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會不顧一切讓溫家厲家陪葬!
李四懷疑她手上偷偷藏牌出老千,抓住她的手腕翻了過來一看,確實只有一張牌。
他很不敢相信,一個新手運氣能這么好,連續(xù)兩局第一張就摸到小王。
“哈哈,瞧我這運氣,第一次就能摸到小王,一定是借著大哥的好運了。”溫綿額頭汗珠滴落,臉上維持著僵硬的笑容。
張三傻愣愣地叫了起來,“靠!這臭娘們手氣這么好!上一局好牌都在她手上,這次第一張就摸到小王,大哥,那大王肯定是你的!”
溫綿倍感欣慰,有種想感化張三給自己當狗腿子的沖動,傻逼中透著一股子智慧。
李四耳根子一軟,他賭圣的名聲可不是吹的,大王一定是他的!
他抓起啤酒猛灌了一口,給自己鼓鼓氣,也摸了一張結果是個3,那臉色比綠色啤酒瓶還青,一個暴脾氣上來就摔瓶子。
溫綿的小心臟不驚嚇啊,在懸崖隔壁上走一步腳滑就粉身碎骨。
她咽了咽口水,擦掉額頭上的冷汗,手里拿著一張小王要遞給李四,“這位大哥,要不然我把小王讓你?”
這個李四自大好勝,他的賭圣名聲絕不是吹的,也不是出老千,可能是真本事,只是運氣不好碰上了有透視眼的溫綿。
溫綿必須假意送牌,適當示弱服軟才能緩住李四的疑慮,告訴他‘我怕你,我沒有你厲害,我只是僥幸?!?。
她拿捏住了李四的心理,猜準他死要面子不會收她的牌,他的確沒有收,而是自己摸了一張牌,是個A,數(shù)字還不錯,賭圣的自信又回來了。
而實際上,他手里的A是溫綿利用空間調換能力把牌給換了,這個能力是上次在公廁擺脫溫離獲得的,一直沒有用。
溫綿給了李四一兩次甜頭之后,李四果然放下了對她的戒備,不再懷疑她是不是出老千了,她就開始收局了。
溫綿:三帶二!
李四:過
張三:過
溫綿:三連隊!
李四:過
李四抓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愁眉莫展。
張三:過
張三臉色灰沉沉的,轉頭看李四沒有吭聲,陪了酒。
溫綿:同花順!有沒有!
李四又起了一瓶酒,一口氣全喝完了,腦袋沉重,眼神迷離地看溫綿,這娘們當真是個新手?大王小王不在他手里,那就是在張三手里。
一個人的運氣絕對不可能好得那么離譜。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下牌,手里僅剩下一副6,他用腳踢了一下旁邊的張三,讓他出大小王。
張三手里緊捏著牌子,從頭到尾他的牌最爛,現(xiàn)在手里還有六張牌,連個對子都湊不出來,打個屁啊!
他將火氣發(fā)泄在了酒里,咕嚕嚕地灌了半瓶啤酒。
溫綿心里腹誹,遲早喝斷子絕孫,本來就雞小,還這么愛喝酒,玩咯!
“天王炸!嘿嘿嘿!”
溫綿把兩張大王加兩張小王扔了下去,兄弟兩瞪大了狗眼,一開始懷疑是不是牌少了,就是沒有想到真的全部在她那里!
張三站了起來,身子搖晃,“大哥,她...她騙人!她..根本就不是菜雞,厲...厲害著呢!”
李四抓著啤酒瓶指著溫綿,眼里的人影搖搖晃晃又模糊,“你...”
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就倒在地上了。
手里的瓶子也碎了滿地。
張三還強撐著一點點意識沒有倒下,他還惦記著床上的美人沒有吃,他甩甩腦袋強硬讓自己清醒點,好脫褲子。
就在他脫褲子都解不開皮帶的空隙,溫綿已經解開了腳上的麻繩,靜靜悄悄地繞到了張三的身后。
張三抽出了皮帶,抬頭一看床上空無一人!
轉過身子,溫綿一棍子敲他腦門上,眼冒金星暈倒了。
溫綿雙手叉腰,腳踹了踹地上的兩個男人,死豬一動不動。
此地不宜久留,得馬上撤。
還沒走出門,就看到了忽閃忽閃的手電筒燈朝她這邊射來,是敵是友暫時分不清。
她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手里拿著根棍子防身用。
“溫小姐!”
跑在前頭的人正是林助,溫綿看清了來人蹦了出來嚇了他一大跳,手電筒都掉地上了。
“喔唷,溫小姐你嚇死我了,你沒事吧?綁匪呢?”
溫綿指了指他身后,他轉身一看又一驚一乍了,地上躺著兩個大男人,一個額頭鮮紅,一個冒著鼻涕泡。
“這...溫小姐真是好樣的!”
呵,太子爺幾乎要掀翻整個京城,全城的警力都出動了,一定想不到她還能反殺綁匪!
林助默默給她豎起了大拇指,隨后給太子爺一通電話報了平安。
溫綿先是去警署做了筆錄,后又被送回了別墅,林助留了四個保鏢蹲守家門。
溫綿出逃的機會就這么落空了,更失望的是沒有辦法目睹太子爺?shù)淖鹑荩瑐餮运麕浀南駢K冰雕,一臉殺氣,沒有幾個人敢主動接近他。
倒是想問問他為何三番五次幫她?素未謀面還能暗生情愫?
還是說他也想要她狗命!
她坐在黑麻麻的沙發(fā)上胡思亂想之際,家里的燈突然亮起,然后一個人影沖到她面前緊緊將她抱在懷里。
勒著她脖子了,人都要搞窒息了。
瞧她這腦袋,都忘了遺落在服務站的沈卿書了。
沈卿書內心如釋重負,抱著她溫暖的身體,才感覺自己還活著,她失蹤了整整一晚上,若是她出了事,他會不顧一切讓溫家厲家陪葬!
他喜極而泣,溪流一般的淚水滑落在溫綿的后背,溫熱又濕潤,想推開他的心思收回去了。
她輕輕摸著他濃密的后腦勺,頭發(fā)軟綿綿的真的好似一只可愛的小狗狗,手心的溫度很暖,給足了她實在感。
她好像真的養(yǎng)了一只寵物,回到家里就會對她搖搖尾巴求摸摸抱抱。
比起她前世一個人在外租房打工的日子,更像是有了一個家的感覺。
父母早逝,上海的老家僅剩下一堆七大姑八大姨,她依然每年過年回去感受一股年味,卻感受不到家味。
“抱歉,我忘了去接你,別哭了,你再哭下去,我要...”
我要懲罰你還沒有說出口,沈卿書就松開了懷抱,下一秒桎梏住她的后腦勺,強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