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晚飯都沒有給你準(zhǔn)備!”秦父秦母和秦月正在吃晚飯,看見軒諾回來,很是意外,“李叔,你給軒諾訂一份外賣?!?p> 軒諾回來的急,也沒有通知秦父秦母,現(xiàn)在秦家的大廚已經(jīng)回去了,沒有人做飯,秦母長久沒下廚,做的飯菜也未必合軒諾的口味,最好的辦法就是給軒諾訂一份外賣。
“不用那么麻煩,我吃點面包就行了!”軒諾輕車熟路的從櫥柜中提出半袋面包,在這兒,不到飯點,自己不會做飯,就沒有飯吃,經(jīng)常備一點面包在餓的時候墊墊肚子。
“怎么能這么將就,要不我給你做點,味道不如劉師傅,但是也可以將就著吃。”秦母說著站了起來,準(zhǔn)備下廚給軒諾做點吃的。
“媽,你就坐下來吃吧,我吃點就夠了,我在路上吃過一頓了!”軒諾將秦母壓回座位上,坐在一邊吃著面包,喝點牛奶。
“你不是說還要再過十幾天才回來的嗎,怎么提前回來了,你其實早該回來,去做什么寒假工,我們還能缺你錢用嗎!”軒諾回來,秦母很高興,她不希望軒諾去打工,辛辛苦苦的也賺不了多少錢,放假了回來陪陪他們多好。
“回來處理一點私事!”軒諾說的很避諱。
讓秦父秦母知道奚言懷了他的孩子,還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呢,有可能會強(qiáng)硬的要軒諾將孩子留下,他們太喜歡孩子了,在秦月身上盼了好幾年了,可惜秦月連男朋友都懶得找,現(xiàn)在又有軒諾了,他們將期盼放到了軒諾的身上,期盼如今已經(jīng)到來,他們怎么可能想輕易的放棄。
“在紫城,你能有什么私事,不會你的未來岳父岳母催你回來商量婚事了吧!”秦月隨口調(diào)侃道。
軒諾被截到點子上了,神情一愣,他現(xiàn)在最怕現(xiàn)在有人對他提起奚言的事了,瞪了秦月一眼,“你還是早點交個男朋友帶回來給爸媽看看吧,把你的婚事給定下?!?p> “過兩天就可以見到了,月月說過兩天會帶來讓我們看看的?!鼻啬秆笠绯鲂腋5奈⑿?。
軒諾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月,“姐,你交男朋友了,什么時候的事,怎么連我都不知道,你這消息瞞的也太嚴(yán)實了吧!”
“交往沒多久,一個月的時間都沒到,你走后,爸媽又催著我,逼著我去相親,我只能招了,他們就催著我?guī)Щ貋碜屗麄兛纯??!鼻卦卤憩F(xiàn)的十分無奈,被逼的也沒辦法了。
“應(yīng)該帶回來看看,我們給你把把關(guān)?!避幹Z暢快道,“讓你拿我當(dāng)擋箭牌使,現(xiàn)在好了吧,我被兜出來了,你依舊逃不掉,這就是報應(yīng)懂不!”
“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鼻卦乱娷幹Z落井下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吃飽喝足,我這就涼快去?!币娗卦率艽?,軒諾心情大好,之前被秦月整得,他險些也被逼著帶奚言回來,“爸媽,我先上去了,提前給你們說聲晚安了!”
“去吧,跑了一天的路,早點去休息。”秦母慈愛的看著軒諾,叮囑道。
“知道了!”軒諾看了一眼受挫的秦月,開心的走路都跳了起來。
一覺醒來,屋外白雪皚皚,將這個世界覆蓋成白色,天空依舊飄著鵝毛大雪,清冷的寒風(fēng)鋪面而來。
“軒諾,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秦母早早的就起來準(zhǔn)備早餐了,午餐和晚餐是雇傭的大廚做的,簡單的早餐都是由秦母親自做的。
“不早了,爸不是也起來了嗎!”軒諾看見從屋里才出來的秦父,微笑道。
“你爸他是要去上班,你又沒事,外面下那么大的雪,出去都沒地方轉(zhuǎn)?!?p> “誰說我沒事的,我也有事,待會兒我要出去一趟?!避幹Z喝了一口熱騰騰的豆?jié){,整個人都暖和了不少,其實屋里根本不冷,開著空調(diào),很暖和,冷的只是軒諾自己。
“外面下這么大的雪,有什么事不能延遲,等雪停了,天暖和了在去不行嗎!”秦母瞥了一眼窗外漫天的飛雪,關(guān)切道。
“沒事,爸不是要去上班嗎,我怎么就不能出去了,我皮糙肉厚的,這點雪又傷不了我。”
“就是,孩子有事,就讓他去做,路上注意安全就行!”秦父插嘴,他沒有秦母那樣對子女的呵護(hù),有一個父親和一個男人的干脆爽快。
秦母看軒諾一定要出去,不再阻止他,上樓從軒諾的臥室里拿來一件厚實黑色呢子大衣,里面吊著一層柔軟的皮毛,摸著很光滑。
“你要出去,將這將衣服穿著?!鼻啬笇⒁路?dān)在軒諾的座椅背上。
“這件衣服是我的嗎?”軒諾不記得自己留下這樣的衣服,更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衣服。
“我和你姐給你買的,紫城冬天很冷,你也沒有什么厚衣服,就給你買了幾件,你穿著試試看合不合身。”
“挺合身的,知子莫若母??!”軒諾微笑道,這件衣服很合適,不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但是也無限的接近了。
“合身就好!”秦母很滿意,打量著軒諾,夸贊道,“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這么好看?!?p> 吃完飯,軒諾在秦父一前一后離開了。
第一次去奚言家,無論如何,出于禮節(jié),他都應(yīng)該帶禮品去的,他要早早的去商場去挑選,如果秦母要知道的話,也許昨晚就給他準(zhǔn)備好了,省去他的麻煩,但是秦母必然要跟著一起去。
買完東西,軒諾早早的等候在他與奚言第一次遇見的電影院前,他等待沒什么,如果讓奚洛等他,奚洛將會對他會更加的厭惡。
等了半小時,奚洛、奚言才來,奚洛和奚言長得有那么三分像,看著要溫和多了,不似奚言外表那份冰冷。
但是見到軒諾后,看著溫柔的奚洛,憤怒的要給迎面走來的軒諾一巴掌,被隨后走下來的一個長相粗獷,留有茂盛的胡渣,皮膚偏黑的男子給攔了下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在家不是說好了冷靜下來好好談的嗎!”
“冷靜,虧你還是奚言的姐夫,站在哪邊的?!鞭陕宀粷M的冷哼道,掙開被握住的手腕。
“難倒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他打一頓就解決了問題了嗎?”男子不滿的看了奚洛一眼,對軒諾客氣的微笑道,“我是奚言的姐夫,我叫劉行?!?p> “你不準(zhǔn)下來!”奚言也要下來,被奚洛呵斥,不讓她下車,讓她就在車上待著。
“你說怎么辦吧!”奚洛咄咄逼人的看著軒諾,怒火中燒,“長得一副好皮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就是一個草包,有你這么做事的嗎,沒有結(jié)婚,就把我妹肚子搞大了!”
“……”軒諾張了張口,什么也說不出來,默默的閉嘴愧疚的低著頭。
“雪下這么大,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劉行拉著奚洛,滿天飛雪,任奚洛說個沒完,人沒成冰雕已成雪人了,“陳軒諾,你跟著我們走,爸媽還在家等著你呢!”
奚洛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劉行拉上了車。
軒諾跟隨著奚言他們來到一個小區(qū),小區(qū)已經(jīng)有些陳舊,但是在白雪覆蓋之下,整個小區(qū)看著還是很干凈整潔的。
繞了一圈,到了小區(qū)中心才到奚言家的樓下。
“外面冷,你先上去!”奚言還想等一下軒諾的,卻被奚洛強(qiáng)行催促上去。
奚洛站在樓梯口,看著跟隨在后面的軒諾,將后車廂準(zhǔn)備的禮物給拿出來,冷笑道,“怎么,這是準(zhǔn)備彩禮來提親的嗎?”
“這只是給叔叔阿姨準(zhǔn)備的一點小禮品!”軒諾的手都不夠用了,買少了怕奚父奚母不滿意,隨便買買便讓他拿不過來。
“我來幫你拿一些吧!”劉行走過來,對軒諾很友好,幫軒諾拿了一些東西。
“劉行,你怎么胳膊肘總往外拐?。 鞭陕鍤鈶嵉目粗鴦⑿?。
“你就不能消停會兒,有事商量著解決,你生氣有什么用?!眲⑿胁粷M奚洛在一旁無休止的吵吵。
“那你就幫他拿吧!”奚洛氣憤的轉(zhuǎn)身上樓,不去理會軒諾和劉行。
上樓,門都被奚洛氣憤的鎖了起來,叫了好一會兒,一個長得甜美的小女孩來給他們開門,開門看見劉行,親昵的抱著他的腿,仰著小臉叫爸爸。
小女孩和劉行親昵完后,看向軒諾,乖巧禮貌道,“小姨夫來了!”
軒諾被叫的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隨之微笑道,“誰讓你這么叫的啊?”
“外婆!”小孩童言無忌,心思單純,軒諾問,她毫無遮掩的回答。
這讓軒諾沉重的心輕松了不少,至少不是奚言家的所有人都如奚洛一樣對他敵視,奚母能讓她的小外孫女叫他小姨夫,就表示認(rèn)可了他。
“軒諾,你終于來了!”奚母熱情的迎接軒諾,把軒諾當(dāng)成貴客一般。
這讓軒諾有些糊涂,即使奚母認(rèn)同他了,但作為母親也應(yīng)該不會對軒諾有什么過好態(tài)度,而且之前的奚洛態(tài)度,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家,兩種態(tài)度?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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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角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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