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軒諾想想便是,卻沒有勇氣去驗證,怕結(jié)果自己無法接受,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夠糟糕的了,不想雪上加霜的讓自己置身火海中承受讓自己奔潰的懲罰。
也許是為了讓軒諾出去散散心,奚言和陳凝月都要隨著劇組去法國參加戛納電影節(jié),拉著軒諾也去法國戛納走走。
軒諾面對著紅地毯,無數(shù)的攝影、燈光師,毫不在意,從旁邊冷漠的走過,根本沒有什么感覺,不覺得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事物,面對那穿著名貴禮服走紅毯,面對著那些攝像機微笑的明星,軒諾真的不想去看,不是他對這些明星的不屑,反而其中有很多他喜歡的明星,只是他沒有心情去關(guān)注而已。
軒諾雖然出道時間短,但是也在國際上小有名氣了,不僅是在娛樂圈的聲望,還是有他在商界的發(fā)展的迅速,諾言美容院經(jīng)過一年多的發(fā)展,在國內(nèi)的美容院都已經(jīng)小有成就了,而且其中銷售的產(chǎn)品和國外多家知名大品牌有直接的貿(mào)易往來,讓他的名聲和世界掛上了鉤。
軒諾雖然對紅毯沒有興趣,但是也少不了一些記者的追拍,但是軒諾匆匆而過,都不等那些攝影師跟上和那些記者采訪。
軒諾忽視紅地毯,其實不僅因為他的心情不好,更多的事他心中的那股傲氣,戛納官方并沒有邀請他,跟隨劇組而來,或是其他的途徑,讓他覺得自己的分量是那么的輕,如此輕的身份走紅地毯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看著繁華的場面,一個個娛樂圈的名人從不同的國家而來,匯聚于法國戛納,穿著華麗,面對著燈光鏡頭,優(yōu)雅而又大方的緩步而行,
“只要是人、是物,除了光鮮靚麗的外表之外,都逃不開黑暗的影子,忽視了又如何,它總是跟隨你左右,等待著取代你華麗外表的那一刻。”軒諾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看著走在紅毯上的明星,自言自語道。
軒諾陪著陳凝月和奚言在法國呆了半個月,參加完電影節(jié),在法國好好的玩樂了一番,陳凝月和奚言拉著軒諾來就是讓他散散心的。
逛完巴黎去波爾多,品著紅酒的醇香享受著生活,來到普羅旺斯,陳凝月和奚言有些失望,普羅旺斯最出名的薰衣草還沒有到它的花季,在這里呆了兩天便也回國了。
回國后,軒諾做了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竟然開始著手要開一家化妝品生產(chǎn)研發(fā)公司,這次真的徹底將自己的所有積蓄投入了進去連美容院的后備運轉(zhuǎn)資金都投了進去,只留了五百萬給汝雅、欣雅和子玨徹底的準備放手一搏了。
“你們將軒諾拉出去散心,散心回來就這效果,怎么感覺更加受到刺激了?!鼻啬负完惸潞娃裳脏止镜?。
“我們怎么知道,不應(yīng)該啊,這一路軒諾的心情漸漸的好了許多??!”奚言搖頭不解。
“管他呢,如果這樣能讓他好受些,能徹底擺脫他心中的陰霾,那就任他去做好了,成功了那最好不過,失敗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還有我和奚言。”陳凝月到是看得開,任由軒諾去做,不擔憂。
“算了,反正也阻止不了,真能徹底釋放他心中的陰霾,那到是一件好事?!鞭裳砸册屓涣?。
“這孩子,真是讓人看不透,外表看著陽光開朗,內(nèi)心卻不讓人看得透。”秦母無奈的搖了搖頭。
“奚言,你多會將汝雅和欣雅接回來吧,在你爸媽那兒你爸媽都要上班,帶著也不方便,你奶奶也年紀大了,帶著她們兩個淘氣鬼會很吃力的。”秦母看向奚言。
欣雅出院后,一直待在奚家,汝雅也早就被奚母接去了,奚母擔心秦母照顧北辰,照顧不過來汝雅和欣雅,便接去親自照顧。
“嗯,明天我回去一趟?!鞭裳詣偦貋?,難得有空,她也準備將汝雅和欣雅接回來,一家團圓一下。
“佳宜,你在這里過的還適應(yīng)吧!”陳凝月看向檀佳宜,親切道。
檀佳宜逼著軒諾和她結(jié)婚,雖然讓她心中有些不滿,但是也或多或少的能明白檀佳宜的心,愛上一個仇人,卻被無情的踢開,那種痛,旁人怎會真切的明白,難得有機會和軒諾再一次,瘋狂的荷爾蒙,失去理智也要牢牢地抓住機會。
“還可以?!?p> 檀佳宜對陳凝月的親切顯得有些不自然,畢竟她有愧于陳凝月和奚言,引來鄙夷、仇視的目光她都無所謂,但是親切,讓她有些無地自容,和自己比起來,自己是多么的心胸狹隘。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以后不要有什么拘謹,有什么說什么,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出來?!标惸挛⑿Φ溃@并非是她為了顯得大度而做作的,這些都是真心話,事已至此,無法逆轉(zhuǎn),就得學會著去面對。
“謝謝姐?!碧醇岩擞行擂蔚奈⑿Φ?。
“你還是拘謹,姐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了,你這樣拘謹,我們以后怎么待在一起聊天。”奚言看向檀佳宜責怪道。
“那不也得慢慢適應(yīng)嗎,我們以前也沒接觸過幾次,現(xiàn)在也不可能突然變得熟絡(luò)不是!”檀佳宜微笑道,稍微的放松了一些。
秦母看著三人能正常的坐在一起而不相互有什么成見,她心里還是很高心的,這會讓軒諾少了不少頭疼的時候,同時她對檀佳宜也挺喜歡的,不希望她喜歡的三個女生之間有著敵視。
看著陳凝月、奚言和檀佳宜和睦的待在一起,讓她欣慰的同時也有些無奈和辛酸,讓她想到了湯芊顏,湯芊顏的出現(xiàn)和離開,都攪動出一場風波,她喜愛這個女孩,精靈古怪,而現(xiàn)在給她留下太多的遺憾和無奈。
時間流逝,軒諾傾其所有的公司正式運行了,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仿佛是軒諾的標簽,短時間的籌劃和注冊,購進器材和招募人員,在他的指揮下緊密而又井條有序的進行著。
八月,時間恍然間兩月流逝而去,軒諾的諾言化妝品研發(fā)生產(chǎn)公司步入了正軌,經(jīng)營的無比順利,真不知道軒諾是從來挖來那些研發(fā)精英的。
而與此同期,湯家對外發(fā)布出湯芊顏和云憶簫的訂婚時間也到了。
三個月的爭執(zhí),子玨被秦父秦母接回了紫城,而期間湯芊顏都一直未曾露面,也不曾有她任何的消息,一切都是有湯父湯母出面處理所有的事物的。
也不知湯父湯母是怎么想的,也許是處于子玨被奪走心存怨恨或其他的原因,竟然邀請軒諾去參加訂婚宴。
“軒諾,你就不要去了,你去了成了什么,不是自找其辱嗎!”秦父秦母都不希望軒諾去,軒諾剛好些的心情,不再希望再次因為這事而變得再糟糕。
“為什么不去,他們邀請了,我們不能失禮了?!避幹Z坦然自若,并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你去了,有沒有想別人會怎么議論看你,那些記者、狗仔又要拿此話題炒作?!鼻啬该碱^微皺,心中堅決的不想軒諾去。
“說就說唄,去與不去都逃不了議論和那些記者狗仔的炒作。”
秦母眉頭微皺,卻也無可奈何,這是軒諾的事,由他自己決定,他們在一旁勸導,勸導開了隨他們的意思,勸導不開也不可能強硬的攔著軒諾,只能任由軒諾自己隨心而欲的去做。
湯父湯母對這次湯芊顏的訂婚宴很重視,十分的隆重,邀請了不少的社會上的名流,在瑜洋最出名的度假山莊舉行了宴會。
當往來的客人看到軒諾時,無不投來異樣的眼光看向軒諾,小聲的議論著。
軒諾也不曾理會理會這些人,一個人在一旁品著紅酒,吃著點心,看著網(wǎng)上的新聞和思考著公司的事,根本沒有覺得這是一場訂婚宴,在他看來到是更像一場豐盛的午餐。
“陳軒諾,真的沒有想到,你的女人和別人訂婚,你還有臉來,真是替你害臊?!币粋€帶著嘲弄的聲音傳入軒諾的耳中。
軒諾移開定在手機屏上的目光,看向面前的男子,有些意外,“季以煊你怎么回來這里?”
“你都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季以煊輕佻道,沒有回答軒諾的問題,“真是難以相信,你會這么快的火起來,而且身邊圍聚著那么多美女,為你而委屈自己,羨慕死我們這些男同胞們了,今天看著你的女人要嫁給別人,為你感到可悲的同時,我心中還是蠻痛快的?!?p> “痛快嗎?”軒諾嘴角揚起不屑的微笑,“那你就慢慢的痛快吧,不管我的事。”
“連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嘛,真是為你感到可悲,現(xiàn)在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真是讓人感覺你是那么的欠揍呢!”季以煊嘲諷道。
季以煊處處在找軒諾的茬,在京戲的時候兩個人之間便結(jié)有梁子,畢業(yè)后一直沒有再遇見,這次相遇,而且在湯芊顏的訂婚宴上,讓他可以盡情嘲諷軒諾。
“從鄉(xiāng)下出來的,身上的土氣總是揮散不去,穿上王子的禮服又如何,無端是蛤蟆披上天鵝的羽翼,是那么的可笑?!?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