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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你說王爺好不好

關(guān)于毒自己親生兒子這件事。

  赫連棠咬了咬牙,跪了下來:“王爺,請走吧!”

  不知為什么,看到這一幕,景承郇竟感到有些不適,但沒有表露出來。

  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太過分了,景承郇稍正色:“柳小姐那我問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呢?”

  赫連棠磕了一個頭:“回王爺,在下希望王爺為在下做擔(dān)保。”

  呵,鬧了半天,要他去擔(dān)責(zé)?景承郇淡淡的說道:“我為什么要為你做擔(dān)保?”

  “這個……”赫連棠這是真的沒話說,只得瞎編,“在下……在下知道王爺是一個好人!”

  好人?景承郇再一次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身處在這個位置上,無數(shù)的奉承話聽了個夠,但就是沒有人說他是個好人,而且他自己也不贊同,從剛剛戲弄赫連棠就可以知道。

  這么想著,手卻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捏住了赫連棠的下顎:“那,你拿什么來補(bǔ)償我呢?”

  赫連棠還是太太太太太單純了,竟沒聽出其它意思。她認(rèn)真的想了想,爽快的答道:“我承諾幫王爺把病治好!”

  聽到這個回答,景承郇輕笑了一聲,放開了赫連棠,但馬上變?yōu)楦呃淠猩窳?,淡淡的站起身,對手下吩咐道:“門衛(wèi)!限你兩分鐘內(nèi)備好馬車……還有,找一位化妝師給柳小姐補(bǔ)下妝。”

  赫連棠見他同意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謝謝王爺!只是,在下自己補(bǔ)就可以了?!闭f完,便快速的在兩分鐘內(nèi)補(bǔ)好了。

  景承郇看她的臉可以出去見人了,便伸出了手:“柳小姐,請――”

  ――

  而南蘇瑜聽到赫連棠來了,臉色不禁變了變,揮了揮手:“不見。來見我無非就是求情,但是她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

  侍衛(wèi)顯得有些為難,在低氣壓下腿已經(jīng)在抖了:“可是,皇后娘娘,承王也來了……”

  承爺也來了?沒什么事他怎么會來?難不成是那個小賤人搬來的救兵?南蘇瑜皺了皺眉:“他怎么來的?是和那個小賤人一起來的嗎?”她多么希望不是,可事與愿違,她清晰聽到了“是?!?p>  南蘇瑜陷入了沉思。她再清楚不過了,這不可能是碰巧,而且他有事是找她丈夫……這只能說明,他是支持柳棠的。該死,他不會看上那個小賤人了吧?

  可時間不容她再多想,南蘇瑜心煩意亂的說道:“讓承王進(jìn)來吧。”侍衛(wèi)疑惑的說:“那柳棠小姐……”“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放她進(jìn)來!”“諾?!?p>  不出一分鐘,門外竟傳來了打斗聲。南蘇瑜趕緊下床察看,只見景承郇緊緊地將赫連棠護(hù)在身后,一分鐘之內(nèi)把侍衛(wèi)團(tuán)打倒了,再也沒有人起來。

  南蘇瑜只聽到景承郇冷冷的聲音傳來:“皇后娘娘,我看,誰敢違背我的意愿!”

  而南蘇瑜只覺得頭昏眼花,又暈了過去。

  景承郇看著暈倒在地的南蘇瑜,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來人,把皇后娘娘扶回屋內(nèi)休息?!蹦切┒阍诎堤幍奶t(yī)們連忙跑了出來,七手八腳的為南蘇瑜檢查。

  景承郇環(huán)視御花園一圈,目光落在了那些侍衛(wèi)身上的針,他頓時明白了為什么自己打倒一個人,那個人就沒起來過來了,要不然,為了表現(xiàn)對皇后娘娘的忠心,肯定會再次爬起來的。

  望望身后的人,只見赫連棠在數(shù)著剩余的針的數(shù)量,微微皺眉。

  景承郇不禁有些好奇:“你竟然隨身攜帶這么多針???”

  赫連棠嘆了口氣:“現(xiàn)在不多了,小女子在外,以防萬一嘛。不過,這些針是可以回收的,而且我若不及時解除,恐怕會有生命危險(xiǎn),不知王爺可否讓在下……”

  景承郇淡淡的點(diǎn)頭,他又不怕他們恢復(fù)后又起來造反,畢竟實(shí)力擺在這。

  景承郇又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針扎的可真是巧妙啊,能在混亂中有條不紊的針針命中對方的死穴,力度也控制的剛剛好。

  這時,景宴祁走了過來,先看到的是在收集與治療的赫連棠,又看了看孤自站在那里,一副誰惹我誰倒霉的架勢的景承郇,吞了吞口水,繞過了那些東倒西歪的侍衛(wèi),來到了景承郇的身邊,但景承郇不著痕跡的往旁移了一點(diǎn)。

  景宴祁拉了拉景承郇的袖子:“皇叔,這可是我母后的侍衛(wèi)啊。”

  景承郇淡淡地說道:“怎么,你向著你母后?”

  聽到此話,景宴祁趕忙改口:“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母后的侍衛(wèi)都是很厲害的啊。”景承郇看了眼景宴祁:“不過是一群廢物罷了。”

  場面頓時又冷了下來。

  景宴祁還是忍不?。骸盎适澹阏嬉臀夷负笞鲗??”

  景承郇輕笑一聲:“有何不可?還沒到這個分上罷了,不過,快了……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了吧,她,心虛了。”

  景宴祁當(dāng)然看出來了,他可不是傻子,只是,他不認(rèn)為他母親會干這種事,連親生兒子都下來的去手……:“皇叔,您就這么肯定啊!”

  景承郇知道景宴祁在想什么,但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對你母后是怎么說的?”

  景宴祁想了想:“我說柳棠小姐皇室的病是怎么回事……”

  “呵”景承郇挑了挑眉,“你就是告訴你母后皇室的病是被他人陷害所致?”

  “是啊”景宴祁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不過在之前,母后還說想見她一面呢。”

  聽這話,景承郇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的過程。當(dāng)然,也不難聯(lián)想到這件事的后果,這后果……很嚴(yán)重,唉,不知他哥會不會相信他呢?有南蘇瑜在,估計(jì)很難……

  景宴祁見他皇叔沉默,甚至還有點(diǎn)煩,覺得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奏:皇叔,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啊?!?p>  景承郇瞪了景宴祁一眼:“知道就好。托你的福,從現(xiàn)在起,皇宮內(nèi)就不怎么太平了?!?p>  “啊?”景宴祁嚇了一大跳,“真……真的嗎?”

  景承郇吸了一口氣:“有70%的可能性,這毒是你母后下的;另外的30%的可能性,這毒你母后知道是誰下的,但不能說?!笨傊c你母后脫不了關(guān)系。

  景宴祁有點(diǎn)難以接受,他堂堂一個太子,竟被他母親算計(j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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