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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話說伍云召初戰(zhàn)未捷,反受重傷,雄闊海急忙將伍云召背回陳軍大營。
“伍將軍,這是怎么了?為何受如此重傷?”陳恬見伍云召身受重傷,滿身白甲盡是鮮血,急忙與徐茂公跑來詢問。
“殿下,都怪那個妖女,傷了伍將軍?!毙坶熀M臉怨恨,咒罵著新月娥。
徐茂公一臉腹疑,出征前,已經(jīng)警示過伍云召,新月娥有一手飛刀絕技,沒理由會如此轉(zhuǎn)眼就中了飛刀,其中定有隱情。
“雄將軍,你如實道來,今日戰(zhàn)爭的過程?!毙烀p搖羽扇,將問題輕輕拋給了雄闊海。
雄闊海說出了今天戰(zhàn)場伍云召如何如何大戰(zhàn)新月娥,新月娥又如何對待伍云召的過程。
陳恬聽后,陷入了沉思,腦中飛速回想起演義中新月娥曾兩軍對峙看上了王伯當,死命要嫁給王伯當,想必今日定時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讓新月娥喜歡上了伍云召。
徐茂公卻撫須一笑,淡然的說到:“殿下,我看這新月娥與伍將軍倒是情投意合,兵者有云,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是為上策。若是能喜結(jié)良緣,說不定還可以替我大陳招降兩員猛將,兵不血刃的拿下襄州!”
陳恬聽了徐茂公的此言,沉吟片刻,當即拍手說到:“伍將軍,你先去好好療傷,孤與軍師,替你去和新將軍談談此事。”
說完話,陳恬便示意讓雄闊海先帶伍云召下去療傷,自己和徐茂公走向囚禁新文禮的帳房。
......
自從張順生擒了新文禮,陳恬一直沒有以階下囚的方式對待新文禮,反而卻是以上賓之禮相待。
掀開簾子,見新文禮正在習看兵書,徐茂公輕輕走到新文禮的身邊。
“新將軍,近來可好?。俊毙烀p聲一問,不帶絲毫的諷刺意味。
新文禮卻不領(lǐng)情,一臉厭惡的回到:“我警告你們,要殺就殺,別玩這么多花樣!”
“新將軍,話可不能這么說,你是為大隋皇帝效忠,身為皇帝,就應該體恤萬民,而當今皇帝,卻如此暴政,勞民傷財修筑運河,更是多番出征高麗,天下民怨四起,你也是一個英雄,為何如此愚忠替那昏庸的皇帝賣命呢?倒不如我等一起高舉義旗,推翻這殘暴無道的昏君!”
徐茂公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不斷消磨著新文禮內(nèi)心的堅定。
新文禮刀削的臉上,頓時一陣顫動,明顯內(nèi)心受到了觸動,徐茂公說的的確沒錯,如今皇帝,莫名其妙上位,上位便開始雜卷苛稅,魚肉百姓。
見新文禮受到觸動,徐茂公火上澆油般的說到:“昨日令妹與我大陳的伍云召將軍,兩人一見鐘情,若是新將軍愿意的話,兩家結(jié)好,一起反抗大隋暴政,為這天下打響第一鼓,當然若是將軍不愿意的話,我大軍定將夷平襄州!”
話語間,流露的不僅僅是請求,更帶有幾分恐嚇。
望著燭間閃跳的火光,新文禮眼神中盡是迷茫,陷入沉思,然后才說到:“罷了,罷了,既然大勢如此,那我便歸降好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p> 陳恬走到他的身邊,俯身問道:“還請新將軍說來?!?p> “很簡單,讓我回襄州,我和我妹妹談好婚事,便立即獻城投降。”新文禮眼中掠過一絲異色。
“這......”徐茂公有些為難。
“去吧,孤答應你。”陳恬一口豪氣答應,因為他深知新文禮此人,演義中因為婚事而被新月娥誤殺,并且剛才并未獲得他的君主點,想必其中定時有變。
“好,爽快,那我便去了,殿下還是速速操辦婚禮。”新文禮見陳恬同意了自己請求,喜出望外,急忙披甲上馬便離去帳外。
“殿下,我看這新文禮倒是反復無常,殿下難道不擔心他倒打一耙嗎?”徐茂公一臉擔憂,這無疑是放虎歸山。
陳恬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冷冷說到:“無間道,看誰玩死誰?!?p> ……
次日,萬里無云,夏風和煦。
陳軍大營家家戶戶張燈結(jié)彩,全營的士民們,都在為他們伍將軍即將到來的婚禮,獻上衷心的祝福。
畢竟,神經(jīng)繃得太緊不好,總得找機會放松放松。
襄州城內(nèi)。
新月娥滿臉憂郁,整整一天,滴水不進,嘴中不停念叨著伍云召的名字。
“大小姐,新將軍回來了!”門外一個丫鬟急忙跑進來,通告情報。
新月娥憔悴花容上頓時一驚。
“大哥,大哥回來了?快帶我去找他?!毙略露鸫掖依鹧诀?,一路跑去總兵府。
新文禮滿臉風霜,沒有之前那一番自信霸氣,新月娥來到總兵府,一眼就看見了新文禮,立即變成溫順的小貓,一下?lián)溥M新文禮的懷中,滿眼朦朧,晶瑩奪眶而出。
“大哥,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還以為我再也......”新月娥支支吾吾的在新文禮的懷中傾訴。
新文禮用左手輕撫新月娥的發(fā)髻,溫柔的說到:“說什么傻話,哥哥怎么會拋下你呢?”
“對了,大哥,你怎么回來的?軍機情報里面不是說你被擒了嗎?”
新文禮滿臉的溫情化作了糾結(jié),掠過一絲不屑。
“哼,自然是哥哥騙他們,逃了出來,那群狗賊還妄想和妹妹你聯(lián)姻,讓你許配給那個什么伍云召?!毙挛亩Y一口一罵的惡狠狠的說到。
“聯(lián)姻?”新月娥一聲臆語,水波蕩漾的眸中,涌起驚喜卻又羞澀的神色。
“那哥哥打算怎么辦?”新月娥一手攙著新文禮的猿臂,小鳥依人一般的說著。
“為兄已經(jīng)騙他們大半喜宴,今晚我們就掩殺過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新文禮登時殺氣騰騰,全部怨恨之氣流露出來。
聽到新文禮此言,新月娥頓時花容失色,攔到:“哥,為何要這樣,我們不是已經(jīng)答應聯(lián)姻了嗎?為何還要去廝殺?”新文禮雙手拉開新月娥,滿臉的溫情化為了烏有,嚴肅的說到:“月娥,這是戰(zhàn)場,你是軍人,軍人就不應該有感情!難不成你還真喜歡上了這個臭小子?”
“嗯......”新月娥嬌弱的回應一聲。
新文禮對新月娥的回答感到大驚失色,自己這個頑固的妹妹,平日以打斗為好,如今居然陣前喜歡上了敵將,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身為主將,就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哼,身為軍人,你居然能有感情?也不管你了,你不愿意的話,晚上就別來好了,為兄領(lǐng)兵殺過去!”新文禮一把把新月娥推開,冷冷說到。
“不要,哥哥,不要去,算是月娥求你了!”新月娥見新文禮態(tài)度堅定,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在了新文禮面前。
“大小姐......”
“你竟然為了一個敵將,要和為兄作對!”新文禮怎么也想不到,新月娥居然愿意為了敵將,不顧兄妹之情,與自己作對。
“哥哥,月娥從來沒有求過你什么事情,今日求你不要去,若是哥哥執(zhí)意去的話,那月娥只能自刎而死!”新月娥一把搶過侍衛(wèi)的腰間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反了反了!我看你是反了!居然用性命威脅兄長,這是沙場大事,豈是兒女私情之時,好,既然你要死,那你便去死好了!”新文禮氣的滿眼通紅,拔出佩劍,欲一劍刺死新月娥。
“不要啊,將軍,大小姐也是一時糊涂!”身邊一個個侍衛(wèi)都是新月娥平時的近身侍衛(wèi),見新文禮要殺新月娥,就撲過來,擋住新文禮。
“快走啊,大小姐,快走啊!”侍衛(wèi)一邊攔著新文禮,一邊向新月娥喊道。
新月娥一動不動,眼神直勾勾盯著新文禮,嘴中慢慢說到:“既然兄長要殺了,月娥,那殺了便是!”
“我殺了你這個賤人!”新文禮惱羞成怒,一劍直刺眼前的侍衛(wèi)而去。
新月娥見新文禮要殺了這個維護自己侍衛(wèi),急忙一把拉開他。
新文禮一劍直刺而來,侍衛(wèi)突然被新月娥一把拉開,劍鋒如光,直射新月娥而去。
當
新月娥一把踢開劍,劍掉落在斜階之上,新文禮用力過度,直接摔了下去,心臟正中劍鋒之指。
伏尸一人,血流三尺。
在場眾人皆被眼前一幕嚇得睜不開眼。
新月娥也是被嚇壞了,急忙跳下臺階,扶起新文禮,嘴中不聽喊著哥哥。
真是與其說是造化弄人,不如說是人弄造化!
......
大喜之日,陳軍張燈結(jié)彩,迎親部隊直迎襄州城下,一路上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新月娥率襄州七千守軍,開城投降,城內(nèi)亦是炮仗連連,絲毫不見那喪白之事。
新月娥一襲紅妝,畫上了淡淡的胭脂,卻無法褪去花容上的那一抹淚痕,可憐一代亂世佳人,誤殺兄長孑然一身。
伍云召雖是振奮精神,卻無法掩飾蒼白的面容,可悲一世南陽英雄,父母皆作冤死鬼。
只道一對苦命鴛鴦!
在大軍護送之下,伍云召牽著花轎,直入襄州城內(nèi)。
襄州城內(nèi),喜堂之上。
“一拜天地!”徐茂公扮起了贊禮郎的角色,而陳恬坐在主位之上,關(guān)注著這一場婚禮。
卻唯獨不見新文禮的身影,陳恬見城內(nèi)一切準備慌忙,內(nèi)心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幾分隱情。
“二拜高堂!”
伍云召與新月娥轉(zhuǎn)身向陳恬一拜,陳恬會心點了點頭。
“夫妻對拜!”
伍云召與新月娥再次轉(zhuǎn)身面對彼此,隔著紅帳頭,伍云召隱隱看見新月娥那淚衫未盡的美眸。
“慢!”
正在二人正欲交拜之時,門外突然走進一人,喊到:“新月娥,你這個不忠不孝之人,殺兄獻城!”
“什么!殺兄獻城?”聽到此言,堂內(nèi)諸人皆是一臉震驚,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新月娥的身上。
徐茂公見有人進門搗亂,急忙揮袖喝令:“什么人,胡言亂語,給我轟出去!”
“等一下!”伍云召感覺其中有幾分蹊蹺,幾步踏出門外,一把抓去大喊的仆人。
“你說的可是真的,若是有半句有假,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小人說的都是真的,那新月娥刁蠻無道,殺了大將軍,獻城投降。”仆人眼中沒有半分的恐懼,依然堅定的說到。
伍云召轉(zhuǎn)身,問向新月娥,“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新月娥慢慢掀下紅蓋頭,露出一尊絕世的容顏,眼中盡是晶瑩,朱唇慢慢說到:“對,是我殺了我哥哥。”
“那還成什么親!你給我滾,如此不忠不孝,我伍云召如何能與你相配!”
伍云召多希望這一切都是胡言亂語,可是新月娥卻自己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頓時怒聲大喝。
新月娥眼中的淚珠奪眶而出,自己為了眼前的情郎,誤殺兄長,只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卻想不到伍云召此時居然如此對他。
“我走!”新月娥將紅蓋頭一揮,砸到了伍云召的身上,卷著疊疊婚紗,跑出門外。
“伍將軍,這......”整個大堂頓時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伍云召眼神中盡是剛剛回蕩著的這一幕,居然有幾分悔意,想著自己是否太過狠心。
“伍將軍,你過來一下,孤有話要與你說?!标愄褚娋謩荽笞?,心中一動,邊帶著伍云召,在這冷場之中,走向后堂。
“伍將軍,你可知道,這新月娥為何殺兄獻城?”陳恬開口便質(zhì)問著伍云召。
伍云召被這么一問,心中一驚,卻是無法答出,想到自己剛剛居然連來龍去脈都沒有問清楚,就直接呵斥新月娥,心中不覺產(chǎn)生悔意。
“那孤告訴你好了,這新文禮,孤放他回城,他卻欲以夜襲來攻打我軍營,這新月娥,卻是不允,與其兄長產(chǎn)生了爭執(zhí),才發(fā)生了誤殺慘案?!标愄褚蛔忠活D,打在伍云召的心中。
“月娥......”伍云召突然轉(zhuǎn)身,只跑出去,朝新月娥的足跡追去。
陳恬望著伍云召遠處的身影,不禁暗嘆一聲,“天若有情天亦老,唉。”
......
大雨滂沱,打亂了河邊依依青柳,淋濕了誰的回憶,又淋濕了誰的過去。
蒼穹不知何時,突驟大雨,伍云召在大雨之間,從城西橫貫城東,卻不見新月娥的身影。
一個人跪倒在河邊的斷橋上,冰冷的雨,一點點打在他沉重的心上,他的舊傷再犯,鮮血留下,泛起一片殷紅。
后面一把紙扇出現(xiàn),一切都結(jié)束了......
“這一次,再也不要分開了.......”
(第一次寫這種劇情,不喜勿噴o(∩_∩)o)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