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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通房跑路,清冷世子急瘋了

第二十一章 你的囂張的氣勢呢?

  趙思雨的母親只有她一個(gè)女兒,自她呱呱墜地起,就被全家人視作掌上明珠,萬千寵愛集于一身。

  久而久之,她便養(yǎng)成了極為惡劣的脾氣,稍不如意,便會(huì)大發(fā)雷霆,對他人惡語相向。

  趙思雨嘴硬道:“表哥你為何要向著一個(gè)外人,她一個(gè)行為放浪的女子有什么好的?。”

  外人?

  呵呵,到底誰才是外人。

  陸硯修緊緊抿唇,眼底一片冷然,流露出寒徹入骨的威壓,“我和她的關(guān)系,何必由得你置喙?!?p>  表哥怎么會(huì)為一個(gè)外人就兇她?

  氣氛驟然壓抑。

  趙思雨紅了眼眶,咬著嘴唇,看向陸硯修,一臉的不可置信。

  而陸硯修只是撇過頭,看著蘇皎皎,眼角眉梢間漫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蘇皎皎也是極無奈,只好率先打破凝固,“小娘子,前來是否也是買首飾的?”

  她和表哥的事情,誰要她插嘴了。

  趙思雨狠狠瞪向蘇皎皎,蘇皎皎毫不懷疑,若是她的眼睛能化作實(shí)質(zhì),可以剜下她的一塊肉。

  女使輕車熟路地調(diào)節(jié)道:“杜小娘子,我們玲瓏閣最近進(jìn)了一批新的樣式,是蘇州的繡娘親手所做,我領(lǐng)你去看看吧?”

  趙思雨終于想起她來玲瓏閣的目的,就是買上次的銜珠蝴蝶簪,“不用了,你把上次的簪子打包裝盒,我要帶走?!?p>  不碰巧這支簪子玲瓏閣現(xiàn)在只此一件,而該簪子的手藝,近乎失傳。

  玲瓏閣只有三位師傅能做,可是一位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其他兩位被貴人預(yù)定了。

  知道趙思雨的脾氣,女使硬著頭皮道,“杜小娘子,這支簪子已經(jīng)沒有了,您要是實(shí)在喜歡,再等些日子才行。”

  趙思雨瞬間擰緊眉頭,不耐煩的指著女使手中的托盤說,“那里不是還有一支嘛?!?p>  女使告訴趙思雨,這支已經(jīng)被蘇皎皎要了,可是她還是不依不饒。

  趙思雨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中滿是輕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低賤的螻蟻,“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也配跟我爭,那簪子在你頭上撐得起來嗎??!?p>  話音剛落,蘇皎皎的臉色就黑了,心里像是燃起了一團(tuán)火,說不過,還搞上人生攻擊了。

  蘇皎皎雖然性子?jì)扇?,平時(shí)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與世無爭,但是也不代表她可以任人宰割。

  剛好想起小喵在車廂和她交代的任務(wù),反正趙思雨和她都是女配,誰怕誰啊。

  蘇皎皎故意挽起陸硯修的手臂,嬌滴滴地說,“硯修哥哥,我就要這支簪子,可是她好兇。”

  接著她用力捏了自己一把,淚眼汪汪地看著陸硯修。

  撒嬌的語氣,嬌軟清潤,讓人骨酥筋軟,落進(jìn)陸硯修耳朵里,帶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而且在陸硯修的角度,蘇皎皎實(shí)在可憐得讓人心疼。

  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兒,像是蓄滿了一灣清泉,隨時(shí)都可能傾瀉而出,鼻頭因?yàn)榧磳⒙錅I而微微泛紅,眼神仿佛能將人的心揉碎。

  手指微微蜷縮,陸硯修冷然然地對趙思雨說道,“趙思雨你要是再任性下去,我看有必要告知你的父親,今日你的所作所為?!?p>  本來仗著是陸硯修母族的表妹,趙思雨才敢在蘇皎皎面前驕縱。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陸硯修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要直接告訴她的父親。

  要知道,他們家族雖然表面是高門大族,但已日漸式微,只有靠陸硯修和武安侯府的關(guān)系才能在京城立足。

  要是她父親知道了她惹怒陸硯修,罰月例還是輕的,恐怕還會(huì)連累到母親。

  眼睛閃過一絲慌亂,趙思雨朝陸硯修懇求道,“表哥,你能不能不要告訴我的父親?我真的知錯(cuò)了?!?p>  陸硯修沒有一絲動(dòng)容,聲音冷如冰山,“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應(yīng)該向她賠罪道謝?!?p>  向那個(gè)賤人道歉,她不配!

  趙思雨咬著唇,不服氣地轉(zhuǎn)頭側(cè)過一旁,卻接受到陸硯修一記冷刀。

  一口氣滯在喉間,猶豫了半響,但想起母親剛被父親冷落,她不能再連累母親,她還是選擇出口道歉。

  “對不起?!?p>  趙思雨聲如蚊蚋,在針掉地上都能聽見聲響的二樓,不仔細(xì)聽還聽不見說些什么。

  陸硯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冷然道,“大點(diǎn)聲,剛才你的囂張的氣勢呢?”

  在喜歡的人面前出丑,趙思雨羞紅了臉,只覺得丟死人了,恨不得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趙思雨怨恨地看向蘇皎皎。

  就怪那個(gè)狐貍精,肯定是她勾引表哥這樣對她,表哥才不舍得兇她。

  陸硯修盯著趙思雨,見她遲遲沒有出聲,眼里慍色漸濃,直接牽著蘇皎皎的手,拂袖而去。

  女使欲言又止地看向趙思雨,但陸硯修和蘇皎皎又已走遠(yuǎn),女使只留下一句“多保重”,便離開了。

  趙思雨面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一張臉猙獰惡毒,半低著頭,眼里凝著壓抑的恨意。

  都怪那個(gè)賤女人!

  先是和表哥勾勾搭搭,又煽動(dòng)表哥出言訓(xùn)責(zé)她,要是讓她知道那個(gè)女人的身份,她絕對饒不了她。

  對蘇皎皎的恨意成了蠱蟲,絲絲縷縷的往趙思雨心里鉆,把她的理智吞噬殆盡。

  看著趙思雨吃癟,她的幾個(gè)朋友卻很高興。

  幾個(gè)隨行而來的小娘子在不遠(yuǎn)處,光明正大地捂著手帕偷笑。

  但是還有心軟的小娘子,不忍心趙思雨孤苦伶仃站在那里,想上前安慰,卻被其他人攔了下來,只好作罷。

  另一邊,與趙思雨壓抑的氣氛相比,蘇皎皎和陸硯修顯得格外歲月靜好。

  “郎君,你真的生氣了?”

  蘇皎皎嬌嗔地扯著陸硯修袖子,聲音酥酥麻麻的,在陸硯修耳畔縈繞。

  陸硯修負(fù)手而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威脅道,“再多舌,即刻回府?!?p>  有錢了不起???

  蘇皎皎偷偷地抬眼瞧了陸硯修一眼,輕輕哼唧了一聲,陸硯修冷眼掃過一瞬,她就老實(shí)了。

  蘇皎皎悻悻而歸,轉(zhuǎn)身聽女使推薦,忽而她的目光被墻上端掛的一件華衣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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