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控制不住
尤冉清將整個人都癱軟在他身上,雙手摸索著,環(huán)住魏辭毅的脖頸,“不好過我現(xiàn)在還是很不好?!?p> 手中的血腥味離他很近,很快就聞到了。
魏辭毅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脖頸扯下檢查,“你受傷了?”
“你的鼻子可真靈啊!”尤冉清強(qiáng)撐著些許理智回話。
她清純嬌艷的唇,緊緊貼近男人的脖子,此情此景,如魏辭毅般忍耐力極強(qiáng)的人,都動搖了片刻。
喉嚨愈發(fā)滾燙......
他聲音嘶啞非常,還不停的拍打著有冉清的臉,“你清醒一點?!?p> 可懷里的女子實在難忍,體內(nèi)燥熱難耐,混賬的藥效攪亂了她的神智!
尤冉清用僅剩下的力氣,抓起魏辭毅的一只手,“快!打暈我?!?p> 嬌弱的嗓音不斷懇求,“我怕我控制不住,但是別打太疼?!?p> “打暈我......才能保住你的清白,快!”
這個要求是魏辭毅沒有想過的,略帶疑問,“你確定嗎?”
“我很確——”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男人用巧勁一掌劈暈了她。
夜里的風(fēng)逐漸寒冷,樹葉因風(fēng)聲窸窣作響。
懷里抱著一個濕噠噠的人兒,魏辭毅一手托著她的背,一手穿過她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回到山洞。
索性河邊距離山洞并不遠(yuǎn),而且魏辭毅的方向感一直很強(qiáng)。
只是她暈了,雖他們二人有婚約,但她可脫他的衣服,但他不可。
哎!只能那般了......
——
半夜,尤冉清逐漸清醒過來,她是因為熱的不行了......
她睜開眼睛往旁邊瞧了一眼,火堆距離她只有一個手掌,都快把她臉燒著了!
許是藥效剛過,周邊溫度又高,嘴里干的厲害。
“魏辭毅,我好熱啊......”
因精神還沒恢復(fù)過來,只瞧見身邊有一個人影,她便隨手搭了上去。
這一搭不要緊,竟直接抓住了他的大腿跟。
原本在打坐靜養(yǎng)的魏辭毅,猛地一僵。
熱?難道都三個時辰了,藥效還沒過嗎?
溫柔軟綿的小手不斷往上攀爬,心火陡然從四面八方燃起,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既然剛才的方法奏效,那他也不介意再幫她一回。
就在纖纖玉手立馬再往上走的上一秒,魏辭毅再給了她一掌。
啪——
......
尤府,菡萏院(尤芳芳的院子)。
一個接著一個人影悄然溜進(jìn)去。
“怎么樣!還沒找到二牛嗎?”這批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尤芳芳聽完下人的匯報,忍不住一把將桌面上的茶杯一掃而空。
砰得甩到墻面上,反彈的碎片,飛濺到床榻處。
前天晚上,聽說尤司洪在尤冉清的房間里抓到刺客,尤芳芳就帶著人興高采烈的趕往梅香院(尤冉清住處)。
本想著能瞧見那賤人被嚇破膽的狼狽模樣,誰知等了一個時辰,里面竟透不出一點風(fēng)聲。
后來不知怎的,尤冉清身邊還多了一個帶斗篷的俠女。
好在那梅香院并不是鐵桶一般,總算打聽到了點消息,意外聽說尤冉清準(zhǔn)備在第二日,會約著鎮(zhèn)南將軍到郊外游玩。
二牛是她奶嬤嬤的表弟,長得奇丑無比,身上更是染上了臟病。
而這也是奶嬤嬤早前一直找她借銀子,偶然得知的一個人。
一個柔弱女子帶著一個瞎子去郊外游玩,這不是鬧兒嘛!
瞎子怎配游玩?
盡管以前魏辭毅在戰(zhàn)場上再威風(fēng),尤芳芳就不信中了迷藥,他還能有多少功力在身。
于是晚上她便讓人在尤冉清馬車的香薰里加了點料,再讓二牛伺機(jī)而動,在魏辭毅面前強(qiáng)要了她。
沒了清白,看她以后還能在她面前神氣什么!
“大小姐,我們的人已經(jīng)在附近找了不下十次了,根本找不到二牛?!?p> “那個賤人和瞎子呢?”
小廝低著頭繼續(xù)道:“下午狂風(fēng)暴雨的,也不知道二小姐是不是被河水沖走了。”
翠芳上前說道:“小姐,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們現(xiàn)在的重點,應(yīng)該是要放在找尋二牛上?!?p> 尤芳芳稍微收斂了一下怒氣,歪著頭詢問,“為什么?”
“小姐你想啊,無論二牛有沒有成事,總歸是小姐的一個隱患,二小姐沒了命是小,若萬一以后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那小姐所做的一切,豈不白費(fèi)了?”
真是一語點中夢中人!
翠芳是尤芳芳身邊最機(jī)靈,最多點子的婢女,說起來要不是姑母疼她,給她安排了一個可心的人在身邊,她還不一定能放開手腳做事兒呢!
“你說的對!反而奶嬤嬤這個表弟就是個混賬,每次賭輸了錢,就找嬤嬤的麻煩,我替她除了后患,說不定還會感謝我呢!”
尤芳芳心情微妙,朝著小廝吩咐道:“你們給我掘地三尺,都要把二牛抓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一想到尤冉清失蹤了,她就心情愉悅。
世人不知道尤芳芳是尤家的養(yǎng)女。
在外所有人都尊敬她,可府里知道內(nèi)情的人,卻絲毫沒有將她當(dāng)成親人。
除了姑母對她一如既往的愛,尤府的人都是不知感恩的壞人!若不是她的八字好,給尤家招福氣,尤冉清失蹤了又怎能輕易被找回?
不過她現(xiàn)在生死未卜,還可能已經(jīng)被二牛那等腌臜的人破了身子,她就十分解氣!
誰讓她當(dāng)著太子的面兒,教唆小廝坑了她一千五百兩,那是尤冉清活該!
——
天藍(lán)藍(lán),日照起。
華菲菲和魏一順著河流找了一夜。
“那個滿臉麻子的人先不要弄死,等我找到清清,我要親自對付!”華菲菲咬牙切齒。
“我家將軍自會審問,就不勞煩這位小姐了?!蔽阂徊恍嫉难凵癯踩?。
人是他們的人抓的,如何能給一個女子審問,況且還不清楚她是什么底細(xì)呢!
昨天華菲菲和魏一聯(lián)手將黑衣人擊退,兩人怎么都看對方不順眼。
男的嫌棄女的婦人之仁,明明有機(jī)會一招致命,卻只靠拳腳擊退。
女的嫌棄男的殺戮太過,明明只需用巧勁將人踢打骨折,留下性命慢慢審問即可,卻一刀一脖子,殘害性命。
華菲菲雖然只看了一半的小說劇情,但她也清楚面前的人是男主的心腹,也算得上是個男四吧。
一個倔強(qiáng),只認(rèn)死理的人!無趣的很!
華菲菲不想搭理她,如今找到尤冉清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此處,又大聲的叫喚著:“清清!你在哪里啊——”
恍惚間,尤冉清聽見似是呼喚她。
睜開眼睛,是熟悉的山洞,魏辭毅守在她的身邊。
柴火生了一夜,已經(jīng)燃盡。
“醒了?你昏睡了很久,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尤冉清緩緩的撐起身子,捂著額頭,指尖碰到耳后發(fā)絲的那一刻。
嗯?這手感怎么不對?
扭頭一看。
“啊——魏辭毅!你還我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