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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碎你,占有你

第9章 缺陪護嗎?

揉碎你,占有你 金銀滿欲 2003 2024-09-01 20:31:57

  青鋒在兩人身后直翻大白眼。

  司小姐說話拐彎抹角耍小心思就算了,老板一向直線條表達喜怒,脾氣上頭的時候,哪怕同桌吃飯的閻王爺他都要先把桌子掀了。

  可今天一跟司小姐說話就在打拐。

  盛亦臣出了電梯給青鋒一個別打擾他的眼神。

  青鋒撇嘴去到隔壁病房,頭頂縫四針,也不怕血脈膨脹的時候滋血。

  再說,他想發(fā)獸性,司小姐可想?

  不過司小姐出獄第一天就這么刺激,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每一天,是不是都會像狂卷風(fēng)來襲一樣驚心動魄?

  讓青鋒不安的罪魁禍首,此刻正手腳拘泥地望著站在幕墻玻璃邊上的盛亦臣。

  衣服濕了黏噠噠,加上身上有傷,這衣服脫了盛亦臣兩把汗也沒脫下來。

  眼尾瞥到杵在門口跟蔥桿似的人,盛亦臣都快氣笑了,“別人陪護用手,你陪護用眼?”

  “抱歉?!?p>  司明柚小步跑到盛亦臣身后,兩只手覆在后領(lǐng)口兩邊,緩緩把衣服往下拉。

  一道道烏紫色的傷痕猝然映入瞳孔。

  長條傷痕順著一個方向,交錯疊加在陳舊的老傷疤上,幾乎占據(jù)了大半張背肌。

  下午他出手術(shù)室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加上這人說話輕松,動作自然,還到處悠哉閑逛,倒沒發(fā)現(xiàn)他傷的這么重。

  襯衫脫一半停了,貼在下半張背上,磨得皮肉又辣又痛。

  盛亦臣不耐地往前一步,和襯衫剝離。

  轉(zhuǎn)身正要說道一番,卻見司明柚小臉嚴肅,看上去就像在,心疼他。

  一腔不滿哽在肚腹,醞釀成愉悅之感。

  “心疼我?”

  問話時,盛亦臣雙手撐住膝蓋,彎曲腰身,和司明柚視線齊平,“不用心疼,習(xí)慣了。”

  司明柚聽出一絲哄小孩的溫柔腔,想解釋一下她只是單純以為他觸了天條才會被打成這樣。

  可這刻意拉近的距離,和這雙勾人的桃花眼,有種疊加buff的勾引,讓她總不自覺想起幾年前的荒唐夜。

  察覺耳根子馬上要紅,司明柚戰(zhàn)略性抖了抖手上的濕衣服,故意把水甩盛亦臣臉上。

  他溫和的神色在水珠子崩臉后塌的稀碎,多情的桃花眼倏然如出鞘的劍,臉色黑成鍋底,撐住膝蓋的指節(jié)摩挲了幾下。

  司明柚瞄著盛亦臣蠢蠢欲動的手指適時后退,一邊退一邊自話,“水怎么這么多,地板滴濕了打掃的阿姨會罵人的?!?p>  盛亦臣瞇起眼,盯著她逃進衛(wèi)生間,頎長的身子站直,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嘴角浮起淺笑。

  進去三年,一點沒學(xué)乖。

  也就他大度,不和她計較。

  不然那顆腦袋不知道被他擰下來多少回了。

  衣服黏在身上,像貼久了有點粘性又粘不牢固的膏藥片,很難受。

  司明柚拉開干區(qū)的柜子,里面掛著一件男士睡袍,想著盛亦臣那副傷重的身板也不適合洗澡,干脆呼啦脫光打開了花灑。

  沖掉雨水的腥土味后,司明柚習(xí)慣性去置物架拿沐浴露,可手伸一半,她整一個怔住。

  置物架上,沒有沐浴露,沒有洗發(fā)露,沒有潔面,只有一塊圓形的白色香皂,揮發(fā)著淡淡的木質(zhì)香和絲絲焚香。

  和盛亦臣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雖然這香皂的味道彰顯著它是定制,可司明柚實在沒辦法越過男人一皂抵三那道坎。

  算了,清水澡也是澡。

  沖洗好后,司明柚猛然發(fā)現(xiàn)她犯了致命錯誤,浴泡可以穿盛亦臣的,內(nèi)衣褲怎么辦?

  正想著,衛(wèi)生間門被敲響。

  “開門。”盛亦臣低沉的聲音隔著衛(wèi)生間門傳來。

  司明柚卻本能抓起浴泡裹緊,剛剛盛亦臣說的啥玩意?

  讓她開門?

  就算他有一千萬個理由,今天這門也是不可能開的。

  片刻不見回應(yīng),門外的人若無其事,“原來你喜歡掛空擋,那我叫青鋒把內(nèi)衣內(nèi)褲拿走了?!?p>  懶散的語調(diào),明顯在逗弄她。

  司明柚氣得捶胸,可又不能真硬氣叫他拿走。

  理由也有一千萬零一個,和前一秒的自己和解后,司明柚立馬諂媚地笑了起來,“來嘍?!?p>  和內(nèi)衣褲一并裝在紙袋里的還有一條白色家居裙。

  質(zhì)地柔軟親膚,舒服得很。

  換好睡裙出來的司明柚看上去水靈靈的通透,臉頰紅撲撲猶如嬰兒,粉嫩的小唇飽滿多汁,看著就想咬一口。

  盛亦臣眼睛發(fā)直,連叼在嘴上的煙灰都忘了撣。

  兩人對視幾秒,司明柚腦子里叮一聲響,睡覺的生物鐘到了。

  困意席卷,她打了個哈欠,忽略目光不純的盛亦臣,趿著拖鞋往陪護房走去。

  三年中規(guī)中矩的作息,把她的睡眠時間調(diào)得非常準時。

  盛亦臣全程盯著司明柚去對面陪護房關(guān)上門,等門關(guān)上,卡殼的喉結(jié)才上下滾動一下。

  呼吸不受控發(fā)沉,帶著燥熱的火氣。

  盛亦臣把煙頭在煙灰缸里粗魯?shù)匕戳藥紫?,抬腳大步走向衛(wèi)生間,頗有落荒而逃去滅火的窘態(tài)。

  司明柚躺到軟綿的床上,身體的疲勞散溢到四肢百骸。

  不及復(fù)盤今天發(fā)生的事就沉沉睡去,到第二天八點才被對面細碎而急促的腳步聲吵醒。

  人睜眼了,魂還睡著,似夢非醒地聽著外面的人聲。

  “爺爺聽說你被鄔金教訓(xùn)了,特意讓我來看看你怎么樣?!?p>  “這么多孫子孫女,他老人家唯獨最在意你,喏,還讓我給你禮物。”

  盛駿頡把手上一看就很高級的黑色禮盒放到床頭,意味深藏地用手拍了拍盒蓋。

  “不過吧,爺爺聽說你把鄔金的耳朵咬掉了半截,差點氣暈過去?!?p>  “堂弟,不是我說你,爺爺讓你用人的方式處理人和事,你偏要學(xué)狗用嘴咬?!?p>  盛駿頡轉(zhuǎn)身,正好看到門對面穿著睡裙的司明柚。

  剛剛還熱諷的目光,立馬冷卻,厭惡地剜她一眼,微微偏頭,只用視角余暉瞟著盛亦臣。

  “龍配龍鳳配鳳,堂弟倒是知道貍花應(yīng)該配山雞?!?p>  山雞?

  誰?她?

  一秒前還當個閑事人杵門口吃瓜的司明柚,頓時有種被拖下場嘲諷的冒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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