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從多年來的生死拼殺磨煉的直覺的引導(dǎo)下,宇鳴回身劈出一道,火焰向前奔騰幾米才消散開。
火焰下,魔烈連連后退數(shù)步,雙手交叉護在身前,身上的衣服都焦黑,冒著青煙。
宇鳴暗松一口氣,差點就要陰溝里翻船了,趁著那點優(yōu)勢,他乘勝追擊,手中的長劍劃出數(shù)道火痕。
道道火痕交叉,封鎖所有魔烈的退路。
“果然還是宇鳴大哥厲害,人又帥。”
底下的女傭兵犯起花癡來,都可以從她們的眼中看到星光了。
魔烈心下一狠,不退反進,陰寒的元氣凝聚在手中,結(jié)上一層厚厚的冰晶。
“??!”
赤手接火痕,隔著近些的還可以聽到冰層融化的聲音。
底下犯花癡的女傭兵紛紛遮住眼睛,這一幕太血腥了點,不是執(zhí)行任務(wù)還是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倒胃口。
宇鳴愣了一會兒,還沒有見過有人敢直接硬解他的殺招而來的。
“哼。”他冷笑一聲,把他廢了,斷了手腳,看誰還敢跟他搶女人。
他也向前沖去,長劍燃起熊熊烈火,竟將那把劍燒得通紅。
“嘭~~”火痕忽然炸開,熊熊火焰在擂場上燃燒,點燃了半座擂場。
底下的傭兵都后退不少,生怕誤傷。
這宇鳴怕是真的生氣了,以前那些的姝婉看不上眼,他也沒把他們當(dāng)成對手,可這個,居然住的和姝婉那般接近,還是姝婉安排的,這,已經(jīng)罪無可恕了!
“要不要救一下,團長要留他的?!?p> 三副團猶猶豫豫的問了一聲,這一招下去,不死也殘啊!到時候團長那不好交代,就算再拿去領(lǐng)賞錢,恐怕都換不來多少??!
“不用了,看著吧?!?p> 獅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幾人身后,背著手,冷峻的臉古波無清,眼眸看著下面的擂場。
原本還懶散的幾個副團,嚇得立馬來了精神,一臉嚴肅的站在獅皇背后,聚精會神的看下面擂場的比試。
不過,應(yīng)該也不用再看了,一眼就能看出勝負來。
“叮~~”
清脆的聲音擴散開,擂場上的火焰在一陣寒風(fēng)吹拂下滅的干凈,除了焦黑的場地,什么也沒留下。
而且,還讓人感覺到一股透心的寒冷。
“什么?”
宇鳴不可置信的倒退兩步,雙手竟有點發(fā)麻。
魔烈口吐鮮血,在擂場上擦出去幾米才勉強停下來。
“毒有道,日:無奇?!?p> 打了一個響指,右手上的紋絡(luò)像活過來一般,迸發(fā)一圈幽綠色的光芒。
“裝模作樣?!庇铠Q下擺長劍,火焰纏繞在劍身上,劍尖上的火焰燒黑了石磚壘成的擂場。
魔烈站起身,左手握著淡藍色的匕首,右手上幽綠色紋路閃爍,詭異的很。
見魔烈狼狽的模樣,宇鳴心中沒來由的暢快,正考慮著怎么樣才能一下子砍廢他,一刀下去順著肩膀,斜著往下,順勢砍下他的腿。
心中想著,宇鳴漫步向前走,讓他好好感受這絕望吧!等死的絕望。
“作死啊!”
魔烈搖搖頭,本來還想應(yīng)該怎么拖延時間,但,看上去好像根本就不用啊。
乞憐嗎?哈哈,跪下來啊,說不定還能少砍一點呢。
骨色面具下,魔烈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一樣,怎么會有這樣的人??!還在笑,是不是被毒傻了。
剛從外面回來,姝婉換了一身裝扮,簡約貼身的裙子,更加襯托她那份鐘靈毓秀,清新自然的味道。
里里外外都沒有什么人,只是看見寥寥幾人快步的從她面前跑過,讓她疑惑不已,跟著過去。
傭兵團駐地的練武場上第一次聚集那么多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一座擂場。
好看的眉頭微蹙,她走上高臺,看見擂場上的景象,驚的捂住嘴巴。
熟練的翻過長弓,搭起長箭,目標直指宇鳴。
剛要松手,一股莫大的力量就將自己禁錮住,連動彈都不得。
“好好看著就是了?!?p> 獅皇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她身旁,按下她手中的弓箭。
姝婉顫了一下,,活動一下筋骨,輕聲的說了句:“是?!?p> “以后離姝婉遠一點,爬也要給我爬開,不然,要你小命?!?p> 宇鳴舉起長劍,火焰在那一瞬間暴涌起來,剛欲砍下去,忽然悶哼一聲,臉上多了許多青絲,慢慢爬滿整張臉。
長劍上的火焰忽得消失,宇鳴身體前傾,長劍插在地上,才勉強撐住不倒下。
“怎么會這樣?”
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雙手。都是呈現(xiàn)不正常的青色,體內(nèi)的元氣正迅速的消失,越發(fā)虛弱起來。
“就沒見過,像你這樣啰嗦的人。”
魔烈收起匕首,看了他一眼便走下擂場。
“哎,他下來了,是不是認輸了,就知道宇鳴大哥是最厲害的?!?p> 底下的女傭兵見魔烈下來,都歡呼起來,毒師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一樣敗在宇鳴大哥手下。
??!宇鳴大哥又多了一點迷人的地方。
“不!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勝的了我!”
宇鳴歇斯底里的大聲叫喊,他的視線漸漸模糊起來,擂場,底下的人都重重疊疊的。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在人群中凝眸尋找魔烈的身影。
“你給我回來,我可以一招殺了你的,你知不知道!”
趴在擂場邊上吶喊,底下的傭兵都傻了眼,不是他贏了嗎?怎么回事?
“噗~~”
他吐出一口黑色的血,踉踉蹌蹌的后退幾步,捂著胸口,眼神中全是不甘。
怎么會,怎么會輸給一個三層的毒師,怎么會這樣,我可是四層二重的強者,四層二重啊!
還沒有想明白怎么回事,他便直直倒下,睜著眼睛,臉色全是蒼青之色。
底下的傭兵嚇了一跳,那些女傭兵更是,幾個傭兵上來,抱起宇鳴便去尋求救治。
獅皇沒有多說什么,結(jié)束了,他就離開了。
“哇塞,那小子干了什么?”
遠處的幾個副團都驚呆了,連他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毒師,難道都可怕如斯?!
若是讓他成長起來,那豈不是連及皇也不是對手。
心中一陣后怕,還好未與他為敵,不然真的連水都不敢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