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姜菀小姐那邊,我會親自去解釋,你不必在這里跟我糾纏不清,在何家,就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夠做主的?!?p> 這時,姜瑤正巧推著垃圾桶從走廊經(jīng)過。
許蘭見狀,對著姜瑤的背影大聲罵道:“姜瑤,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就是你害的我!”
因為許蘭不停吵鬧,趙管家只好讓保安把她架走了。
姜瑤暗自思量,看樣子,對付這種人,還得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招。
莊園西邊的荷月樓里。
許蘭正哭哭啼啼地跑去向姜菀訴苦。
“你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菀菀小姐,以前在姜家的時候姜瑤就總是針對我,沒想到現(xiàn)在才剛到何家,就開始對我使壞?!?p> “她明明就知道我是為您做事,這明顯就是故意和您對著干嘛?!?p> 姜菀沒有細(xì)問,冷笑了一聲說:“她還真的是不見黃河不死心,我倒要瞧瞧她能搞出多大的浪來?!?p> 在一旁坐著的姜緒卻突然插嘴問道:“姜瑤來了莊園?”
姜緒和姜菀是霍艷芳與姜父結(jié)婚后生下的一對龍鳳胎,他們倆只比姜瑤小一歲。
他作為家中唯一的兒子,又排行最小,從小就受盡家中疼愛。
姜瑤從小就受他欺負(fù),上初中之前,姜瑤還能反抗,因為女孩子發(fā)育比男孩子快,那時她的個頭比姜緒還要高。
但后來他長到了一米八多,還是校體育隊的一員,姜瑤就完全沒了還手之力。
姜緒打人不知輕重,她越掙扎,姜緒就越想制服她,直到姜瑤放棄抵抗。
姜瑤只能盡量避開他,甚至有時都不敢回去。
“大姐生產(chǎn)那天,是姐夫接她回來的,現(xiàn)在在莊園里當(dāng)女傭?!?p> 姜菀回答了姜緒的問題。
姜緒板著臉問:“為什么要把她留在這里?何存濮是怎么想的?”
姜菀解釋:“是大姐說的,大姐心腸好,說是為孩子積福。但沒想到姜瑤不安分,她才來了多久就敢開始惹事?”
許蘭哭著應(yīng)和:“像她這種女人就是骨子里壞,今天敢算計我,指不定哪天就敢害大小姐,留下她是個禍害!”
姜緒饒有興致地笑了笑,隨口對許蘭說:“好了,別在這哭哭啼啼了,這件事我來幫你收拾她?!?p> 說幫許蘭,其實不過是個幌子,一個傭人罷了。
他只是想找機(jī)會教訓(xùn)一下姜瑤而已。
許蘭抬起手擦去眼淚,輕聲說:“多謝少爺?!?p> 過了三天,太陽如火球般掛在碧藍(lán)的天空中。
大半的仆人都被派去荷月樓,為了忙活姜菀和姜緒的生日晚宴做準(zhǔn)備。
而姜瑤呢,還是繼續(xù)她的工作,負(fù)責(zé)清掃宿舍樓,這活兒又臟又累,但好處是不必和太多人打交道。
她暗自慶幸,還好沒讓自己去荷月樓那邊。
她害怕碰見姜家那姐弟兩,特別是姜緒。
姜緒一直想找機(jī)會教訓(xùn)她,以前有何存濮護(hù)著,姜緒不敢動手,現(xiàn)在沒了何存濮的保護(hù),只怕他會更加肆無忌憚。
不過,這份慶幸沒持續(xù)多久。
走過辦公室時,趙管家喊住了她:“姜緒少爺特意邀請你參加他的生日聚會,這是他為你準(zhǔn)備的晚禮服,特別吩咐你必須穿上這件去。”
姜瑤看到趙管家遞來的紙袋,突然在門口定住了,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姜少爺說了,如果六點前看不到你,他會自己來找你?!?p> 姜瑤木然地接過了袋子,臉色蒼白地回到了房間。
打開袋子,里面是一件大紅色的吊帶裙,裙子布料輕薄又少,背后一大片連同腰部都裸露在外,只靠著幾根細(xì)繩掛著。
很明顯,姜緒的“邀請”不過是為了戲弄她取樂。
姜瑤能想象得到那些人在一旁嘲笑侮辱她的丑陋嘴臉。
到了下午。
姜瑤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姜緒的別墅前。
她清楚姜緒的脾氣,一旦違背了他的意愿惹他生氣,他什么事都敢做出來。
她怕姜緒真跑到宿舍去,到時候憤怒牽連到孩子。
姜緒“發(fā)作”并不需要什么具體的理由,心情不好本身就足以成為一切。
“還以為得我親自去請你呢?!?p> 姜緒站在別墅門廊邊,扔掉了手中的煙,戲謔地望著姜瑤。
她將那條裙子套在一件長袖襯衫外,腳上穿著略顯寬松的高跟鞋,走起路來不太合腳。
素顏的臉顯得有些蒼白,長發(fā)隨意披在身后,乍看之下像一個女鬼。
姜緒痞笑地靠近姜瑤,湊近她耳邊低語:“聽說你和葉深有一腿?他說就算你生完孩子那里還是很緊致?!?p> 姜緒和葉深在同一個高中上學(xué),倆人常常玩在一起,在上學(xué)時就干了不少缺德事。
睡的女人數(shù)量是他們炫耀攀比的資本。
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是否傷害一個女人,更何況對象是姜瑤這樣名聲早已狼藉的女人。
姜瑤沒有興趣和這類人辯解,她來這里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不反抗的準(zhǔn)備。
因為她知道,抵抗只會讓這群人更加興奮,只有在覺得她卑微服從無趣之后,他們才會放她走。
姜緒粗魯?shù)厮合陆幫馓?,姜瑤?qiáng)壓心中的害怕,身體卻不爭氣地顫抖起來。
“瘦得像猴子一樣,看著就讓人倒胃口,怪不得我姐一點也不擔(dān)心把你帶回來,你就算脫光了衣服爬上何存濮的床,他恐怕也不會有反應(yīng)。”
姜緒嘴里罵著,隨手將她的外套丟在門廊邊。
此時,一輛車突然駛了過來,停在他們面前,隨機(jī)幾位妝容精致的女人走下了車。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姜明星嘛?姜緒哥你可真行,生日派對還能請來這種大腕兒?!?p> 另一個女的接茬說:“這是哪門子的大明星啊,還是初許好心收留了她在家里當(dāng)下人呢。”
“何家可真有能耐,能找到這種級別的大明星來當(dāng)傭人?!?p> “初許能允許她留下當(dāng)傭人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只是一個啞巴,就算主動送上門,別人恐怕都嫌她太安靜呢?!?p> 這些難聽的話,姜瑤雖然聽得多了,但這幾句還是讓她心里一陣難受。
說起來,她其實是星二代,媽媽曾是紅透半邊天的歌后,爸爸至今仍在娛樂圈里風(fēng)生水起,是個影帝。
雖然姜父已經(jīng)跟她劃清界限,但小時候的她也是爸爸掌心里的嬌貴小公主,被寵著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