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不正經(jīng),姐這是發(fā)現(xiàn)了商機?!?p> 祝安安敷衍地點點頭:“是是是,你發(fā)現(xiàn)了商機,所以你也得多整點寶貝給我送過來,我這邊情況緊急?!?p> 寶貝……
許卿想了想目前的狀況,她現(xiàn)在一窮二白,小偷過來都得留兩個銅錢離開。
去哪里找寶貝?
嘖!
“得,我給你想辦法,你記得多給我準(zhǔn)備一點那些玩意兒,最好越抓眼越好。”
祝安安抬手做了一個捶你的動作:“你真是,我還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買這檔子?xùn)|西呢!”
“女人,別怕?!?p> “行了行了,以后每天就這個時候,咱們交易哈!”
銅鏡逐漸暗了下去,許卿回到床上,平躺在床上。
她盯著床帳子發(fā)愣,要從哪里找寶貝。
總不能去別家院子里偷吧?要是被發(fā)現(xiàn)。
那就真完蛋了。
不能偷,她又沒錢買,那就只能騙。
騙……
她突然想起了那四個冤大頭。
這不有最合適的人選嗎?
反正他們的錢多到數(shù)不清,身邊的寶貝肯定也多到放不下。
偶爾騙兩個應(yīng)該不過分吧!
過了好幾天。
許卿在屋子里發(fā)呆,奇了怪了,他們怎么裝起來了。
一個個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樣下去,還怎么騙…
啊不。
怎么找寶貝。
“小妹,你在嗎?”許暮云敲門的聲音傳來。
許卿挺直腰板:“進來吧三哥,我在的?!?p> 許暮云提著一份糕點放在許卿桌子上,還有京城最有名的燒鴨。
“好香呀,三哥這是發(fā)財了?”
許暮云從懷中取出一份地契:“這個送你。”
“什么呀?”許卿拎起來左看看,右看看。
這個朝代的字。
她有點不太認得。
“地契,我母親去世之前在城南有一間鋪子,我前些日子過去把地契拿了過來?!?p> “那不行,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我不能要?!?p> “這是什么話,說好一起做生意,我總不能什么都交給你,豈不是太沒誠意了。”
手里的地契太過于沉重,許卿折了折后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她知道,這個可能是許暮云最珍貴的東西了。
但是,賣的那個東西,她有點不確定許暮云能否接受。
“三哥,你臉皮厚嗎?”
興許沒猜到許卿會問出這種問題,許暮云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應(yīng)該還行吧!”
“那就行?!彼断乱恢圾喭冉o許暮云,“我怕我賣的東西你接受不了?!?p> “什么東西?”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彼莺菀Я艘豢邙喭?,真香。
不愧是京城最好的燒鴨。
還沒吃兩口,靈兒急急忙忙跑進來,看到房子里的許暮云,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許卿起身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慢慢說?!?p> “三姨娘過來了,有傳聞?wù)f是小姐你找人玷污了四小姐?!?p> 什么?
開什么玩笑?
就原主那個性格,這種事怎么可能做得出來。
許卿急忙把鴨子和糕點收拾起來,連著地契一同塞進許暮云懷里:“你先去柜子里躲一躲?!?p> “為什么?”
“要是讓三姨娘知道你和我關(guān)系匪淺,她絕對要對你使絆子?!闭f著,許卿已經(jīng)打開了衣柜,硬生生把許暮云塞了進去。
與此同時,三姨娘走了進來。
抬手就要抽許卿,被許卿一個后退躲了過去。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陷害你的姐姐。”
“證據(jù)呢?”許卿拍了拍桌子,“一點證據(jù)都沒有,你憑什么說是我干的?”
“都有人看見了,你還想抵賴?!?p> 看見?
看見什么了?
“既然有人看見,為什么偏偏現(xiàn)在才告訴你,還正好是我得罪王嬤嬤不久后,是不是有些刻意了?”許卿眼神從三姨娘身后的王嬤嬤身上掃過,“姨娘,你是個聰明人,別被有些人利用了呀!”
三姨娘轉(zhuǎn)頭看了眼王嬤嬤,她就是太在乎許婉兒。
有些事情,都沒徹底想明白,她緩緩嘆口氣:“我也不會信你的話,至于真假與否,我自會派人調(diào)查清楚,要真是你,許卿,我一定讓你下去和婉兒作伴?!?p> “望姨娘明察秋毫??!”許卿扯著嗓子大喊,目送三姨娘離開。
這事,絕對是王嬤嬤干的。
就是這個王嬤嬤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使了。
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現(xiàn)在跳出來,這不是明顯的嫁禍。
更何況,三姨娘最聰明,這點小把戲,要不是她念女心切,怎會看不破。
許卿聳聳肩,正準(zhǔn)備把許暮云從柜子里放出來。
院子里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又著急忙慌把人重新塞了回去。
抱著燒鴨和糕點的許暮云在柜子里一臉懵逼。
這這這……
“許卿,那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蕭云景一點不避諱地闖了進來。
看到許卿之后,他眼中怒氣更甚。
“那世子殿下覺得是我做的嗎?”
蕭云景沒給她好氣:“我只要你說,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p> “我不信。”
神經(jīng)病。
那你問個雞毛。
“信不信由殿下決定,我沒做就是沒做?!?p> 蕭云景在房間掃視一圈:“只要婉兒死了,這相府就你一個小姐,最大的受益者是你,你還說不是你?!?p> “所以,我就要派地痞流氓去玷污自己的姐姐?”許卿抬起頭,硬擠出兩滴淚,“在世子殿下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難道不是嗎?”
許卿突然失去了和蕭云景的溝通欲望,她指了指家徒四壁的房子:“我哪有錢找地痞流氓啊,我連自己的溫飽都解決不了?!?p> “是嗎?可是你房間里有一股一品鮮的燒鴨味?!?p> 許卿:……
許暮云躲在柜子里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燒鴨。
確實貴。
還沒等許卿解釋,靈兒又沖進來:“小姐,攝……攝政王來了。”
攝政王。
聽到陸聞川要來,蕭云景明顯比她更緊張。
畢竟他們現(xiàn)在都在暗自較勁,誰對許婉兒的感情很深,這個時候和許卿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子里。
難免落人口舌。
“快點,找地方讓本世子藏起來?!?p> 許卿四下看看,哪還有地方藏人?。?p> 她這個破屋子,就連老鼠逛街都是光明正大。
蕭云景一眼看過去,視線定格在旁邊的衣柜上。
“別……”許卿話還沒說完,蕭云景已經(jīng)打開了衣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