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質(zhì)疑紂王!理解紂王!打倒紂王!
18歲這三個字猶如徹底打開了禁錮我的枷鎖。
就像野草瘋長一樣,身體里的某種惡劣因子,迫切需要釋放!
既然主動送上門,姐姐就告訴你們這群嬌滴滴的男妖精,外面的社會究竟有多險惡?。?!
我扯著他騷包的喉結(jié)罩,狠狠拉低少年,狐貍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欲,幾分迷離:
“對面就有家迪拜七星級酒店,現(xiàn)在就去訂房?!?p> “姐姐一定會準(zhǔn)備好合適的水溫,泡你這條小魚兒~”
柔順銀色長發(fā)、幽魅紫眸、蛇腰薄肌大長腿、氣質(zhì)清冷厭世。
這款男禍水,實在長在了我的xp上。
可管他是天上月還是高嶺之花!在我的地盤,那就是要被我拉下神壇,隨心所欲征服的!
南潯忽然俯身,將價值不菲的勞力士丟給了路過的流浪犬,在我悲憤欲絕的目光中,輕佻地含住我耳珠,咬了下:
“姐姐,騙你的?!?p> “就你這種拜金女,也配得到我?”
靠!你他弟地不做人!你做狗!惹我是嗎?你算是踢到刺猬了?。?!
我掐著他的小蠻腰,踮起腳就報復(fù)地啄了他一口!
少年先是守護貞操抵死掙扎,然而在我勢不可擋的吻勢下,他終于還是繳械投降,任我肆意索取。
甚至最后……
他狐貍似地瞇起眼來,梨花帶雨地求我繼續(xù)施舍。
我堂堂大女人?豈是他想要就要?立刻退后,不再搭理他!
可退后那一瞬,南潯大掌猛地扼住我雪白細頸,呼吸急促、紊亂不堪地吻上我紅唇。
要命……
年下就是野,僅僅一個眼神,我骨頭都快化掉,腿都站不住了。
盯著我時的那種攻擊性!侵略性!姐姐受不了的好嗎?
最后不得不嘆一句“孺子可教也”。
男人是天生的獵物,就需要身為獵手的女人手把手教呢!
你看,包學(xué)會的!
況且絕色美男在前,不親一口我他弟地對得起自己嗎?
如果這距離都親不到,我高低得扇自己兩巴掌??!
等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了,這壞小子才食髓知味地放開我,對,就是現(xiàn)在!
趁他上頭,要他命!
我反手就是兩個大鼻竇子,水靈靈地扇了過去:
“賤不賤啊你!一邊嫌棄死我,一邊逮著我死活不松口!
一直親!翻來覆去親!爽嗎?弟弟!”
南潯雙手插兜,舌尖挑釁地舔了下唇角血痕,囂張又惡劣:
“那又怎樣,我又不需要姐姐對我負責(zé),就當(dāng)被狗咬了唄!”
他居然罵我是狗!
“你等著!”
我豎起中指,摁上他胸口:
“等我膩了男模哥哥,馬上就過來勾搭你。玩夠了再甩掉你,讓你在我身上嘗盡愛情的苦!給你好好上一課,明白得罪誰都別得罪大女人!
整座社會體系,只是我們女人的玩物!所以,小男人就該見識下,女人的手段有多殘酷!”
南潯眉骨下壓,一臉不爽:
“都是你的魚兒,憑什么我排在浪蕩男模后面!”
我從盒子里摸出一根女士香煙,點燃夾在指間,吞云吐霧:
“因為你沒他燒!你會跳艷麗蠱惑的男團舞嗎?會扮成海底撈服務(wù)員,擦玻璃給我看嗎?”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南潯一把甩掉沖鋒衣,長指扯開腰封上的系扣,僅僅穿著一條工裝褲就攀著我扭了起來。
這小子?拿我當(dāng)?shù)谰吣兀?p> 一場桑巴舞跳得酣暢淋漓,嘖!那小腰扭得,那小胯頂?shù)?,勾得我心跳直?80邁!
質(zhì)疑紂王!理解紂王!為了男妲己打倒紂王??!
跳完舞,南潯氣喘吁吁地伏在我肩頭,一滴精汗?jié)L落喉結(jié),暗啞開口:
“姐姐,我比起男模如何?”
看吧,這就是男人,無時無刻不在雄競!姐拿捏得死死的!
我毫不留戀地推開他,故意刺激道:
“再練練吧,不夠燒。你甚至比不了他的一根頭發(fā)絲!”
南潯狼狽地摔倒在地,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模樣,實在我見猶憐:
“是嗎?姐姐,我也沒有很想被你泡?!?p> “切!”我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捂著辣妹裙,開啟瘋狂追狗模式。
此刻,流浪狗正叼著頭牌男模打賞我的勞力士,大搖大擺四處炫耀!
幸虧大中午的路上沒人,否則大家一定會見識到我兇神惡煞的嘴臉:
“你他弟地給我把勞力士放下來,不然姐今天吃狗肉!”
一口氣追了二里地,流浪狗實在怕了,畏手畏腳地放下勞力士,匍匐著爬過來,蹭蹭我鞋尖:
“嗚~”
小家伙雖然饑一頓飽一頓,但卻把自己拾掇得干凈帥氣,毛發(fā)雪白,討好地對我搖了搖尾巴。
看吧,這年頭公狗都得(顏值管理)!
笑話,一頓飽和頓頓飽,它還是分得清的。
用紙巾擦干凈勞力士上面的口水,我小手一招:
“嘬嘬嘬~”
“過來,跟姐姐走吧,姐姐養(yǎng)你?!?p> 小狗頓時雙眼冒狼光,尾巴都快搖到飛起來了,屁顛顛地就跟上了我。
再次路過十字路口,我發(fā)現(xiàn)了神奇的一幕。
救命!這兩個男人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只見銀發(fā)吸血鬼少年,和禁欲男模先是隔空點頭示意,然后眼神交鋒、暗自較勁。
男模哥狀似無意地摸了下自己紅腫的唇,挑眉,比了個手勢:“4”。
哦,我和他燒兮兮地親了4次。
銀發(fā)少年回了個手勢“2”,抿抿唇,指了指臉上的指印。
憑什么?他和我只親了兩次!我還賞了他兩個大耳刮子!
“宿主!這倆帥比有病吧?一邊厭惡你,一邊又為你哐哐撞大墻,雄競修羅場!”
見兩人同時望過來,我公平地一人啐了一口,很大聲:
“呵,男人。賤的唄!”
話落,戴著我的勞力士,帶著我的跟班狗,攔了一輛車,趾高氣昂地離開了!
黃毛急得撓了兩下腚,大喊道:“姐姐,啊不!神!帶上我唄!從此我棄暗投明,對神唯命是從!”
景幻掐滅手中的煙:“你哪頭的?”
黃毛開著他的法拉利就過來追我,留下一句話給他:
“什么我哪頭的?我黃毛頂天立地小男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抱住神的大腿,為她上刀山下火海,助她成功sleep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