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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職業(yè)替身,深陷修羅場

自不量力的死丫頭

  跑這么快,心里有鬼。

  碰巧,韓越老遠就看到了拉著馬車的許卿。

  “你這是干嘛呢?”

  許卿指了指馬車里的花燈:“國師大人把花燈布置的任務(wù)交給了我,我這不是忙著往過來運花燈嗎?”

  “為何不找我?”

  這話說的。

  許卿撓了撓頭:“畢竟是我的任務(wù),將軍這不是挺忙嘛,我就不麻煩將軍了。”

  話音未落,韓越抬手摸了摸許卿的臉。

  許卿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干嘛?你臉上有臟東西?!?p>  “哦!”許卿急忙用袖子胡亂擦了一遍,“剛剛在路上發(fā)生了點意外,可能是蹭到了?!?p>  “意外?我記得你不會騎馬?!表n越拉著馬車到湖邊,一邊幫著許卿卸貨一邊說著,“還剩多少?我?guī)湍??!?p>  許卿想了想,確實需要一個人幫她,靈兒那個樣子也不像是會騎馬的樣子。

  反正免費的馬夫,不用白不用。

  “那我謝謝大將軍了?!?p>  韓越給下屬交代了一下任務(wù)之后,乖乖給許卿當(dāng)起了車夫。

  坐在馬車里的許卿時不時探頭和韓越聊天。

  她對韓越的印象其實不深,這人來無影去無蹤的,對許婉兒的喜歡一直都是深藏心底。

  純啞巴男一個。

  “將軍幫我,不怕讓人看到,落人口舌嗎?”

  韓越在前面笑出聲:“這有啥的,拋開我將軍的身份不說,京城只要有人遇到困難,我?guī)鸵话岩彩乔槔碇小!?p>  許卿給韓越豎了一個大拇指,還真是個好人。

  好人一生平安。

  到了相府門口,靈兒已經(jīng)把所有花燈打包好,搬到了門口。

  “你們相府,再沒下人了?”韓越四下看看,發(fā)現(xiàn)只有靈兒和許卿兩個人。

  許卿提著包裹:“我在相府的地位,不允許有太多下人。”

  “不像話,我去給你討個公道?!?p>  許卿拉住韓越的衣袖:“不用,我都習(xí)慣了,更何況下人太多,也有很多不方便。”

  韓越一身鎧甲,目光銳利,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他們這是欺負你,你就這樣忍著?”

  “又不是一天兩天,更何況我一個庶女,能在相府生活已經(jīng)很知足了。”

  “這話說的,婉兒不也是庶女?!?p>  那能一樣嗎?

  許婉兒的母親可是三姨娘,現(xiàn)在三姨娘在相府的話語權(quán),許婉兒可不是庶女。

  或者時日,怕是三姨娘就要坐上相府主母的位置,到那個時候,許婉兒就成了名正言順的嫡女。

  嘖……

  許卿突然覺得,到那個時候,她豈不是更難生存了。

  “哎呀,趕緊搬吧!”等所有花燈上了馬車,韓越幫著許卿把東西送到洄湖邊。

  “謝謝大將軍?!?p>  韓越定定地看著許卿,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涌上了心頭。

  “百花宴那天,你有空嗎?”

  又是這個。

  可是,蕭云景那個麻煩精還沒處理掉呢!

  “百花宴,我應(yīng)該,可能,大概……”許卿抿了抿唇,“我這不是要操心花燈的事兒嘛,時間應(yīng)該不多?!?p>  “是嗎?”韓越抬頭看了看,“留給我一個時辰,我要你陪著我?!?p>  這么霸道?

  一點拒絕的余地都沒有?

  一個時辰,許卿猶豫了一下:“行?!?p>  聽到肯定的回答,韓越面帶微笑地離開了這里。

  如果只應(yīng)付蕭云景和韓越,時間應(yīng)該是夠的。

  只要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就行。

  回到相府,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去。

  靈兒熬了粥,許卿看到桌子上的清淡的粥,瞬間覺得天塌了。

  忙活了一天,回來只能吃一口粥,真是太難頂了。

  “靈兒,真的一點葷腥都沒有嗎?”

  靈兒把筷子遞給許卿:“咱們這院子里就這樣,什么肉呀魚呀不可能落到我們手里,早就被送東西的丫鬟貪了?!?p>  什么?

  許卿把筷子丟在桌子上:“三姨娘克扣我們的月錢就算了,怎么丫鬟都騎在我們頭上了?”

  “這,不是一直都這樣嘛!”

  不行,什么都可以算了,這吃的堅決不能就這么算了。

  要不然,生意還沒做,先餓死在這里了。

  這會兒太晚了,月黑風(fēng)高夜,正是干壞事的時候。

  “等著,看姐姐給你露一手?!?p>  “姐姐,你要干嘛去?”

  許卿叉著腰:“當(dāng)然是要回我們的東西?!?p>  “不行呀!”

  說著,靈兒立馬跟了上去。

  相府管事的大丫鬟是三姨娘手下的,府中吃食的派發(fā)也都是她負責(zé)。

  靈兒平日里沒少被她欺負。

  大丫鬟吃的五大三粗,胳膊有許卿腿粗。

  “砰!”

  許卿用力踹了一腳大丫鬟的房門。

  “誰呀?想死嗎?”

  秀兒打開門看到是許卿,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就是你,把我屋子里的吃食都貪了?”

  “你個死丫頭,我貪了又怎么樣?你配吃那么好的東西嗎?”

  “吐出來。”許卿伸出手,“要么折現(xiàn)給我銀子,要么拿其他吃食來換。”

  秀兒給了許卿知道白眼:“自不量力的死丫頭,憑你?”

  許卿抬手扯住秀兒的頭發(fā):“對啊,就憑我,我現(xiàn)在餓著肚子,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么交代。”

  秀兒一個反手把許卿按在地上。

  靠!

  力量懸殊?。?p>  這大塊頭確實有點招架不住。

  “你就是死了,相府也不會有人管你?!?p>  雖然她說的是實話,但是也太不中聽了吧!

  許卿從地上爬起來:“所以,你就隨意貪了院子的吃食?”

  秀兒拍了拍肚子:“是又如何?你就是去告狀,你看有人理你嗎?”

  靈兒緊趕慢趕終于追上了許卿的步伐。

  只是,沒想到的是沈淮安也來了。

  秀兒看到沈淮安,立馬跪了下來。

  誰不知道,沈淮安是皇帝面前的紅人。

  “你沒事吧?”沈淮安抓著許卿的胳膊,“怎么了?”

  “她,不給我吃的?!痹S卿說的氣鼓鼓的,像是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子。

  這個樣子……

  沈淮安心頭一震。

  真是像極了。

  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沈淮安把許卿護在身后:“相府的事我管不了,不過這丫鬟騎在主人頭上,不合禮制,看來我應(yīng)該給相爺好好說一說?!?p>  這話一出,秀兒除了瘋狂磕頭,哪還有剛剛的囂張勁兒。

  “小的錯了,國師大人。”秀兒伸手拉住許卿的裙擺,“五小姐,我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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