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空耳,她空眼
【你沒事兒吧?我說的是過分!】
夏云韶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她拿起裝水果的籃子,“哎,我知道,裹糞嘛,我去給你家哥哥挑新鮮的哈?!?p> 說著她就帶上口罩走了出去。
【得了,別人空耳,她空眼?!?p> 【有沒有一種可能,夏云韶不識字?】
【路過,剛才那個美女是誰?好漂亮?!?p> “別人挑水我挑糞,有人偷襲就抬腳后跟?!?p> “?。 币宦暺鄳K的尖叫劃破天空,是樊晚。
夏云韶頭也沒回,依舊興奮地哼著小曲,偶爾問路人要便便。
“姐姐,你原諒則安好不好,他也不是故意的?!?p> 故意什么?怎么前言不搭后語的。
“現(xiàn)在沒人?!毖酝庵?,你別裝了。
樊晚卻向后一瞥,隨后在夏云韶的耳邊說道:“你完了?!?p> “啊,不要再打我了,我錯了?!?p> 趕到的警察正好目睹這一幕,“夏小姐,你跟我們走一趟吧?!?p> 打人的事證據(jù)確鑿,樊晚和紀則安被送去做了傷情鑒定。
當?shù)弥约褐皇禽p微傷時,紀則安瞪大了那腫成米粒大小的眼睛,“醫(yī)森,里確定偶介個是輕微桑?”
“是的,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確實是輕微傷?!?p> “探望”完樊晚的夏云韶正巧聽見這句話,她走上前,一臉悔不當初的表情,
“安安,是我不對,我不該動手打你,你還疼嗎?”
話了,夏云韶重重地按在了紀則安的臉頰上。
又是一聲慘叫,夏云韶趕忙松開手,“你沒事吧,安安,我錯了,都怪我太笨了,忘記了你臉上還受著傷?!?p> 紀則安怒火中燒,他惡狠狠地盯著夏云韶,“里別以為靠暴力就棱挽飛偶的心,偶們完了!”
一想到紀則安在她死后做的那些事情,夏云韶就止不住的反胃。
她隔著被向紀則安的下半身看去。
早知道剛才不腳下留情了……
紀則安顯然也想起了剛才的事,他驚恐地并起腿,“里給偶滾粗去!”
被趕出病房的夏云韶呲著大牙傻笑起來,“滾粗去,哈哈哈哈哈!”
不過……打架斗毆好像是要拘留一周的吧……
夏云韶把嘴閉上,哀怨地嘆了口氣,要不現(xiàn)在回去,把直播那小子打一頓?不打還怪可惜的。
——
此時的夏氏集團內(nèi)。
【夏總,小姐她和別人打架被抓進了派出所。】
夏君珩眉毛一蹙,著急地拿起手機向外走去。
走到一半,他頓住了腳步。
“算了……她都和我斷絕關(guān)系了,我還管她做什么……”
剛剛還火急火燎的夏君珩,此時已經(jīng)紅著眼眶躺在了沙發(fā)上。
來電提示音打破了平靜,夏君珩看著屏幕上那串熟悉的手機號碼,鼻子又開始發(fā)酸。
幾乎是一秒也等不了,夏君珩果斷地按了接聽鍵,“我沒有等你來電話,你不要誤……”
“哥,我錯了?!?p> 夏云韶的道歉打斷了他的欲蓋彌彰。
沒有等到回答,夏云韶又說道:
“我當初應(yīng)該聽你的,紀則安那樣賊眉鼠眼的小人,我怎么能忍他這么多年!”
“長得沒你帥就罷了,身高還沒你高!不專一也就罷了,詞匯量還少!”
只會說無理取鬧的文盲一個啊。
原著中沒有描述她家人的結(jié)局,只說了他們找紀則安算賬,卻慘遭網(wǎng)暴。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這個女主都得了個不能投胎的下場,她的家人能好到哪去。
她居然還為了紀則安和家人決裂……
又等了一會兒,夏云韶依舊沒等來夏君珩的回答。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也是,她這么對他們,怎么可能說句話就被原諒。
就在要掛斷電話時,夏君珩的回復(fù)傳到耳邊,“別拿我和紀則安比,他不配?!?p> 夏云韶嘴角含笑,大哥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進局子的?!?p> “我不是因為這件事……喂?”
夏君珩的速度很快,電話剛掛斷,夏云韶就從警局里走了出來。
“嗚呼!啊哈哈哈哈!嗚喂——咻哈——臥嗚哈哈哈——”
熟悉的叫聲把管家嚇了一跳。
他欣慰地抬起頭,說出了那句經(jīng)典語句,“少爺好久沒這么笑過了。”
夏銘敘無語地帶上耳機,不停地和其他人道著歉。
宛如猴子進城的狂笑聲持續(xù)了整整十分鐘,夏君珩喝了口管家送來的蜂蜜水,開口道:“云韶和紀則安分手了?!?p> 夏銘敘走出教室,冷靜地回道:“我知道?!?p>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云韶先給你打的電話????憑什么?你這個臭小子?。。 ?p> 夏君珩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手撕了他的三弟。
“我看了她打人的直播?!?p> 聽了原因,夏君珩這才安靜下來。
“既然分手了,咱們收集的黑料也沒什么用了,直接發(fā)給營銷號吧?!?p> 本來兩人是想用這些黑料逼夏云韶分手的,現(xiàn)在用不著了。
早已做好一切的夏銘敘扶了扶眼鏡,“既然姐現(xiàn)在清醒了,我們就把她挖到自家娛樂公司吧,她在的那家公司不行?!?p> “對哦?!?p> 一陣嘟嘟聲傳來,夏銘敘抿了抿唇,大哥打電話到底干什么的?
算了,雖然大哥幼稚點,但辦事效率高。
夏銘敘回到教室,又看了一遍直播。
在看到第五十遍時,夏銘敘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拿出手機,在五百多個聯(lián)系人里點擊了其中的一個。
“幫我辦點事?!?p> 當晚,身處不同城市的三個男人,說了同一句話:
“對,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終于擺脫渣男的魔爪,剛想睡個好覺的夏云韶,一臉崩潰地看著出租屋。
和家庭決裂后,夏云韶堅決不用家里的錢,在娛樂圈賺的錢也都給了紀則安,剩余的錢也就夠她租一個老破小。
誰能想到……這個住了三年的房子,居然被毀了!
滿墻的紅色油漆,床上畫著奇怪的法陣,所有的衣服都被寫上了去死的字眼。
呵呵,別讓她找到是誰做的!
不過夏云韶沒為難多久,夏家的司機就來接她回了家,并找人把房子恢復(fù)成了原樣。
本以為能多躺平幾天,結(jié)果第二天工作就來了。
“夏小姐,我為您挑選了幾個綜藝,您看……”
夏云韶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還沒換下,“就這個吧,人生初體驗,挺好?!?p> “好的,請問,您選擇這個綜藝是看中了哪點?”
實在困得不行,夏云韶打了個哈欠,“人生第一次睡三天不睜眼,人生第一次拍攝內(nèi)容是睡覺,希望能有?!?p> 經(jīng)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