足夠惡心的,你不要再惡心我了,你在學(xué)校欺負(fù)同學(xué),在校外還搶劫威脅,你覺得還是小事?”
女人從瘋了般變得又哭又鬧:“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們你們不要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
面對女人又哭又鬧的請求,我有些火大不耐煩:“都說了,是我們要讓你進(jìn)去的嗎?自己要為自己的事買單!”
一向什么都不怕的女人,在學(xué)校也是做各種惡心的事。
現(xiàn)在“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面對女人再次這樣,我的表情很是冷漠,不想搭理。
景博見狀,也是立馬開口替我說了起來:
“你不要再說了,姐姐都說了,又不是我們要讓你進(jìn)的,你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嗎?受害者就該忍受你嗎?你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慣著你嗎?”
女人聽見景博的聲音,立馬從哭泣變得憤怒了起來,大吼道:
“爹的,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喜歡了你三年,你今天要這么說我?!?p> 嘖嘖嘖……
女人句句不離這個三年,我都已經(jīng)聽煩了,我朝女人一陣?yán)湫Γ骸澳愕娜晁闶裁囱??只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做各種惡心的事?”
女人不敢罵我,瞬間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