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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病嬌大佬為我守寡

讓他說準了

我死遁后,病嬌大佬為我守寡 奉鶴 2007 2024-10-18 23:56:24

  外面喧鬧紛擾,文竹軒內(nèi)依舊異常。

  黎桉一連抱病臥床幾天。

  珠簾再次被挑起,發(fā)出稀碎碰撞的聲音。

  黎桉懶懶抬眼,“這么匆忙,黎家來信了?”

  “是?!濒W紅說著,將一封信遞到她面前。

  土黃色的牛筋紙上赫然印著,吾愛女歲歲親啟。

  黎桉嘴角一抽。

  黎家家主戲癮比她重。

  信筏背面有絲細小的皺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異常,黎桉撕開信筏取出信紙。

  見自家姑娘面色有些奇妙,猶豫開口,“這家書可又說了些什么?”

  黎桉搖頭,“這就是一封很正常的家書?!?p>  正常到不正常。

  整封上下無不是對黎歲歲的關(guān)懷,仿佛他們真送了最寶貝的姑娘嫁到國公府。

  “關(guān)于她的事竟也沒有提?!濒W紅小聲嘀咕。

  金陵雖于長安相距甚遠,但長安城的事情黎家總奇跡般知道的很快。

  黎桉視線一行行掃下,最終停在一處。

  ‘照顧好國公爺?!?p>  “照顧好...國公爺...”

  國公爺呀,黎桉眸色暗了暗。

  還真讓楚熠那混蛋說準了。

  黎桉嗤笑一聲。

  國公爺之位是世襲,莫非國公夫人也會世襲?

  荒繆!

  她指尖摩挲著淡黃的紙張,“你覺得三位公子,誰襲爵的可能性更大些呢?!?p>  鬢紅思考后道:“世人皆認為是三公子?!本o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但二公子也不無可能。”

  黎桉眸色認真地看她,“長公子在你心里毫無勝算嗎?”

  “從前婢子是這般認為的?!?p>  她輕輕點頭,“黎家也是這么認為的?!?p>  看好三公子所以扶持長公子。

  “姑娘也很看好長公子?!濒W紅囁嚅道。

  黎桉笑了,“我不是看好,是陳述事實?!?p>  鬢紅懵懂的看過來,她有些不知措。

  黎桉笑意不達眼底。

  對三公子用美人計,那真是用冰燒水,剛行動就熄火。

  只是便宜了楚熠那閻羅,在外人面前偽裝的真妙。

  哪怕她沖到大街上喊、叫,都不會有人相信楚熠會拿刀子威脅人,只會認為她失心瘋。

  想到這黎桉面色沉了沉,是了,她沒有半點話語權(quán)和公信力。

  手心沁出絲絲薄汗,還是得想個法子才行。

  起碼在他要殺她的那一刻到來時,她有自保的能力。

  黎桉面光掃過桌上的胭脂水粉。

  在此之前,她應當如所有人想看到的那般,勾引未來國公爺。

  只是這人是誰,黎桉覺得他們說的都不算。

  接連休息的這幾日,府內(nèi)先前堆積的事宜被處理的差不多了。

  老國公已下葬,殺害他的兇手也已伏誅。

  “兇手是門房?”黎桉詫異問。

  鬢紅恭敬頷首,門房孟五是國公府家生的奴才,今年已過了天命之年。

  她又細聲說:“孟五幺女是老國公的一房小妾,十六年前掉水里淹死了;就在前不久,老國公又納了孟五的孫女,結(jié)果那丫頭也去的突然。”

  黎桉正色道:“當是有什么隱情?!?p>  “誰說不是呢?!?p>  “這般說辭,國公府上下沒有什么異議?還有圣上與大理寺那兒?!崩梃裥乃记Щ匕俎D(zhuǎn)。

  一個家生子門房,他的人際關(guān)系應當就在府內(nèi),他是從何處得來的毒藥,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覺下藥成功的呢?

  鬢紅憤憤搖頭,“說來得氣,真就沒人懷疑,只長公子說讓讓人徹查毒藥來源。”

  “姑娘,你說這事跟黎家有沒有關(guān)系呀?”鬢紅忽然問。

  黎桉淺笑著搖頭,但笑意不達眼底。

  先前,圣上、楚澤與黎家主,共同滅了端陽王一脈。

  后來,黎家主也被貶出長安。

  現(xiàn)如今,楚澤也被殺害。

  黎桉目光落到信筏上,狗與狗相爭,卻讓她來做替死鬼。

  但替死鬼,黎歲歲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而她要做得,便是幫她把這一切討回來。

  黎桉將信小心收起,對鬢紅說:“大夫說我身子已無大礙。”

  *

  剛下過雨的天陰蒙蒙得,空氣充滿凝結(jié)的水滴。

  仆一有人經(jīng)過,攜起陣陣涼風,水霧凝在衣袍上,夾雜著雨后特有的清新氣,帶進文竹軒正屋。

  三公子楚棣理理衣衫,向前微踏一步,“問夫人安?!?p>  待黎桉應了后,尋了位置落坐。

  接過小廝奉得的茶,放置一旁聽六姑娘開口:“天晴了,府內(nèi)的事物都整落的差不多了,夫人身子終于利落了些?!?p>  楚棣掀起眼皮,目光似做無意的劃過黎桉,落到她身上。

  黎桉只在那里微微笑著,不出聲。

  屋內(nèi)靜謐如水,不知過了多久,楚晗之開口:“六妹這話倒顯得是咱們母親的不是了?!?p>  六姑娘慌亂起身,欠身道:“四姐怎么如此想,只覺得夫人康健帶來了家寧,實乃祥瑞之兆?!?p>  眾人的目光愈加深幽,黎桉輕笑,“六姑娘花言巧語,慣會逗得人開心,快些坐吧?!?p>  話里不言氣,更不說不氣,直教人摸不到頭腦。

  又聽黎桉問:“我貪睡了許久,竟不知刺殺二公子與四姑娘的兇手,也抓到了?”

  六姑娘頓時泄了氣一般癱坐回去,“沒...”

  “還沒有抓到,那平日里依舊要小心了,加強對各院的守衛(wèi),務必確保諸位姑娘公子的安危。”

  人散了后,黎桉單獨留楚棣,“過些日子小皇子滿月宴,你隨我一同入宮參加?!?p>  楚棣默了默,應下。

  他尋了自己還要功課未完的由頭,行禮后往外走。

  黎桉喊他,在他目光看不到的地方,眼珠靈動的轉(zhuǎn)了圈輕聲說:“母親日后還要多仰仗公子?!?p>  楚棣身子味頓,腳下動作不停繼續(xù)走。

  人影消失許久后,黎桉才慢慢收回目光。

  時間眨眼就過,黎桉與楚棣承軟嬌進宮。

  宮內(nèi)觥籌交錯,熱而非凡。

  黎桉不是顯耀人物,尋了個借口出去醒酒。

  宮內(nèi)小道繁多而雜,她故作不清醒的樣子繞了許久。

  “這位夫人可是迷了路?”粉衣宮裝的女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笑言晏晏地問,“婢子是方昭容身邊的人,可需要幫夫人帶路?”

  黎桉牽起嘴角,“多謝娘娘,也謝過姑娘?!?p>  粉衣侍女連說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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