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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各路大佬后,我失憶死遁了

第6章 懷疑自己被奪舍了

  溫皎月到了陌生環(huán)境,整晚都睡不安穩(wěn),一大早就起來了,她去到暗紅格調(diào)的臥室,試著找一些能刺激自己大腦的東西,然而還是沒有用。

  打開里面的兩扇門,一個衣帽間、一個鞋柜包包間,全都是大牌衣服、鞋子、包包,看得出來她之前是個會享受的人。

  只是這些衣服、裙子太過成熟、性感,很露骨,溫皎月看完一圈也沒有熟悉的感覺。

  她走到電腦桌旁邊的書架上,這些書籍都是關(guān)于人的情緒、微表情、體態(tài),還有《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

  溫皎月的指間拂過它們,最后在書架角落后面有一本書掉了,她撿了起來,拍干凈上面的灰,這是一個筆記本吧?

  她以為里面都是一些關(guān)于如何演好戲的筆記,打開后,是一篇日記,她往后翻了翻,看來是日記本。

  溫皎月靠在書架邊,耐心翻著紙頁,試圖從中獲取有用的信息。

  第一頁的日期是2026.7.10開始寫起,到了2029就沒有了。

  現(xiàn)在是2030年……

  溫皎月手一抖,筆記本從手中掉落。

  原來帝司寒主動追她,是把她當做替身,她由愛生恨,出去飆車發(fā)泄心中的怨氣。

  溫皎月蹲下身子,把筆記本拿起來,放回了原位。

  上面的字跡不是她的……

  可疑。

  溫皎月以前有一個堅定的夢想就是努力考上大學(xué)賺很多很多的錢,給養(yǎng)父母蓋大房子,再買豪車??墒恰趺淳妥兂梢粋€為了要男人的愛而意氣用事的蠢女人呢?

  被當替身就當替身,撈了錢就脫身不行?要男人的愛有屁用?

  溫皎月懷疑失去空白記憶的十年,被別人奪舍了靈魂……

  心不在焉地離開了房間。

  溫皎月走到電梯,去了一樓,下面有穿著中式仆人裝的傭人,他們有條不紊地工作著。

  昨天送衣服上去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語氣很是尊敬,“溫小姐,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跟我來?!?p>  “哦……怎么稱呼你啊,大叔?”溫皎月覺得他好有禮貌,就像上學(xué)時候守在校門口的保安叔叔。

  “溫小姐喊我秦管家就行?!鼻毓芗沂軐櫲趔@。

  頭一次被溫小姐客氣的喊“大叔”,怪叫人不適應(yīng)。

  失憶后的溫小姐比之前更溫柔一些,周身充滿了靈氣。

  溫皎月回頭看了一眼,現(xiàn)在還沒見到帝司寒的身影,她壓低嗓音,“秦管家,我以前是個很壞的人嗎?”

  “不是?!鼻毓芗业兔柬樠?。

  溫皎月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隨后摸了摸下巴,“你們看見我的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p>  秦管家抿著溫和的笑容,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溫皎月收回眼神。

  她先吃了早餐。

  后面帝司寒才下來。

  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寬肩窄腰,身長腿長,冷著一張臉,身上散發(fā)著不怒自威的氣息。

  眸光落在女人的身上,緊抿的薄唇露出一縷淡淡的笑,恍若暴風(fēng)雨后露出了晴天。

  女人扎著高高的單馬尾,不施粉黛的小臉泛著健康的粉,一雙靈動的美眸閃著清澈光芒,穿著白色T恤,藏藍色牛仔褲,搭配一雙名牌板鞋,很簡單的一身搭配,渾身上下洋溢著勃勃生機的青春氣息,嫩得就像十八歲的少女。

  帝司寒默不作聲垂下眸子,黑色西裝……

  和她站一起,會不會很顯老?

  莫名其妙的,耳邊似乎響起了她說過的話,【別叫得這么親密,我才16歲,風(fēng)華正茂,青春少女和老男人沒結(jié)果的!】

  【青春少女和老男人沒結(jié)果的……】

  【老男人】

  在她眼中,他真的很老嗎……

  溫皎月吃好喝好,朝著那黑著臉的男人打招呼,語氣非常輕快,“未婚夫,早上好啊,昨晚睡得舒服嗎,說好帶我去槐山的,不要忘了嗷?!?p>  “嗯?!钡鬯竞畱?yīng)聲。

  溫皎月走出去,“我去外面走走,你一會兒來喊我嗷?!?p>  “嗯。”帝司寒聲音低低的,帶有一絲無奈。

  秦管家站在一旁,“帝總,溫小姐今日態(tài)度好了許多?!?p>  “她吃了什么?”帝司寒邁著大長腿,走去餐廳。

  秦管家事無巨細,“溫小姐吃了一屜小籠包,一碟蒸餃,還有一碗小米粥,這是現(xiàn)榨的豆?jié){?!?p>  帝司寒拿起桌面上的杯子,里面還有一半豆?jié){。

  “給我來一份和她一樣的?!?p>  “好。”

  秦管家低下頭去廚房。

  餐廳里只有帝司寒一個人,他垂下幽深寒眸,指尖繞著杯子邊沿打了一圈,唇角下意識翹上去。

  秦管家也不知溫小姐失憶后突然喜歡吃中餐,以前都是三明治、沙拉。

  溫皎月在外面走了一圈,在后花園找到了一個秋千,她坐上去晃了晃,秋千鏈子牢固,不用擔心松動。

  怎么覺得這個地方的布局和帝司寒書房那張畫上很像……

  溫皎月看向旁邊,是一棵海棠樹,枝上掛滿了粉色花苞,即將盛開。

  在她愣神之際,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傳來,“皎皎?!?p>  溫皎月看過去,身材頎長的男人站在遠處,深邃黑眸緊緊盯著她。

  “走了嗎?”

  “嗯?!钡鬯竞従徸哌^來,朝她伸出手掌。

  溫皎月從秋千上起來,“走吧走吧!”

  男人的手僵在了半空,他也不懊惱,唇角掛著淡淡的笑。

  她貌似沒有昨日那般如此抗拒自己。

  帝司寒跟在她身后,“直升機在那邊,不要走錯了?!?p>  “?!”溫皎月回頭,“你還有私人飛機?”

  “嗯?!彼膽?yīng)了聲。

  平坦的草坪上,停著一架黑色的直升機,旁邊站著兩排人,“帝總!”

  溫皎月打量了一會兒,生平第一次,看到這么嶄新的直升機在自己面前,她是土狗,沒見過什么世面,一時被震驚到了。

  “從這里去槐山,不應(yīng)該先是坐飛機再坐車嗎?”

  “早上去,晚上回?!钡鬯竞院喴赓W。

  女人睜大了美眸,“我才不要那么快回來?!?p>  “上去吧?!?p>  溫皎月上了飛機,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

  帝司寒坐在她身邊,握了握她的手,很快就松開,“這些年來,槐山發(fā)展為一個旅游景區(qū),你養(yǎng)父母的墓地沒人敢動,還在原處,只是……”

  “只是什么?說啊。”溫皎月歪了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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