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許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而燕時予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口頭回答。
他自己會探索答案。
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安靜又克制。
他一點點摹過她的身體,很平靜,也很認真。
仿佛真的只是為了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才有了這一出。
棠許同樣平靜,任由他溫熱的掌心撫過自己微涼的身體,而后在他的手掌之間,一點點地感知到自己逐漸恢復的體溫。
到她的身體終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