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蘇禾狠狠給了林綰綰兩個耳光
“?。 ?p> 林綰綰被抽懵了。
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頰,錯愕地看著面罩寒霜的蘇禾。
“蘇禾你瘋了?!”
沈北棠扼住蘇禾的手腕,擰眉切齒。
“林綰綰,童媛已經(jīng)招了!”
蘇禾沒有理他,而是死死盯著林綰綰,直接說道。
“什……什么?”
林綰綰一怔,眼底快速劃過一抹慌亂。
“是你指使童媛來毀我的手!”
“禾禾,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人證就在這里,林綰綰,由不得你狡辯!”
“禾禾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傷害你呢?我跟你可是最好的閨蜜啊!”林綰綰紅了眼眶,像是受了天大冤屈似的,哭得梨花帶雨。
“童媛已經(jīng)招認(rèn)了?。 ?p> 蘇禾看她這幅模樣就想作嘔。
林綰綰立馬轉(zhuǎn)頭看向童媛,“童媛,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是不是誰給了你好處,讓你這樣污蔑我的?”
“不是啊綰綰,不是你說……”童媛愕然大叫。
“童媛!!”
林綰綰厲喝一聲,眼神快速閃過一抹警告,語氣卻依舊飽含著委屈,“我什么都沒有跟你說過,是你自己臆想癥發(fā)作,做錯了事怎么還賴在我頭上呢?!”
“我……你……”童媛懵了。
“童媛,你最好實(shí)話實(shí)說,要是敢胡說八道冤枉我,二爺是不會放過你的!”林綰綰冷冷盯著童媛,話里有話地說道。
童媛聞言,面如死灰。
后悔得恨不能咬舌自盡。
她剛才怎么就被蘇禾嚇唬住了呢?!
蘇禾不過是掛名的沈太太,沈北棠都能為了她毀掉童家。
而沈北棠愛林綰綰是眾所周知的事,她現(xiàn)在如果攀咬林綰綰,只怕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童媛眼底一片死灰,絕望地喃喃道:“是,是我自己對蘇禾懷恨在心……”
見童媛竟然翻供,蘇禾臉色大變,怒喝,“童媛,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你明明說——”
“我什么都沒說!是我!是我一個人做的!”
童媛恐慌大吼,涕淚縱橫。
接著撲通一聲跪下來,朝著蘇禾“咚咚咚”用力磕頭,“蘇禾,我錯了,我給你道歉,我給你磕頭,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求求你了,饒了我吧……”
額頭磕破,鮮血直流。
冷眼看著童媛的慘狀,蘇禾心底一片冰涼。
她知道,童媛不可能再指認(rèn)林綰綰了。
終是不甘,蘇禾抬眸,狠厲的目光射在林綰綰的臉上。
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她。
林綰綰被嚇到了一般,楚楚可憐地往沈北棠身后躲。
“夠了。”
沈北棠冷冷出聲。
“就是她!”蘇禾指著林綰綰,憤怒得雙目赤紅。
林綰綰如此歹毒,他還要是非不分的護(hù)著她嗎?
“證據(jù)呢?”沈北棠輕哼。
蘇禾又指向滿臉鮮血的童媛,“她就是——”人證。
“綰綰不會這樣做。”
“……”
可她話未說完,沈北棠就淡淡阻斷了她。
空氣凝固。
他的話,猶如一枚枚鋒利的尖刀,狠狠刺在她的心上。
千瘡百孔,鮮血淋漓。
蘇禾紅了眼。
事實(shí)都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他卻還是昧著良心偏袒林綰綰。
他果然眼瞎心盲!
林綰綰躲在沈北棠身后,沖蘇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委屈的眼淚滑落之前,蘇禾扭頭就走。
……
警局大門外。
蕭子晉的車停在路邊。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乜孔谲囶^,嘴里叼著根煙。
見蘇禾出來,他立馬丟了煙,腳尖一碾。
快步朝她迎上去。
“怎么了?”
看到她紅著眼眶,他忙問。
他不問還好,一問,蘇禾強(qiáng)忍的淚水就嘩嘩地往下掉。
“我去!你別哭?。 ?p> 蕭子晉立馬慌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手足無措,“別哭了,我不會哄人……”
“我沒事?!碧K禾抬袖用力抹了把眼淚,搖頭道。
聲音嘶啞破碎。
讓人心疼。
她上車,坐進(jìn)副駕駛。
蕭子晉緊跟著上車。
手忙腳亂地找出紙巾,遞給她。
沈北棠和林綰綰出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
蕭子晉背對著他們,加上距離有點(diǎn)遠(yuǎn),看不清是在遞紙巾,倒像是在幫蘇禾擦眼淚……
沈北棠俊臉陰沉,風(fēng)云密布。
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瞇,眼底跳躍著似要將人焚燒殆盡的烈焰。
……
兩日后。
醫(yī)院。
“別碰水,別拿重物,記得準(zhǔn)時來換藥?!?p> 女醫(yī)生為蘇禾的手換好藥后,輕聲叮囑道。
“好的,謝謝。”蘇禾起身欲離開。
“身體好了嗎?”
哪知女醫(yī)生卻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什么?”蘇禾一怔。
女醫(y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目光溫和地看著她,“之前你黃體酮破裂,是我給你做的手術(shù)?!?p> 蘇禾恍然大悟。
難怪剛才進(jìn)來時就覺得這個女醫(yī)生有點(diǎn)眼熟。
“啊……已經(jīng)好了?!彼橆a發(fā)燙,尷尬點(diǎn)頭。
“這不是小事兒,自己身體要自己保重,別急著跟你丈夫同房,多養(yǎng)養(yǎng)?!迸t(yī)生柔聲叮囑。
這小姑娘長得太好看了。
水靈靈的,讓人心生憐惜。
加上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jì),所以女醫(yī)生才會忍不住想要多嘴提醒一下。
“嗯嗯,好的,謝謝醫(yī)生?!?p> 蘇禾連連點(diǎn)頭。
她現(xiàn)在跟沈北棠分開了,想養(yǎng)多久都可以。
這個話題于她而言終歸是有些難堪。
蘇禾紅著臉跟醫(yī)生告別,然后快速離開了治療室。
太過窘迫的她并未注意到,治療室的門邊佇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將她和女醫(yī)生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
從醫(yī)院出來,蘇禾去了趟超市。
買了些日用品和泡面。
距離遞交修復(fù)作品還剩三天。
她因?yàn)槭謧€沒開始動工。
所以接下來的三天,她得加班加點(diǎn)才行。
回到家后,蘇禾放下東西就開始準(zhǔn)備修復(fù)需要的工具和材料。
有套不常用的工具,被她放在柜子最上層。
端來凳子,踩上去。
拿到工具后,她準(zhǔn)備下來卻一不小心踩空。
“?。 ?p> 身體傾斜,整個人往地上倒。
然而預(yù)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她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定睛一看,對上一雙深邃如墨的黑眸。
“你怎么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