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齻兘?jīng)常在大清早的練聲,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才開學(xué),好久沒有聽到他們練聲的聲音了,怎么了嗎?”
“什么學(xué)院,一家高中而已!”鹿溪糾正鹿媽的錯誤。
“沒什么,只是聽到這鬼哭狼嚎,想到了我們那時候了,整天在那扯著嗓門練聲?!?p> “幸好你沒有走美聲這條路,與你的形象太不和了?!甭瓜戳丝窜幹Z,搖了搖頭,畫面太美,不忍想象軒諾唱美聲的樣子。
“我的美聲又不好,為什么走這條路,當(dāng)初考試及格都有三分是靠臉的?!避幹Z揭露出自己多年前的小秘密,“這深深的告訴了我們,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了?!?p> “所以說啊,我們的時代到來了,一家都是高顏值,同樣還有著實力,一定會在這個時代火啊!”鹿溪自夸,同時將鹿爸鹿媽和軒諾也夸了一遍。
吃完飯,軒諾和鹿溪回鹿溪的私人公寓,順道去了附近的中學(xué)轉(zhuǎn)了轉(zhuǎn),這里也是鹿溪的母校。
路兩側(cè)的高大的香樟在冬日失去了光澤,如今漸漸的恢復(fù)它的榮光,樓道和路道……一些學(xué)校的旮旯里,到處都是學(xué)生在打掃衛(wèi)生,忙碌的不亦樂乎。
“天真無邪的年代,真羨慕他們?!避幹Z看著這些在一起有說有笑、無憂無慮的同學(xué),羨慕不已,他不曾有這樣美好的高中回憶。
“有什么好羨慕的,我們都經(jīng)歷過,人不能往回看,應(yīng)該向前看?!甭瓜獩]有體會到軒諾為何羨慕這些高中生,灑脫道。
“也是,過去的再也回不來了,活著,就應(yīng)該向前看,為前路鋪設(shè),讓接下來的人生活的快樂!”軒諾沒有反駁,附和鹿溪的想法。
有鹿溪指引,穿過教學(xué)樓,繞過宿舍樓和餐廳,來到了學(xué)校最后邊的音樂室,學(xué)校考慮音樂生練聲會影響到其他同學(xué),所以將音樂室安排在這么一個旮旯里。
一個一百平方米不到的平房,被分為兩間,那些音樂生的樂器隨意的擺在課桌的最后面,斜靠在墻上。
“有點味道,和我們那個學(xué)校有那么一點像?!避幹Z從窗外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結(jié)構(gòu),很有他高中時的感覺。
一些音樂生就在站在這所小平房的房頂上練聲,現(xiàn)在依舊有三五個在上面狼嚎。
“你這個母校也不是太大嗎,咱爸媽怎么把你送到這里念的,是不是你成績不好的,想想也是,現(xiàn)在英語依舊爛的一比。”轉(zhuǎn)完整個學(xué)校,和他自己的母校差不多,他那時的學(xué)校只是一個人快升三星級的破學(xué)校,他是因為沒有錢上的起好的學(xué)校,沒想到鹿溪也上這種學(xué)校。
“怎么可能,爸媽是看這里離家近,所以讓我在這里讀高中的?!甭瓜樕F青,被揭了自己的老底了,找借口掩飾自己的黑歷史。
“走人了!”軒諾拉著鹿溪逃也似的朝學(xué)校外快步走去。
“急什么?!甭瓜幻魉裕幹Z拉著他快走,都跟得上小跑了,“慢點走不行嗎,趕著去投胎嗎?”
“你不趕著去投胎,你的那些學(xué)弟學(xué)妹們要送你去投胎了。”軒諾快到停車出了,無語的看著鹿溪,“真不知道你這幾年是怎么混的,如何躲避狗仔的,一點眼色都沒有,你的那些學(xué)妹都追過來了,你沒有看見嗎?”
鹿溪看了一眼車窗外,確實已經(jīng)有五六個女生直奔而來,他們應(yīng)該是被認出來了,引來了這些人的追隨。
“成你眼睛毒辣,離得這么遠,還跟在身后,你都看到了,你腦袋后長了眼睛嗎!”
他們快步走,而幾個女生小跑著,與他們依舊拉的很遠,學(xué)校里到處到時亂走打掃衛(wèi)生的學(xué)生,誰會留心到這幾個女生,只不過認為是趕著時間去哪里做事兒的,若不是步步緊逼,直奔他們而來,鹿溪也不會往這幾個女生是追著他們上想。
“真不知道,你出道這幾年是怎么防偷拍的,難怪被粉絲說傻?!避幹Z鄙夷道。
軒諾在鹿溪這兒雖然沒什么好玩的,但一住就是好幾天,直到過元宵才回去,陪著秦父秦母過元宵。
“媽,跟你說件事唄!”軒諾試探的看著秦母的表情。
“什么事?”秦母無動于衷,“想通去你外公那兒了嗎!”
“不是這個事,如果除了你們,我又認了干爸干媽,你們有沒有意見。”軒諾小心翼翼的問著,觀察者秦母的每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軒諾說完,不僅秦母盯著他,秦父也放下了報紙,看著他,有些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搶了的怨懟。
“你認誰做干爸干媽了,如果是鹿溪的爸媽,我們還可以接受?!背聊艘魂?,鬧得軒諾心中掀起波瀾,秦母才緩緩開口。
軒諾見秦父秦母臉色緩和了下來,心中松了一口氣,“我見到鹿媽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和我媽長的太像了,就這樣,你情我愿的就認了他們做爸媽了?!?p> “嗯!”秦母仿佛在意料之中一般,沒有因為鹿媽和陳母長的像而感到意外,“不管怎么樣,我們只希望你能經(jīng)常回來陪陪我們就行了?!?p> 像他們不缺吃的不缺穿,更不會缺錢花,缺的只是一家人手在一起的溫暖。
“那是肯定的,再多的爸媽在一起,你們是除我親爸親媽外最親的爸媽了?!避幹Z坐到秦母的身旁,摟著秦母,親昵道,沒有了他骨子中的剛硬。
“不,最親的應(yīng)該是你對象的爸媽,不把他們照顧好,小心他們不把女兒嫁給你?!鼻啬复蛉さ?,也說出了一半的社會,現(xiàn)在時代,很多女婿比兒子還要親。
“那準(zhǔn)確的是叫岳父岳母,你們是我最親的爸媽?!?p> “可惜月月沒有回來?!鼻啬竿锵б患胰藳]有全湊齊,一起過元宵節(jié)。
“不錯了,還好我是明天開學(xué),而不是今天開學(xué),否則我和月姐都沒有時間和你們一起過元宵?!避幹Z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來安慰秦母,“這次回來一次都沒有給你們做過飯,今天的午飯和晚飯我來做吧!”
“好??!”軒諾主動要下廚,秦母再樂意不過了,能吃到兒女為他們做的飯,再難吃那也是幸福的,何況軒諾是一個做菜的能手。
秦母和軒諾早早的就去買菜,準(zhǔn)備做頓豐盛的午飯和幸福的晚飯。
“專情,過來,今天獎賞你一條魚?!避幹Z呼喚著整天慵懶的趴在它的小毛絨墊上睡覺的專情,將一條筷子長,煎好的魚放在貓碗里。
慵懶的專情,不情不愿的睜開眼睛,當(dāng)看見熱騰騰的魚放入了它的碗中,沒精打采的眼頓時放光,撒開短小的腿就朝軒諾身邊跑來,肥胖的身軀來回的搖晃,時不時的還滑一下,樣子相當(dāng)?shù)幕?p> “見魚如見命了,比對我還熱情?!避幹Z無語,看著專情發(fā)出低吼,守護住它的食物,在那里細嚼慢咽的吃著他碗中的魚。
“爸媽,我們也吃飯吧,都做好了,放久了就涼了?!避幹Z招呼在客廳中看電視的秦父秦母,秦母本來想給他打下手的,被他趕出去在客廳里閑坐著。
秦母激動的走過來,看著滿桌子的美食,開心不已,她是指望不上秦月了,只能盼著軒諾給他們做飯,滿足她的小心思了。
“這么多菜,我們也吃不完,早知道讓親家一起來聚聚。”秦母信口開河,隨心而語,心中所想,很會便會吐露于言表。
“吃飯吧,早不叫,你現(xiàn)在說這又有什么用?!鼻馗咐淠馈?p> “我又不知道軒諾會做這么多的菜。”秦母不滿的瞪了秦父一樣,“我忘了,你怎么不提醒我的。”
“吃飯吧!”秦父適時的截斷話,不讓秦母繼續(xù)下去,否則吃癟的又要是他。
專情在一旁可不管他們之間的拌嘴,時不時的發(fā)出低吼,吃的不亦樂乎,嘴邊潔白的短毛,都沾上了少許的污漬。
軒諾親自為秦父秦母做的飯,秦父秦母吃的非常的開心,簡簡單單的家常菜,在他們口中比那些名廚做出的更讓他們喜歡,吃的舒心。
“這一生我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兒子,就月月一個女兒,現(xiàn)在有軒諾這么好的兒子,這一生沒什么遺憾的了。”
吃完飯,秦父秦母坐在客廳中閑聊,聊到軒諾時,很是傲然,在他們眼中,軒諾完美的無人可比,是他們的驕傲和慶幸。
“月月找一個像軒諾這樣的男朋友我們也就能放心了。”秦母想起秦月,不禁為秦月牽腸掛肚,擔(dān)心她的未來。
“如果月月和軒諾的年齡要是不大的話,當(dāng)初我就不會認軒諾做兒子了,撮合他和月月在一起了,可惜他們相差了六七歲。”秦父有些惋惜軒諾做不成他的女婿。
“六七歲其實也不太大,日久生情,說不定軒諾和月月突破了姐弟情,升華一下也說不定,反正他們不是親姐弟,沒有血緣關(guān)系,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如果我們只能撮合一下,軒諾說不定就從我們的干兒子變成我們的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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