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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的小酒館

月老的小酒館

嗚喵王的筆 著

  • 仙俠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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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7-04上架
  • 31272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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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的白月光

月老的小酒館 嗚喵王的筆 4764 2024-07-04 21:20:24

  雨夜,高許安在這璀璨的城市中游蕩,宛如一只幽魂在陰影中沒有目的的穿梭著,直到走到一座橋上,看著橋下那一家5口幸福的打鬧你停下了虛浮的腳步,默默的注視著。

  身后傳來了一陣年邁的聲音,話語里透著慈祥

  “1997.5.20,你誕生了命格非凡,你是個男孩,你的父親為你取名高許安意在一生平安,未滿一月你的母親離開了你的家庭與你的父親離了婚。

  一歲時,你的父親因長期酗酒眼睛瞎了一只,花光了家里的積蓄治療讓平凡的家雪上加霜,你的父親被迫外出打工,由你年邁的奶奶獨自撫養(yǎng)你。

  14歲你的奶奶得了尿毒癥,腎功能開始衰竭,成為了你人生的轉(zhuǎn)折點你的父親從外地辭去了工作回到家中,照顧年邁的老人以及幼年的你,在磕磕絆絆中扶持這個家到你18歲。

  后來你放棄了學(xué)業(yè)為了早日為這個家分擔(dān)一點壓力你開始如你父親一樣在外面打工。

  22歲你的奶奶走了,28歲長期的勞作導(dǎo)致本就身體不行的父親也離開了你,至此你成為了孤星,倆年過去馬上30歲的你一無所有”

  高許安轉(zhuǎn)過了頭,這一番話深深的刺痛了他,但是看清身后的人本就張口欲言的罵聲還是沒有說出。

  身后是一個老人一手挽紅絲,一手?jǐn)y杖腰間別著一個小冊子,童顏鶴發(fā)看著給人得道高人的感覺。

  打量了一會高許安才緩緩開口“老人家,我這樣的人也值得你去調(diào)查嗎,如你說我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調(diào)查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嗎?我不理解”

  “小伙子,還記得我開頭說的嗎,你天生命格非凡,你之一生普通人與你在一起倒是無所謂,但是與你有深深牽連之人必將被你的命格所累?!?p>  高許安覺得對面這老者估摸著可能瘋了說的話神神叨叨的連命格都出來了,不過他也不反駁或許是很久沒有與人聊天了反而接過話茬說道“既然如此我命格非凡又為何會落到如此地步?”

  “小伙子,這世界命格者雖少,但是幾十年上百年下來總會有些的,凡有非凡命格者都得歷劫受難最后問心悟道者可成仙,但是這個時代前路已斷成仙者再無登天之路值得蹉跎一生。”

  高許安啞然“老人家,既如此你找我意欲何為?”

  鶴發(fā)老者看著高許安悠悠的嘆了口氣才說道“這世界變了,變的我有點看不懂了,我或許該歇歇了,你命格之中有情可登我位,來此找你就是幫你開仙路闖天關(guān),你所需要的就是成仙,成仙之后你一切皆會明了?!?p>  高許安笑了,笑的那么肆意妄為,在笑聲中他直直的盯著眼前的老者仿佛在發(fā)泄著什么,等笑聲消失高許安又沉默不語的看著老者

  “你是誰?”

  老者從手上將纏繞的紅線以及腰間的小冊子遞給了高許安才開口

  “我本名柴道煌,世人稱為我月下老人,又名月老,小子接我衣缽代我看看這變幻的世間到底為何變成這般模樣,你的問心關(guān)已開,成仙路就在面前,癡兒且去。”

  小冊子緩緩飄起從中流露出絢麗的光芒籠罩住了高許安,等光芒消散高許安再回頭已經(jīng)坐在了一間教室之內(nèi),身邊盡是學(xué)生的嬉戲打鬧之聲。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高許安都懵了,看著這陌生又熟悉的場景莫名的有些恍惚,漸漸回過神來的他終于發(fā)覺了,這里是哪

  這是他讀書的學(xué)校,而且是他讀書的時期,因為他看見了少年時的自己,就那么默默的坐在那眼中透著少年獨有的意氣風(fēng)發(fā)。

  下意識眼睛漸漸飄去了一個位置那是一個女孩所在地方,就一眼再也轉(zhuǎn)不了頭了,夏日的微風(fēng)輕輕的吹起撩動了女孩額前的碎發(fā),露出了一張清秀嬌小的臉孔,那是他的白月光,他一生中最難忘懷的人。

  “張耀瑩,你看高許安又在偷偷看你”

  少女的同桌輕輕的用手肘碰了碰少女,惹得少女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緋紅,她嘴角微微的勾勒露出了倆個小小的酒窩以及一對可愛的小虎牙有些羞惱的對著身邊的同桌說道

  “唉呀!你別亂說,他喜歡看就看唄別告訴我,我不感興趣?!?p>  “哦”同桌田曉榕臉上露出了一副滿足的表情也不再多言翻開了自己的書本但是眼神還是在高許安和張耀瑩的身上來回的瞟著。

  青年高許安從女孩的身上收回了視線,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對他視若無睹,高許安用手觸摸著周圍的一切課本,書桌,手卻直接從中穿了過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干涉周邊的事務(wù),宛如一只幽靈。

  高許安陷入了沉思“那老人是月老,那之前發(fā)著光芒的書豈不就是姻緣書,現(xiàn)在我手上這纏著的豈不就是紅線了?”

  抬起了手看著在自己左手上環(huán)繞成圓形仿若一只紅手環(huán)的絲線,從中并未感覺有何異樣就那么安靜的呆在他的手上。

  “老頭說這是我的問心關(guān)?那么我要做什么?這里是幻想的產(chǎn)物還是時間的回溯或者其他的情況”高許安有點想不明白現(xiàn)在自己現(xiàn)在需要干什么,他好像就只能靜靜的看著。

  叮鈴鈴,上課的鈴聲響起了周圍的學(xué)生陸續(xù)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其中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將他的思考打斷。

  學(xué)生時期的高許安因為家里的原因管教不嚴(yán)所以讀書的成績很差,當(dāng)時的學(xué)校氛圍差生的座位屬于在最后面一排,少年高許安就坐在那,而張耀瑩的成績還不錯座位是在偏前面的位置。

  “喂,老高你知道聽說你喜歡的那個張耀瑩好像和班上的學(xué)習(xí)委員周凱走的很近?。 ?p>  少年高許安本就因為上英語課煩躁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怒意。

  “毛二龍,你是從哪里知道的?”

  “嗨,大家都知道,你看著等下課我估摸著周凱那家伙估計會拉著張耀瑩去逛操場,到時你咋搞呀,老高。”小胖子周毛二龍在旁邊低聲說道。

  “弄他!”

  少年高許安從牙縫中蹦出倆個字后將眼神注視著坐在張耀瑩前面一個帶著眼鏡一副書卷氣的男孩,心底的憤怒在升騰,宛如自己最喜愛的糖果被人搶走的小孩子一樣。

  “那要把兄弟們叫上不?”毛二龍看著逐漸有點不對勁的少年高許安,說話的聲音也逐漸小了下去。

  少年高許安冷漠的瞟了一眼同座的毛二龍,冷冷的說道

  “不用,你們看著就行,我和他一對一,懦夫才叫人,我丟不起那臉?!?p>  青年高許安,就站在少年高許安的后面,默默的聽著他倆的對話。

  他不禁的笑了,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在想啥,少年的自己就是這么天真,帶點傻氣,以為只要公平對決打贏了就能贏得女孩的芳心,那時候的自己其實不懂什么叫做愛,只知道看見她,能和她呆在一起便做什么都愿意。

  或許這就是青春,青春是燥熱的,激情的,世界里只有簡單美好的東西,但是青春也是沒有理性的,那時的我只有想做

  不想做的事或者想見不想見的人。

  時間很快就流逝了,下課的鈴聲響起,少年高許安,坐著默默的注視著前面的人,直到一個男孩和女孩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教室門。

  青年高許安看著年少的自己那嫉妒的表情,莫名的有些感觸。

  少年高許安,站起了身,慢慢的跟出了門,他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你看,老高去了,我就說這事你不能給他說,他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容易出事。”矮個子劉寧對著毛二龍抱怨道。

  “行了,多大點事,無非就是打個架能怎么樣,咱們這群人誰沒打過似的,還有劉寧,你被外班欺負(fù)的時候還是咱們老高給你出的頭,你可不準(zhǔn)告老師啊?!?p>  后排角落里的劉宇走到了劉寧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帶威脅

  “行了,咱們先跟上去看看,別讓老高吃虧了”染著一頭黃發(fā)流里流氣的蕭鳴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向了門口。

  “那個蕭鳴哥,老高說了這次我們都不能插手,他要自己一對一,而且說真的,我感覺老高能打三個周凱,蕭鳴哥你就別擔(dān)心了?!?p>  毛二龍帶著劉寧和劉宇跟著蕭鳴也走出了教室,朝著操場走去。

  青年高許安在少年高許安的身邊看著,看著他強(qiáng)行擠入周凱和張耀瑩的中間,不顧倆人的詫異,一只手搭在了周凱的肩上,平靜的開口“你過來下,我找你有點事?!闭f完強(qiáng)行的拖拽的拉著周凱向操場東南角的小樹林的方向走去。

  少女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小小的腦袋還沒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人就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等反應(yīng)過來向著倆人的背影連忙跑去,結(jié)果才跑幾步,就被蕭鳴等人攔了下來。

  蕭鳴“張耀瑩,別去了這是他倆的事情,你知道的,老高喜歡你很久了,讓他倆自己解決吧?!?p>  少女開始生氣了,臉鼓鼓的不滿的對著蕭鳴等人說道“你們這樣的人,除了打架還會做什么,哪怕高許安打贏了又能代表什么,我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他,不要太自作多情了好吧。”

  張耀瑩用力的推開,環(huán)繞在身邊的少年們,向著已經(jīng)望不到身影的小樹林方向小跑而去。

  “咋搞呀,蕭哥,這她跑過去會不會壞事啊?老高那估摸著可能已經(jīng)動手了?!泵堄行o奈的對著身邊的蕭鳴說道。

  “那咱們也盡力了,行了她去就去吧,老高喜歡的人你能咋滴,咱四個老實的把小樹林口子守住就行,剩下的看老高自己吧?!?p>  ————————畫面一轉(zhuǎn)———————————————

  周凱“高許安,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喜歡張耀瑩,咱們可以公平競爭嘛,沒必要這樣。”

  公平競爭?這四個字仿佛是顆火星瞬間點燃了高許安內(nèi)心的火氣,憤怒沖擊著大腦。

  雖然離樹林的深處還有段距離,但是課間的10分鐘來小樹林的人也沒幾個,少年高許安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拉著周凱的衣領(lǐng)將其向上拉著,臉靠近周凱面對面的憤怒的說

  “你以為你是誰?公平競爭?可以,打贏的人才有資格呆在她的身邊?!?p>  高許安打小就由奶奶獨自撫養(yǎng)照成了極其獨立自我的性格,或許太早見識過生活苦難的人天生就對這世界不抱期待,覺得什么都只能靠自己不擇手段的去爭去搶。

  少年高許安也打過不少架了,他知道打哪些地方能看不到傷還能讓人覺得疼痛。

  一拳在周凱驚恐的表情下狠狠的打在了其腹部,強(qiáng)烈的疼痛讓周凱不禁的佝僂起了身體,還不等他反應(yīng)又是一下打在了其肋骨部分,疼痛使其周凱的眼睛流出了眼淚鼻子噴出了少許的粘液。

  “住手,高許安你不準(zhǔn)再打周凱了?!鄙砗蟛贿h(yuǎn)處傳來了張耀瑩的聲音

  高許安的身形頓了頓,又將周凱扶起轉(zhuǎn)了個面對準(zhǔn)了旁邊的小噴泉,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屁股上,周凱被踹倒在了水池里,十分狼狽。

  少年高許安,轉(zhuǎn)過了身對著逐漸靠近的少女露出了他最溫柔的笑臉。

  “你這個瘋子,我將你住手。”

  張耀瑩一把推開了擋在身前的高許安,從一旁跑過,眼睛的視線始終停留在那個濕漉漉的身影上,沒有在高許安的身上停留一秒。

  “你怎么樣,周凱有沒有傷到哪里,你全身都濕了要不要和老師請假回家換衣服啊。”

  張耀瑩站在噴泉池旁向著跌倒在里的周凱伸出了自己纖細(xì)的手臂,試圖拉起周凱。

  周凱沒有動只是靜靜的坐在噴泉池里,高許安那溫柔的笑定格住了慢慢變得僵硬隨后被樹林的陰影所覆蓋。

  空氣突然的安靜,周凱沒有回應(yīng)張耀瑩,三個人的身影仿佛被定格住了,幾秒后周凱打開了伸向自己的手,慢慢的從噴泉池里站了起來,沒有理會身邊快要急的流淚的少女,捂著腹部從少女的身邊蹣跚走過。

  張耀瑩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扶他,卻被周凱躲開了,影子重合又分開,周凱消失在了樹林的陰影中。

  少女楞了楞,最后無力的雙手抱胸蹲在了地上,微弱的抽泣聲從其中傳了出來。

  青年高許安看見眼前這一幕仿佛昨日重新,他知道后面的事,后來的自己因為心情的低落和張耀瑩的無視,默默的躲在樹林里,在不被她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一直默默的陪著她,直到她的離去。

  “問心關(guān)嗎?如果當(dāng)時我跟著心走或許會好一點嗎?”當(dāng)青年高許安心里浮現(xiàn)出了這個想法后,纏繞在手上的紅線莫名的抖動了起來蜿蜒的攀上了身邊的少年高許安的手腕將其鏈接了起來。

  少年高許安本已在樹林的陰影中行走的身影停了下來,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張耀瑩走去。

  “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了,快上課了,我們回去吧?!鄙倌旮咴S安也緩緩的蹲在了張耀瑩的身邊,輕聲的哄著。

  少女的哭聲并未停止反而變得越發(fā)的傷心與大聲,少年高許安也越發(fā)的心疼著眼前的少女,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他不停的在其身邊溫柔的哄著女孩并向女孩說會一直陪著她。

  時間慢慢的流逝直到哭聲的漸漸消失,上課的鈴聲早已響過,偏僻的樹林只有倆人,心跳聲與呼吸聲在安靜下來的樹林中是那么清晰。

  少女從地上站了起來,抹了抹眼淚眼睛紅紅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慢慢的退后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高許安,這樣的你真的真的好討厭!”

  少女走了只留這句話在樹林里飄蕩,傳進(jìn)了高許安的耳中,高許安的眼睛逐漸的暗淡了下來,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氣不知在何時飄散的無影無蹤。

  青年高許安看著眼前低落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原來的發(fā)展更好還是現(xiàn)在的發(fā)展更好,只能說跟著心走或許不會像之前那么后悔吧。

  少年高許安慢慢的坐在了噴泉的臺階上就這么靜靜的抬頭看著那天上銀白的月亮,青年高許安也坐在了噴泉的另一側(cè),倆人都抬著頭望著天空,心思飄向不知何方。

  但是那里一定有一個叫張耀瑩的姑娘,那是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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