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毖暂枳叩街茉劸┥砗?,順勢趴了上去,“周詣京,我怎么感覺你長高了”
順手環(huán)住男人的頸脖,靠著他的背脊,“都快要高三了,你怎么還能長高???”
男人背脊僵硬,瞬間反應(yīng)過來,言蓁醉在了高二那年的暑假里。
高三,言蓁,深夜,醉酒,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街道上沒幾個人,男人沉默的背著她往停車點走,一道又一道的路燈描繪著兩人的身形輪廓。
夜里的風(fēng)有一絲絲微涼,徐徐地吹來,背上的言蓁不經(jīng)意打了個冷顫,環(huán)在他頸脖的手下意識的收緊了一些。
趴在男人的肩頭,呼吸一陣一陣的灑在他的臉側(cè)。
男人腳下的步子有些絮亂,喉結(jié)滾動,剛想叫她松一些,臉側(cè)的呼吸突然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溫?zé)豳N上他的臉頰。
言蓁和他臉貼著臉,“周詣京,你好涼快?!?p> “周詣京,下學(xué)期就要藝考了,我覺得舞蹈好難,我不想去考試了,你說怎么什么都要考試,就不能是學(xué)了就會,會了就上大學(xué)嗎?”
高三開課前,藝考在即,言蓁焦慮到了極點,開始有內(nèi)耗到失眠的跡象。
“我好害怕我考不上,考不上就不能和你一起去港大了?!?p> 男人垂眸,那雙無聲無深邃眼眸下藏好了情緒,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重要嗎?”
“和你一起上港大怎么不重要?”
男人又問,“喜歡港大嗎?”
似乎想到什么,言蓁笑出了聲,“不告訴你?!?p> 她的情緒轉(zhuǎn)換極快,下一秒又語氣焉焉的說,“周詣京,我要是最后沒有報港區(qū),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變得再也不理我?”
打退堂鼓的話從她嘴里吐出來,一字一句擊中男人的心臟,腳下的步子也猛的頓住。
原來,從這個時候,她就打定了主意不報港大了。
“不會,”看著前面的路況,周詣京的眼神有些空洞。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變,變的從來都是言蓁。
言蓁盯著他的側(cè)臉,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直到聽到否定的答案心里才松了口氣。
她洋裝無事發(fā)生,吐了吐舌頭,“騙你的啦,我怎么可能不報港大,我們都約定好了。”
男人抿直了唇線,心里的酸澀輪番涌上心頭,一點一點蠶食他的心臟。
壓抑住內(nèi)心的情緒才開口道,“下來。”
“哦?!毖暂杩粗搅塑嚺裕怕v騰的從他背上下來。
準(zhǔn)備打開后車門,卻被周詣京拉住,順手給她打開副駕駛車門把她塞進(jìn)車?yán)?,“坐前面。?p> “不是姜叔叔開嗎?”
她口中的姜叔叔是周詣京高中三年的司機。
周詣京微愣,隨便找了個借口,“姜叔回家了,我開?!?p> 言蓁突然拉住他的手臂,疑惑的問道,“周詣京你都沒滿18,怎么考的駕照?”
周詣京掰開她的手指,“滿了?!?p> “你什么時候滿的十八,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說好了我要給你過生日的嗎?”
“安靜一點。”男人俯身,拉過安全帶給她系上。
言蓁視線被男人擋住,一眼就能看見男人喉結(jié)上那顆鮮紅的紅痣,隨著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上下浮動。
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體溫在靠近,熟悉的氣息沖刺在鼻尖,她的小臉開始慢慢升溫,臉頰也不自覺的泛紅。
不過兩秒,周詣京直起身子的瞬間被言蓁拉住,“周詣京,我可以親你嗎?”
她仰著笑臉,眼眸里滿是醉意,“我有點想親你的嘴巴,但是你說你不喜歡早戀,所以我現(xiàn)在親你的臉可以嗎?”
高中的言蓁大膽,更大膽的是高中醉酒后的言蓁。
“不可以?!鄙硢〉牡鸵魩е┚妗?p> 她抿了抿唇,“親臉不算早戀。”
張嘴就來的胡謅,“我們就把親臉當(dāng)做我們友誼的見證不行嗎?”
周詣京:“......。”
看樣子醉得不輕了。
說完,言蓁可能自己都覺得離譜了,癡癡的笑了起來,明媚的眼眸充滿了狡黠。
“其實你喉結(jié)也好看?!?p> 一句更比一句撩撥。
周詣京抿直了唇線喉結(jié)滾動,不禁有些懷疑醉酒的言蓁天生就是來克制他的。
掰開她的手指,關(guān)上車門,邁著長腿三兩步回到駕駛位上。
系好安全帶,旁邊的女人熾熱直白的目光讓他有些不自然,“看前面?!?p> 言蓁雙手環(huán)抱若有所思,“周詣京,我怎么覺得你和前幾天不一樣了?!?p> “你耳朵都沒有紅,以前我一說點什么你耳朵就紅的不得了。”
男人閉眼深吸了口氣,“再不安靜就回去寫兩篇五三?!?p> 下一秒,言蓁收回視線,坐得筆直,目光直視前方。
臉上寫著幾個大字:‘已老實,求放過。勿Q!’
一直到家門口,言蓁都出奇的安分,靜靜地任由周詣京攙扶著,不多說一句。
周詣京一手摟著言蓁防止她滑落,一手按了她家的門鈴。
言蓁偏頭看著他問,“你怎么按門鈴?有人在我家?!”
男人淡淡的兜了她一眼沒回話,繼續(xù)按了兩下門鈴,依舊沒反應(yīng)。
“周詣京,誰在我家里?!怎么我家里會有人!”言蓁慌了神,一臉緊張的摟住他的胳膊。
她倒打一耙的功夫嫻熟得很,“你連誰在我家都不清楚就把我送回家,萬一里面是壞人怎么辦?我被綁架了怎么辦?”
被她吵得有些頭疼,男人皺了皺眉,“住你家的人,我怎么會清楚?”
言蓁淚眼汪的眨了眨眼睛,“我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嫻熟的表情分明是想耍賴,要粘上他的節(jié)奏。
周詣京微微挑眉,等著她的下文。
果不其然言蓁可憐兮兮的說,“那就不能讓我住你家嗎?一晚上都不可以嗎?”
“確定?”
言蓁猛的點了兩下頭。
“可以。”周詣京掃過她的眉眼,唇角有些弧度,但話語依舊寡淡。
言蓁聞言,湊近他的身側(cè),細(xì)聲細(xì)語的問了句,“也可以睡你的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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