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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死重生后讓老公一家償命

慘死重生后讓老公一家償命

冬月初月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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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8-2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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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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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死重生后讓老公一家償命

慘死重生后讓老公一家償命 冬月初月 3453 2024-07-07 17:04:46

  寄養(yǎng)在公婆家的女兒遇害,雙腳腳筋被生生割斷,要坐一輩子輪椅。

  而犯案人是孩子的親爺爺,老公卻隱瞞此事,出具了諒解書。

  直到接到警察電話,我才知一切都晚了。

  我執(zhí)意上訴告公公故意傷人,卻被老公一家堵在家里。

  公公一拳打中我的心口,老公冷眼旁觀我倒地抽搐直到?jīng)]了動靜。

  死后我才知道,公公埋怨我第一次見家長時被兒子勒令禁煙禁酒,忍氣吞聲三年。

  再睜眼,我回到接到警察電話這天。

  誓必要讓牲畜一家付出生命的代價。

  1

  心口出破碎的痛楚刺激著我大腦清醒。

  我深知眼前這一切都不是夢。

  我的女兒才三歲,小小一個躺在病床上,病服浸滿了血。

  雙眼緊閉,眉頭緊促,極力忍耐著痛楚。

  我守在病房外,心痛的身體都在顫抖。

  為孩子急救的醫(yī)生向我匯報了情況。

  女兒的雙腳被利器反復割開,血肉分離,可見白骨。

  又遭鈍器重擊,跗骨粉碎性骨折,以當前的醫(yī)療水平,最佳的治療方案只能是舍小保大,摘除腳掌保住兩條腿。

  聽急救護士說,孩子當時情況危機,就連急救電話都是隔壁領居打的,孩子父親連看也沒看一眼,拉著警察為他爸說情。

  病房里孩子灰白,血色全無,我恨不能換自己躺在那里,承擔她的一切痛苦。

  忽然,我腦子鈍痛后閃過清明。

  說情?

  我的老公在為加害者說情?

  我再顧不得傷心,繳完手術費就要趕往警局。

  剛一轉身就看見了姍姍來遲的孩子父親。

  他看見我臉上表情復雜,愧疚間又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堅定。

  趙凱走到我面前,動作輕柔的扶住差點跌倒的我,指腹擦去我滿臉的淚痕。

  「老婆你也別太擔心,我聽護士說了咱孩子沒有性命之憂,以后都會慢慢好起來的?!?p>  我鼻尖酸澀,喉嚨腫得說不出話來。

  我好想質問他,我的女兒斷了雙腳,余生都要靠支架和輪椅生活,到底怎么個好法?

  眼淚浸濕,視線朦朧間瞧見一抹熟悉身影。

  是那個害了我女兒一輩子的老不死東西,趙凱他爸,我的公公。

  只見他慢悠悠跟在趙凱身后,眼神四處打量著醫(yī)院,臉上絲毫沒有羞愧,反而一臉輕松自在。

  見到我,他大嘴一咧笑嘻嘻道:

  「不錯哩兒媳婦,你閨女這身賤骨頭能住上這么好的醫(yī)院,全托哩俺的福氣?!?p>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血液倒流,身體深處某個東西爆發(fā),我突然有了力氣,掙開趙凱禁錮我的雙手。

  大步向前掄起胳膊一巴掌扇在公公那張老臉上。

  老公趙凱怒氣沖沖的扯起我的頭發(fā),一巴掌打得我右眼充血,臉頰高腫。

  戀愛三年,結婚四年。

  我才終于看清這一家的惡毒嘴臉。

  竟都是惡俗卑劣到了骨子里。

  我恨,我恨不能親手報復到公公身上,恨不能一刀刀剁碎他的骨頭,為我的女兒償命!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趙凱終是在保安來臨之前強行將我拖回了家。

  他一路開車疾馳,不管不顧的把我丟在后備箱,讓我獨自承受公公的拳打腳踢。

  又被一路撕扯著頭發(fā)連拖帶拽的進了屋,他們沒收了我的手機,讓我沒法報警。

  狂風暴雨般的拳腳落在身上,公公吐著一口血沫,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罵著方言。

  「一個爛貨還敢騎在一家之主頭上,真是賤骨頭癢癢了欠收拾!

  「養(yǎng)條狗都比養(yǎng)你這個下不出蛋的雞強,天天在外溜達,指不定遭千人睡萬人騎了哩!

  「呸!狗娘養(yǎng)的玩意,白瞎兩萬塊彩禮把你娶回來!」

  我倒在地上,被狂扇耳光,兩耳嗡鳴。

  卻隱約間聽見老公唉聲嘆氣的勸慰:

  「一家人就是該和和氣氣,我聽鄰居說你一回來就叫嚷著報警上訴,哪還把我這一家之主的臉面放在心上?

  「我爸畢竟是長輩,你如此大逆不道不尊長輩,在我們村可是要按律法浸豬籠下池塘的!

  「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我們好心放過你,你也老實點別惹事,別想著和我爸作對,手機不可能再給你,以后也別去上班了,菜我媽買,孩子也別住院了,醫(yī)院都是坑錢的,我媽是鄉(xiāng)醫(yī)不比醫(yī)生強?」

  恨意席卷胸腔。

  他們要把我關在家里,沒法和外界聯(lián)系,還要仍由我的女兒忍受斷腳之痛!

  一輩子淪為殘廢!

  我恨!

  恨到極致時我已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站起來就想給趙凱這丑惡嘴臉來上一拳。

  可趙凱雙眼冷漠,看也沒看我一眼。

  公公暴怒,一拳打在我的心口。

  我倒地抽搐,心臟劇烈跳動最終停息,到死也不能瞑目。

  死前看見的是老公的冷漠,公公的晦氣,以及剛進門時婆婆滿臉不在意。

  2

  不被愛的人連死了都要遭此劫難。

  他們將我用草布裹尸,帶回老家扔進土坑,連場葬禮都沒有。

  身體殘余的痛楚警醒著我。

  這并非一場噩夢。

  而是真實的,上輩子在我身上上演過的悲??!

  電腦上大大的數(shù)字示意著當下的日月時間。

  我悚然意識到我重生在了女兒遇害,我接到警察電話通知的這一天!

  然而距離接到電話,悲劇發(fā)生只剩不到六小時的時間!

  彼時我正在外地出差,即將陪客戶參加今晚的晚宴。

  可我顧不得這些,拿起車鑰匙一路疾速殺回了家。

  臨近小區(qū)門口時甚至因為來不及剎車撞倒了欄桿,差點剎車失靈撞上墻壁!

  我下了車,電梯遲遲下行不了,家住六樓。

  我仿佛已經(jīng)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嚎。

  平日十分鐘都爬不到的樓梯在恨意和腎上腺素驅使下,不到兩分鐘就沖到家門口。

  大門被我一腳踹開。

  映入眼簾的就是被捆住雙手雙腳,哭得滿臉淚痕,巴掌印赫然在目。

  而那老不死的東西,正脫下襪子要往女兒嘴里塞,試圖堵住女兒哭嚎的嘴!

  一手還拿著閃著寒光的刀!

  我雙手顫抖,緊握成拳。

  在公公因緊張而看過來的眼神下箭步閃身過。

  一拳打在他那扭曲的臉頰上。

  由于常年工作,身體疲勞,平日里更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可這一拳竟出乎我的意料,直至將人擊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

  我想或許是仇恨和憤怒使我的腎上腺素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潛藏在身體深處的力量迸發(fā)。

  我動作沒停,腦子跟不上思考,手就已經(jīng)撿起掉落在地的刀。

  縱使公公癱倒在地,雙股顫顫,嘴里含糊不清說著求饒還是咒罵的話。

  我拿刀的手高舉,雙眼處傳來火熱。

  我想我此時應到是殺紅了眼,一眼不眨的將刀劃過公公身上所有不致命的地方。

  刀口雖淺,但遍布全身。

  劇痛,卻不能致命。

  此時我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將上一世我和女兒在他這里受到過的所有傷害通通報復回去!

  每一刀,都要結結實實凌遲在他身上!

  公公嘴里的痛呼尖叫終是引來了對門鄰居。

  她報了警,還打了急救電話。

  如上一世一樣。

  不過我趕在警察上門之前,扔下了刀,拳頭如重錘不留余力的擊打在公公被衣服遮蔽的身體上。

  公公發(fā)出的沒一聲痛苦嚎叫,都成了刺激我下手更狠的興奮劑。

  直到他意識不清,口中再發(fā)不出聲音。

  我被姍姍來遲的警黍反剪雙手,戴上手銬。

  3

  直到被送上警車,我才后知后覺想起女兒。

  車子開走前一秒。

  我看見鄰居阿姨抱住女兒,溫柔的哄著。

  女兒紅腫雙眼,臉頰高腫,依依不舍的看著遠去的我。

  內(nèi)心懸著的巨石落下。

  還好,我來得及時,避免了女兒上一世所受到的傷害。

  還親手手刃了仇敵,成功報復了老不死的東西。

  警察局里,我供認不諱。

  交代了從進門,到發(fā)現(xiàn)惡行,再到情緒激動,阻止惡行的舉動。

  警察對此意見不一,有人向我表達贊同,有人激進表示反對。

  我態(tài)度誠懇,積極認錯,配合懲罰。

  醫(yī)院那邊帶來消息,那老不死的還留了口氣,手術過后正陷入昏迷。

  聽到消息的我心情復雜。

  即怕他死,自己會一輩子牢獄受刑。

  又怕他不死,難解我心頭之恨。

  復雜的情緒直到老公趙凱的出現(xiàn)才有所轉變。

  我竟忘了還有這個歪理邪說的廢物賤男。

  他的出現(xiàn),讓我明白只要這個家不除,我的女兒就一日不得安寧!

  和上一世不同,上輩子的劊子手是公公,趙凱得知此事后第一時間就是作為親屬不顧警黍勸阻出具了諒解書。

  讓惡貫滿盈滿手鮮血的惡人剛進看守所不到一天就被無罪釋放了出來。

  而我的女兒,受盡折磨承受痛苦之后,身邊無一人照料。

  甚至我死后還要被禁止接受手術,拖著只余皮肉相連的兩只斷腳回家,繼續(xù)受苦受難,受他們一家摧殘折磨!

  這一世,面對同樣不同人的事。

  作為我的老公,趙凱聽聞我拿刀砍了他爸之后,表現(xiàn)得可謂是人神共憤。

  氣得雙拳緊握就要沖上來狠狠揍我一頓。

  被一旁眼疾手快的警黍攔下了。

  警黍向他交代了我的供詞,以及現(xiàn)場勘察到的真實情況。

  說明了我是出于正當防衛(wèi)出手,頂多算是防衛(wèi)過當。

  作為家事,和民事糾紛。

  建議他帶著我回家商議調(diào)解。

  趙凱聽后當時就如同點燃火的炮仗。

  沖著提建議的警黍大吼大叫起來:

  「你說什么?我爸被這個瘋女人砍進了醫(yī)院!你們不把她抓起來槍斃,還要把她放了?

  「就你們還叫為民?私底下收了她多少錢這么為她說話?」

  警黍聽到這話也惱了。

  直言讓我們自行調(diào)解作罷。

  隔著鐵制柵欄。

  趙凱看我的目光火熱,猶如看一個殺父仇人。

  我好心提醒他道:「你爸沒死,不用一副死了爹的眼神看著我。」

  趙凱被我激怒,眼眶猩紅,緊抿的嘴唇不一不彰顯著他此刻正隱忍著怒火。

  說話仿佛是從喉嚨里一字一句擠出,艱澀沙?。?p>  「我爸身上數(shù)十刀,肋骨更是斷了幾根,你個毒婦下手竟然這么狠?我爸他到底哪里對不起你?」

  我表情荒謬,重復警黍說的實況:「是你爸先拿刀要砍我女兒的,裝聾作啞有意思么?」

  我反駁,趙凱聽后荒唐的笑了起來。

  「不過是一個丫頭片子,我媽挨我爸幾十年打,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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