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進(jìn)去了,我還是在出口等著你吧!”奚言實(shí)在忍受不了那各自味道交雜在一起氣味,聞著有想嘔的沖動。
軒諾溫和看了奚言一眼,知道奚言受不了這種氣味,在這里行走的一般都是中年人,很少年輕人會來這,很多人都受不了這種味道,“好吧,我進(jìn)去買完東西就出來,你就在出口等我?!?p> 奚言也不在強(qiáng)撐著,進(jìn)去后真的有可能就吐出來了,看著魚攤旁堆積的魚被掏出的五臟六腑,就讓她忍不住想吐,加上氣味,不吐她自己都不相信。
奚言在出口等著,軒諾只好迅速的繞了一圈,將要買的東西買完,出來和奚言一起回去。
夜色降臨,路燈照亮道路,天上的月亮徹底顯露出它的光輝,照亮大地,將繁星都襯托的黯然失色,晚風(fēng)輕撫萬物,拂過行人的衣袂,撩起奚言披肩的長發(fā)。
“不開車,有著人一起漫步,感覺還挺好的。”軒諾放下心頭的壓抑,享受和奚言在晚風(fēng)中行走的愜意。
“你要想走,我可以陪著你?!鞭裳钥窜幹Z的心情好了不少,難得的說一次羞澀的話。
“也就你了,還能有誰空余時間陪我無聊的在這走。”軒諾苦澀的笑道。
“有我還不夠嗎,難到還想身邊美女成群不成!”奚言嗔怒道,將軒諾的意思理解錯誤了。
軒諾尷尬的笑了笑,“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說沒有什么親人!”
奚言也有些尷尬了,知道將軒諾的意思理解錯誤了,沉默的看向路面,不再看向軒諾。
晚霞將落盡時出門,滿天繁星而歸,雅雅和千羽冰卿依舊還在,沒有吃飯,在那看電影,等著他們兩人回來。
“快去炒菜,我還餓著呢,等吃你這頓飯,真是難?!毖叛趴吹杰幹Z回來,冷哼道。
“很快?!避幹Z拿著菜去廚房收拾,一些水果讓奚言拿起洗洗端出來給雅雅和千羽冰卿先墊墊肚子。
很快,軒諾端出一盤青菜和青椒肉絲,“排骨一時半會兒還頓不好,晚上讓奚言給你們帶回去當(dāng)夜宵?!?p> “這還不錯,這次就原諒你了,不和你追究了。”雅雅很不客氣的端起碗就開吃,把不久前的不愉快丟在身后。
“都吃吧!”軒諾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著雞尾酒。
“你不吃嗎?”千羽冰卿不解的看向軒諾,催促著她們吃,自己跑一邊喝酒去了。
“不用管我,我暫時還不餓,等餓了在吃!”軒諾沒有胃口,喝一些雞尾酒也只是無聊的打發(fā)時間,打打牙祭的。
雅雅和千羽冰卿吃飽喝足,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我的時間也快到了,我也走路!”奚言將碗筷收拾好后,看了一下時間,也離開了。
奚言走后,空蕩蕩的屋里只剩下了軒諾一個人,無聊的喝著酒,看著黑夜下被五顏六色燈光籠罩的城市。
這幾天他算是徹底嘗到了他父親那時候的痛苦,為什么不會抽煙,卻嗆了一次又一次的抽著悶煙,來放松自己。
軒諾低沉的情緒持續(xù)了半個月,才從中徹底走出來,和別人說說笑笑,表現(xiàn)出他開朗陽光的一面。
“軒諾,今天中午跟我們走,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正好為你慶祝走出低谷?!毕抡n后,宋野從軒諾的身后勾搭著軒諾的膀子笑道,“聽千羽冰卿說,奚言時常晚上就住你那里了,是不是真的?你小子因禍得福了啊!”
“你們怎么和千羽冰卿混到一起了,千羽冰卿這個大嘴巴,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就變味了,奚言住在我那,只是下雨沒法回來,在我那將就借宿一宿而已。”
“別解釋了,我們又沒說什么?!壁w奉天意味深長的笑道,“你這么急著解釋,讓我們不得不亂想??!”
“有什么的,沒看報(bào)道嘛,現(xiàn)在大學(xué)生,二胎都生了,同居又算得了什么?!敝x思源不以為然,看的很淡。
“也是!”宋野憨厚的拍了拍軒諾的肩膀,“兄弟,看來你還是有些落伍了??!”
軒諾無言以對,真不知道他們?nèi)X子里都亂想些什么了。
“你說我都落伍了,那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我的侄兒是不是早就有了,話說一年都快到頭來,帶來我給侄兒們包紅包?。 避幹Z反調(diào)侃他們?nèi)齻€,一味的被他們?nèi)齻€調(diào)侃,他們?nèi)齻€你一句我一句的調(diào)侃個不停。
三個人被軒諾反調(diào)侃,瞬間萎了不少,訕訕地笑道,“別提我們,我們本來就是落伍的,以前的老同學(xué),孩子都要上幼兒園了,我們?nèi)齻€現(xiàn)在依舊單著?!?p> “那就別來說我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至少比你們強(qiáng)一些了,有了女朋友了?!避幹Z笑道,“走,小喝一頓,反正下午也沒課了?!?p> “行,什么也沒說了,找個地方喝酒去,醉了就睡!”
四個人到一家飯店,叫了一箱的啤酒,幾人開蓋豪爽的直接對嘴吹,菜還沒上齊,一箱啤酒已經(jīng)下去了一半了。
“好久沒有喝的這么痛快了!”趙奉天酒色上臉,臉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了,他不喝酒還好,一喝酒,無論喝多少,臉色很快會泛紅,如喝酒多了快醉了似的。
“以后你也沒什么機(jī)會,工作了,誰有空敞開了度量喝,醉了什么都不用管,倒頭就睡。”宋野有些惋惜,對校園生活短暫及逝,感到無奈,在社會上混了三五年,讓他特別想停留在學(xué)校的時光。
“喝酒,傷感什么,高興時候當(dāng)高興,莫要悲傷時候想高興!”謝思源可沒有那些宋野那些感受,他是從部隊(duì)的文工團(tuán)進(jìn)到這里進(jìn)修的,沒有感受過太多的社會經(jīng)歷,更沒有感受過當(dāng)群眾演員每天起早貪黑找劇組,艱難生活的困境。
幾個人毫無目的的就喝嗨起來了,一箱啤酒不夠又叫了一箱,啤酒的酒精度數(shù)雖然不高,但是五六瓶啤酒下肚,不醉,撐得也讓他們有些犯迷糊了。
軒諾跟著宋野三人回到宿舍,好在他還留了一床被子在這里,昏昏糊糊的睡了一下午,日落西山時才醒來。
醒來后口干舌燥,喝了一點(diǎn)水,看了一下時間,便匆匆的趕回去。
軒諾回來后,衣服也沒換,便開始做飯,這個年頭,一切都倒過來了,貓捕捉耗子反被追,人養(yǎng)著牛做寵物被牛使喚,女人已不在下廚房,廳堂的男人淪落到下后廚了。
晚飯時間,雅雅和千羽冰卿都一起來了,自上次雅雅和軒諾險(xiǎn)些吵起來后,她們幾乎每天晚上她們都會來蹭飯,利用雅雅的話說:不吃白不吃,哪天得罪了之后再想吃就再難吃不到了。
“你身上怎么一股酒味的?”千羽冰卿嗅動著鼻子,追著氣味貼在軒諾的身上聞。
軒諾這才發(fā)現(xiàn)衣服沒有換,沾了一身的酒氣現(xiàn)在還沒有散,他聞不到什么,但是對于千羽冰卿沒喝酒的人,一聞便能聞得出來。
軒諾訕訕道,“今天和宿舍的幾個哥們一起去喝了點(diǎn)酒,就一點(diǎn)?!鞭裳圆幌矚g人喝酒,軒諾沒必要在她們面前拿酒逞能,那樣只會引來她們的厭惡,也許只有千羽冰卿這個花癡會覺得很酷。
奚言瞪了他一眼,有些警示的意思。
“吃飯吧!”軒諾打破尷尬,將飯菜端上桌準(zhǔn)備開飯。
時光恍然,歲月流水,天氣漸漸的冷了,秋去冬來,枯葉紛飛,在空曠的道路上飛舞,有些蕭瑟悲涼,留下少許的葉,立于稀疏的枝干上,軒諾和奚言并排的走著,送奚言去上班。
兩人之間的話很少,軒諾送奚言上班,很多的時候一路都沉默著,以一種特別的情意流蕩在兩人之間,所謂的無聲勝有聲形容他們很恰當(dāng),沒有話,卻有著濃濃的情意在,這就是愛,如一根無形的花帶,將兩人聯(lián)系在一起。
“過幾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了,你幫我挑件衣服,我不懂你們男的喜歡什么樣的衣服?!鞭裳源蚱屏藢庫o。
“叔叔穿多大的衣服,有什么樣的要求?”
奚言想了一下,她和她父母關(guān)系鬧得不好,對她爸爸穿多大的衣服還真沒有在意過,“一米七四,重一百三十多斤,穿多大的衣服我不太懂,顏色不要太老,更不要太亮。”
“酒紅色如何?”
“可以,你看著買吧!”
奚言的舉動,無疑是在給他鋪路,哪天去登門拜訪,在之前先留給一個好感,見面時不會太尷尬或是奪了他們多年辛辛苦苦養(yǎng)的女兒而遭到仇視。
奚言直播的時間,軒諾在離不遠(yuǎn)處的一家健身館里活動活動筋骨。
這一年,忙碌的很少有時間來鍛煉身體,體重都增加了身幾斤,雖然看不出來,但是可以真實(shí)的感受到身上長了不少的肥肉,不失雅觀,但是持久下去讓他不踏實(shí),從未胖過的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小胖子。
等到奚言結(jié)束后,在和奚言一起回來,奚言現(xiàn)在很少回學(xué)校了。
回來后,當(dāng)打開電腦,郵箱里竟然有著一份婚宴邀請函!
(未完待續(xù),求多多關(guān)注,給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