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死下來!”
數枚九焚子雷沖天而起,那化源強者還沒反應過來,就在空中炸開。
雷電纏繞著火焰在空中絢麗的綻放,炙熱的高溫點燃周圍的房屋。
御空飛行的化源強者從空中狼狽的落下,踉蹌的在地上后退幾步,才穩(wěn)住身影,氣血一陣翻涌。
“好,好厲害的小子!”
那化源強者吐出一口血,數枚九焚子雷的爆炸,顯然傷到了毫無防備的他。
他吞下幾枚丹藥,臉上多了一份的血色,身上的氣息又再次強橫起來。
擁有無數丹藥的好處,除了在修煉之上能夠省下不少的功夫,在對敵時,也能恢復的比對手快的多。
化源強者吐出一口血沫,拿出一把細長的寶劍,陰寒的光芒讓人心中發(fā)冷。
“一個四層的小子而已,也敢來大丹幫撒野,不知死活!”
“轟……”
那化源強者向上揮動手中的寶劍,一道凌厲的劍芒撕碎地面上的青磚,直沖魔烈而去。
魔烈沒有躲閃,緩步的走上前,比他大不知多少的巨斧劈下。
一股狂暴的氣浪向四周推去,在地面上結上一層薄薄的冰霜。
魔烈的腳步頓了頓,虎口震裂了些,待緩過來一些,又繼續(xù)向前走去,似乎這對他沒有什么影響。
“什么!”
這倒是驚到了這個化源強者,他全力一擊居然沒有傷到他半分,要不是胸口的氣血還在翻涌,他都已經這是一場夢呢!
太過恐怖了吧!
“去死!”
盡管如此,那化源強者還是沖殺向上,他寧可相信魔烈已經是強弩之末,也不信,自己全力一擊沒有半點威力。
他閉關修煉多載,此次出來若是連一個四層小子都打不過,還不如撞墻死了算了。
寶劍抵在巨斧上,寒冷的元氣化作冰錐向前方肆意的沖刷,不過,有巨大的斧頭擋著,這也傷不到魔烈。
“看我碎了你的斧頭!”
那化源強者拼盡全力,臉色也在瞬間漲紅起來,細長的劍顫鳴不止,似乎承受不住那股力量。
魔烈瞇起眼,這樣的攻擊,傻子才強接呢!
在那招落下之際,魔烈舍下手中的巨斧,在地上留下道道殘影,向側邊躲去。
化源強者拼盡全力的一擊聲勢浩大,一道冰錐從他手中的寶劍起,直沖向前,冰封了那把巨斧仍不止,繼續(xù)沖殺向前,直到大丹幫的門前。
沿途上躲避的大丹幫的人也都被冰封在里面,瞬間絕了生息,還保持著死前的姿態(tài)。
陰冷的氣息在那道冰錐上散發(fā)出來,耀陽正午,卻讓人感覺到絲絲的寒冷。
“噗……”
那化源強者吐出一口血,臉色卻是紅的很。
“混蛋,你居然躲!”
這招他拼盡了全力,甚至還給自己造成了一些傷勢,沒想到,他居然躲!
一時氣急,又吐出一口血來。
“有病,你站著讓人打?”
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腔磸娬咚查g睜大了眼,手中的寶劍毫不猶豫的向后砍去。
卻只聽見一聲金鳴之聲,胸口火辣辣的痛,他一咬牙,舍棄手中的寶劍,手上寒氣暴漲向后拍去。
只聽一聲慘叫,那位化源強者捂著焦黑的手,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落在地上,那化源強者身上的氣息立即萎靡下去,胸口還多了一個貫穿前后的坑洞。
他吐出一口帶著雷弧的血,連忙拿出一枚丹藥服下,這樣的人,簡直是變態(tài),是變態(tài),就該去變態(tài)去的地方,來這里干嘛!
魔烈拍去衣服上的冰屑,若無其事的樣子,路過那橫貫前庭的冰錐,雙手生生打碎一塊,環(huán)抱在胸前。
“再見?!?p> 那化源強者向后挪開,直到墻邊。
“你,你想干嘛!”
他現在正處于虛弱的狀態(tài),剛服下的丹藥還沒有完全轉化的元氣。
“作為這樣的一個化源,你真的很可悲?!?p> 魔烈面色如舊,曾經他見過不少的化源強者,從來沒有像這樣的,也就是名頭叫的響亮而已。
“噗……”
一人環(huán)抱的冰錐砸入那化源強者胸中,直接砸開一半的身體,他睜著眼,還想要從手上的儲物物品中拿出丹藥來,只可惜,還沒到,那只手就已經落下了。
清脆的掌聲響起,轉眼看過去,迎面從府邸深處走出來一人。
陰狠的中年人模樣,下巴留下一撮小胡子,臉上泛著一些黑,走過來,便有一股香味迎面而來。
“自古英雄出少年,可有興趣加入我大丹幫,別的不說,在這方圓百里大大小小幫派,誰不指望我大丹幫提供丹藥?”
“只要你想,我可以準備為你突破的丹藥,化源強者,指日可待。”
“有病?!?p> 魔烈淡淡的說道,從冰錐之中拔出那把巨斧,在地上跺了跺,上面的冰霜紛紛落下。
“替人消災,今日,大丹幫不復存在!”
魔烈身上的氣息爆發(fā)出來,屬于四層強者的氣息在化源強者面前并不算的了什么。
“哼哼……哈哈……”
大丹幫的幫主被氣樂了,居然有人說要滅他大丹幫,能夠屹立在此數十年,難不成是靠別人施舍不成?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坐那多余的愛才。”
大丹幫幫主冷下一張臉,輕輕的拍手,府邸中又升起了兩股化源強者的嗎氣息,
加上這大丹幫幫主,這里已經有三股化源強者的氣息了。
魔烈勾起一抹笑容,巨大的斧頭抗在肩上。
“既然人都在,干嘛現在才出來,都死了一個了?!?p> “僧多肉少,總有人要淘汰,淘汰最沒用的,不對嗎?”
魔烈沒有理會大丹幫幫主,眼睛向周圍掃過,最后停留在遠處閣樓上,那里,一個男子面色平靜的看著這里。
從之前殺死的那個管家的記憶里得知,指使這一切的,就是他。
“我桓泗縱橫數十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像你這樣狂妄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三股火元氣噴涌而起,炙烤得空氣都有些扭曲。
另外兩股氣息的主人漫步在空中向這里走過來,與桓泗形成夾擊之勢。
“小子,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