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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囚寵:腹黑BOSS,請克制

第43章 五年契約,做我的女人

    當她走進警局時,只見由澤原本俊帥的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正萎靡的坐在那里呆滯著,見她進來,眼眶一下就紅了。由夭夭知道自己的弟弟,雖然平時調皮不懂事,但絕對不會惡意跟人打架,更不會故意傷人。

  “你是由澤的家屬?”警察冷聲一問。

  “是,請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你弟弟由澤,在學校跟同學發(fā)生口角,先動手打人,把人打進了重癥室,現在生死未卜。”

  警察剛說完,剛才呆滯的由澤忽然激動的站了起來

  “姐,不是我先動手的,是他們先打我,是他們先打的我?!?p>  “姐知道了,你先坐下?!庇韶藏布泵Π参坑蓾伞?p>  “現在不是誰先動手打人的問題,而是人被你打進了重癥室里,如果能搶救過來,你的罪行還小點,如果搶救不過來,你就不是打人,而是殺人了。”

  “我沒有,我沒有?!庇蓾杀痪爝@么一說,情緒更加激動。

  由夭夭只能先去安慰由澤,也想從由澤這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他們先打的我,今天我去學校,因為昨晚在醫(yī)院沒睡好,所以走路不小心撞到了隔壁系的一個男生,我已經跟他道歉了,但是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對我進行推搡,后來有不少人圍觀,我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堆人開始互相打了起來,我真的沒有打那個男生,是他自己忽然倒地不省人事的,當時打架的人全都一哄而散,就我一個人在那,所以他們全都冤枉是我打的。”

  由夭夭已經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對那警察說

  “既然大家各執(zhí)一詞,現在斷案說是由澤打的不免有失公道,既然是在學校發(fā)生的,當時一定有監(jiān)控,我要求查看監(jiān)控?!?p>  “對不起,那個地方正好沒有監(jiān)控,這件事還需要狡辯嗎?當時那么多圍觀的人都可以作證,人也躺在醫(yī)院,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p>  由夭夭一聽,氣的發(fā)瘋,正在發(fā)作,又聽那警察說

  “你在這鬧也沒用,現在你們最好祈禱那學生平安無事,在這鬧,還不如上醫(yī)院去求的人家家屬的原諒?!?p>  由夭夭最后無奈,警局又不放人,她只好按照警察的說法,先去醫(yī)院看看虛實。

  當聽到醫(yī)院也是中心醫(yī)院時,她心中頓時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這事只有季殿風能做的出來,他的手腕之高,城府之深以及做事不留余地的陰狠,她早就體會了。

  她跟季殿風爭,不過就是雞蛋碰石頭而已。

  這么一想,她便冷靜下來,沒有去醫(yī)院看那學生,因為那學生到底有沒有受傷不得而知,而且即便是真的受傷了,她去看了又有合用?這是季殿風要對付她,她做什么也無用。

  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她的母親似已失控

  “夭夭,你爸病情又惡化了,醫(yī)院還是不給看怎么辦?”

  “還有你弟弟到底怎么了?剛才警局打我電話,說他傷了人,要被判刑?!?p>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母親抓著她的手臂,失控的一疊聲問著,問著問著,便哭的泣不成聲癱軟在地上

  “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怎么這么苦?你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我跟你爸一起去陪他?!?p>  這一層的病房很安靜,由母在這里歇斯底里的哭著,整個走廊里都回蕩著她的哭聲,很是滲人,又字字句句刺進由夭夭的心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的,若是父親的病不能得治,若是由澤因此真的要有牢獄之災,她自己還怎么獨活在世?

  她沒有安慰地上的母親,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靜靜的離開了病房,靜靜的到醫(yī)院樓下站著,無數輛的救護車從她的身邊嗚嗚的進進出出,在這里每天都在上演著生老病死,與父親的性命,由澤的自由比起來,自己的那點尊嚴又算的了什么。

  她近乎絕望的拿起手機,給季殿風撥了過去,電話一接通,她萬念俱灰道

  “你贏了,我答應你。”

  “過來?!奔镜铒L很簡短的兩個字,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想要的東西,沒人能逃脫的了。

  還是在季殿風那間辦公室,還是那一份文件,賣身契三個大字依然顯眼,丟在她的面前,她看也未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頁簽上她的名字,從此簽上了她一生的屈辱。

  季殿風看她簽完,眼底并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驀上一層冰寒看著她。

  由夭夭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有一個要求?!?p>  “說?!?p>  “我想搬出季宅住?!蹦菢拥暮勒⒉幌矚g。

  “嗯。”

  “還有.”

  “我想繼續(xù)工作。”她想至少工作讓她能有一點點的寄托。

  但是她的這個要求讓季殿風微瞇著眼睛打量著她,很是危險沒有回答她。由夭夭繼續(xù)說道

  “你放心,我知道身為一個情-婦最基本的職責,除了陪你-睡,隨叫隨到之外,也會與別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更會對我們的關系閉口不提,絕對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彼室獍亚?婦這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希望你說到做到。”季殿風的眼底已有寒意。

  “好?!彼卮鸬母纱?。

  “脫。”忽然,季殿風一個簡單的命令,雙眼如鷹一般的看著由夭夭。

  由夭夭渾身一冷,待明白他這個字的含義時,頓時一股屈辱感冒上了心頭。

  “怎么?剛說的話就做不到?”他厲聲質問,人也已經朝由夭夭走了過來。

  即使她之前與他有多次的關系,有正常不正常的情況,有情愿不情愿的情況,但她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感到屈辱,這份屈辱使得她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她的眼淚似更觸怒了季殿風,不等她自己動手,他已帶著一股懲罰與一絲失控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粉碎,攔腰就把她抱在了他寬大的辦公桌之上。

  辦公桌冰涼刺骨,亦如她冰涼的身體,在屈辱之中,她拼命的咬著牙,任那個男人像野獸一般的折磨著她。

  直到最后,她失去了意識,那個男人才停止了動作。

  辦公室里安靜的出奇,過了許久,只見季殿風彎腰把由夭夭抱著進到辦公室左側的一個房間內,替她蓋上了被子,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許久沒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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