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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待嫁,深陷皇子雄競現(xiàn)場

第十一章 有人在暗處給她遞刀子

  梁弘背后冷汗直嗖嗖的冒。

  他再混,也知道自己剛剛冒犯了誰。

  做二殿下的爹?就算再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更何況,這位平時就是尊誰也不敢惹的大佛。

  他顫抖著上前跪下,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二……二表哥,我不知道是你。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么……”

  “沒眼力見的東西,還不快去,把上官姑娘請上來?!?p>  梁弘當即斜了身側還在哆嗦的家丁一眼,那家丁慌忙點頭,跌跌撞撞地滾下了樓梯。

  孟珩伸出手指,摩挲起了下巴:“這一萬金……”

  “包在表弟我身上,二表哥不用擔心!”

  梁弘這方面倒是悟性不差,重重的拍著胸口許諾道。

  見孟珩沒有計較,他把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這時才注意到旁邊一直沉默著沒說話的沈昭昭。

  “這位公子瞧著面生啊,敢問是哪位大人府上的?”

  沈昭昭神態(tài)平靜,低垂著眼眸,并沒有答話。

  反倒是想著攀談一番,套套近乎的梁弘被孟珩狠狠踹在了小腿肚子上:“瞎打聽什么?滾下去老老實實待著,別在本殿跟前礙眼了。”

  “是是是?!?p>  梁弘賠著笑臉退了出去,甚至沒有忘記把門重新合上。

  廂房重歸寂靜。

  沒過多久,隨著輕輕的一聲叩門,懷抱著琵琶的上官紅魚緩步而進。

  款款行禮后,姑娘一臉感激:“多謝兩位貴人助小女子脫困。小女子無以為報。”

  孟珩擺擺手:“小事一樁,我只是見不得梁弘那個草包唐突佳人。”

  這句話觸動了上官紅魚,她輕咬唇瓣,淚眼漣漣:

  “公子說的是。被逼做了清倌人已是奇恥大辱,若是再被這等浪蕩賊子玷污,倒不如死了干凈?!?p>  沈昭昭敏銳的捕捉了到了一個“逼”字,蹙起了眉頭:“你不是自愿簽的賣身契?”

  上官紅魚點點頭,猶豫片刻后吐露了原委:

  “我本是太平莊上的良家子,家中田產(chǎn)頗豐??上煊胁粶y風云。沈國公府仗勢欺人,我家產(chǎn)被奪,父母也被陷害下了昭獄,含冤而死?!?p>  “無奈之下,我投了落仙院,本想著賣藝討生活,卻被鴇母逼迫哄騙,簽了賣身的契約?!?p>  ……

  探聽消息,最后卻查到了自家身上,沈昭昭心中一陣無奈。

  即便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概猜測,她還是開口確認了一下:“敢問上官姑娘,你口中的惡人,是沈國公府的哪一位?”

  “便是沈家老太君的嫡親侄子,謝繼宗?!?p>  沈昭昭沉默了。

  又是一個人證出現(xiàn)。

  她本該高興,可心頭卻是一陣警醒。

  她前腳拿到賬目,后腳便冒出個與謝家和顧清夢都有關聯(lián)的上官紅魚。

  這未免……有些太巧了。

  像是有人算準了自己的一舉一動,在暗處給自己遞刀子一樣。

  心思幾轉(zhuǎn)后,沈昭昭暫時擱下了思緒,她安撫了上官紅魚幾句后,朝著孟珩舉杯。

  “我敬你,殿下?!?p>  “沈兄這是要敬我什么?”

  茶盞與酒杯輕輕碰撞,響聲清脆悅耳。

  “敬你今日沖冠一怒為紅顏。”

  沈昭昭勾起嘴角,拱手道別,“時辰不早了,沈某告辭了。多謝殿下今日款待。”

  孟珩盯著她離去的方向,捏了一?;ㄉ谥讣獍淹嬷?p>  “殿下,是我剛剛說錯話了么?”

  上官紅魚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請罪

  男人搖頭,“按計劃行事,我會護你周全?!?p>  “是。”上官紅魚臉頰微紅。“長夜漫漫,不知殿下想聽什么曲子?”

  孟珩閉上眼眸,良久后開口點了首曲目:“就奏一曲——《海青拿天鵝》。”

  為愛琵琶調(diào)有情,月高未放酒杯停。

  新腔翻得涼州曲,彈出天鵝避海青。

  用不了多久,表面上平靜如水的梁都就要起一場風波。

  孟珩腦海里浮現(xiàn)的身影是剛剛離去的沈昭昭。

  那漂亮的眉眼間,藏的絕不是天鵝會有的溫順。

  ……

  月色在陰云的遮掩下忽明忽暗。

  梧桐護在自家小姐身后,貓著身子觀察著街巷,沈昭昭則是輕輕推開了沈國公府的后門。

  可她剛剛探進去一個頭,就被人狠狠揪住了肩膀,動彈不得。

  “嘶,阿娘,我好痛,你的力氣什么時候這么大了?”

  沈昭昭以為是自己回來的太晚,蕭柔生氣了,趕緊討?zhàn)埖馈?p>  可下一秒,火折子亮起,捉住自己的變成了沈錚。

  “父親?!大晚上的您不睡覺,守在后門做什么?”

  本意是想蹲守白日里被放出府的小白臉,結果抓到的卻是一身男裝打扮的女兒,沈錚眼中驚疑不定:“寶兒,怎么會是你?”

  “什么怎么會是我,不是我還能是誰?”

  沈昭昭一臉莫名。

  沈錚突然想通什么般大大松了一口氣,也松開了手:“幸好是你,幸好?!?p>  “……”

  沈昭昭揉了揉胳膊,“父親,無事的話,女兒便帶著梧桐先回去就寢了?!?p>  “好…不對,給我站住?!鄙驀謴土似饺绽锏睦潇o睿智,“女扮男裝,夜半歸府,你去做什么了?”

  沈昭昭抿唇,“府里太悶了,我就是出去透透氣?!?p>  沈錚湊近她聞了聞,當即瞇起眼睛。

  “透氣?”

  “透氣透到花樓里去了?”

  他拎起了沈昭昭的耳朵,卻又不舍得太用力,最后只輕輕拍了下她的腦門,拆穿了她的謊話。

  “跟我去書房。梧桐,去小姐到院子里叫夫人過來,讓她親自來我這領小姐回去?!?p>  ......

  書房里,沈錚看著低頭不語的女兒,難得加重了語氣,面上格外嚴肅:

  “再給你一次機會,出府做什么去了?”

  沈昭昭一瞬間心思幾轉(zhuǎn)。

  看來,得半真半假的吐點東西出來。

  于是她長睫垂下,喃喃道:“我去找二皇子取消婚約。”

  自從知道這具身體與孟珩自小就有婚約后,她便存了這樣的想法。

  若是嫁了人,就會同前世一般,有太多東西束住她的手腳。

  沈錚聽完后一怔,長嘆了一口氣,語氣無奈:“寶兒,嫁給三皇子這件事情你求了我多次,我也拒了你多次。難道你還沒放棄么?”

  “更何況皇家婚約,輕易做不得變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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