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之間的話題已經(jīng)說得足夠明顯,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冽冷香,夾帶著煙草味,不難聞。
而且這個男人長得好好看,江月很喜歡,也莫名想睡!
她直接提出邀請。
祁淮仔細(xì)凝視著江月,見她歪著腦袋,雙頰通紅,透露出微醺的模樣,他緩緩微瞇著雙眼,“你醉了?!?p> 雖然他不反感和她發(fā)生什么,但他對喝醉的人沒興趣,也不想惹麻煩。
江月撩了一下頭發(fā),笑的一臉妖媚,“是喝多了點,但我腦子還算清醒。
她的聲音清脆好聽,因喝了酒帶了絲慵懶軟糯。
兩人眼神交匯對視時,有股曖昧的氣息摻雜進(jìn)空氣中,不受控地發(fā)酵,絲絲縷縷地向外擴散。
幾息之后,江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逼靠冰涼的墻壁。
她紅潤的唇瓣幾乎要貼到了祁淮衍的唇邊,眼睛里帶著幾許戲謔和幾分挑逗,“怎么?要反悔嗎?”
祁淮的呼吸間充斥著來自蘇郁身上淡淡的微醺酒味和香水味。
她身上的香水味挺好聞,不濃烈,像雨打梔子后的純潔淡雅香。
祁淮眸色暗了幾分。
他輕輕笑了一聲,尾音往上勾勒,“想睡我?”
江月眉梢唇角跳躍,笑盈盈地凝望著他,“不夠明顯嗎?”唇角的弧度透露著幾分玩世不恭。
祁淮眼睫挑起,“我是幫你的第幾個呢?”
伏特加的后勁讓江月有些迷糊,不過她還是努力地聽清祁淮說的話。
“我要說第一個,你信嗎?”江月不懷好意地貼近他,輕笑著反問。
江月呼出的氣息熱熱的,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似欲引人一親豐澤。
祁淮沒說什么,只是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洗手間的人來來往往,看到他們二人曖昧的姿勢,都忍不住投來好奇的目光,甚至有的兩兩結(jié)伴走過還在討論二人俊男靚女看起來十分般配。
祁淮注意到了周圍投射而來的視線,他清冷的眸光掃了一下,而后把江月反按壓在墻壁上,一手撐在她身體的一側(cè),一手鉗起她的下巴。
祁淮盯著她嘴角,眸光變暗,復(fù)雜而深邃。
沒有多想,任由腦海中那股邪念所支配,抬起胳膊,手伸向她唇邊,拇指不輕不重的按住她唇角。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男人一字一頓地說著,手指還在她的紅唇上來回摩挲著。
某一瞬間,江月似乎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聲聲清晰。
她竟期待著發(fā)生點什么。
江月微醺醉意的笑容在唇邊掛著,勾人的狐貍眼里卻是迷離的朦朧,“我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說不出,得用“做“的?!?p> 祁淮沒說話,輕輕挽過江月耳邊的碎發(fā),眸子里墨色翻涌。
江月見男人沒下文,伸手吊住他的脖頸,往前一拉,祁淮整個人就傾倒在她身上。
舉手間透露出一股濃郁的勾引味道。
江月望進(jìn)男人深邃的眼眸里,淡漠而又隱晦不明。
這個男人實在很合她的胃口,難得遇見她不想錯過,實在不行花點錢包個夜,她也不虧。
剛才卡座上同事們聊這酒吧里長得好看的男人大部分都是“鴨鴨“,聊得那是一個歡快,她覺得這個男人要真是酒吧工作者,那肯定是“鴨中紅牌NO.1“。
酒意上頭的江月眼神開始有些迷離,她輕推了祁淮一把。
“怎么?實在不行我包夜?”江月媚笑道。
四目相對。
祁淮的眼里一片漆黑,毫無感情色彩,相反是壓得人透不過氣的凌厲。
他冷哼一聲,一字一句道,“你說什么?”祁淮瞇起的眸子里透露出一抹危險的氣息。
包夜??
呵!這女人把他當(dāng)成牛郎?
江月忽然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上下掃視他,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她壓低了聲音,“我說,包你一夜陪我?!?p> 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里滿是隨意,仿佛在說著什么不足為奇的事情。
但這落入祁淮的耳中,卻變成挑釁。
祁淮抬手捏住了江月的下巴,嘲諷道,“包我?那你可要想清楚了。”
他說話間,手指輕微用力,捏的江月生疼。
江月皺了皺眉,伸手將沈衍的手拍開,有些不耐煩了,“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墨跡,是不是不行?行就做不行就拉到!”
江月現(xiàn)在頭開始疼的難受了,還燥的慌。
祁淮盯著江月那雙狐貍眼,見里面的不耐快要溢出,他勾了勾唇,布滿寒霜的眸子,“你別后悔就行!”
話音剛落,他一把抓住江月纖細(xì)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
江月腳踩著高跟鞋被迫七扭八扭地跟著他走,邊走邊嘀咕道:“果然還是說錢好使,早說嘛。你走慢點,我腳疼?!?p> 祁淮聞言臉色更加難看,轉(zhuǎn)過身一言不發(fā)地彎腰。
江月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騰空而起,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這男人長這么好看,怎么沒半點紳士風(fēng)度,人家不都是公主抱嗎?
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這操作整得江月胃里直翻涌,她使不上力,兩條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掙扎著。
“別亂動?!逼罨蠢渎曊f道。
屁股莫名挨了一巴掌讓江月有些惱羞成分,兩只腳更是掙扎得厲害,嘴里還罵罵咧咧。
二人穿過酒吧的人群,又引來一片好事的目光。
酒吧二樓包間里。
沈信喝得正起勁的時候,眼睛掃視了一圈,忍不住吐槽,“淮哥去廁所怎么那么久?不會是掉坑里了吧?”
坐在他斜對面的蔣言抬眼,搖晃著酒杯輕笑一聲,回想起剛剛自己準(zhǔn)備進(jìn)洗手間時見到的一幕漫不經(jīng)心道,“說不定祁淮在樓下艷遇了哪個美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溫柔鄉(xiāng)了?!?p> “呵呵,那家伙你見過他對哪個女的感興趣過嗎?在國外這么多年多少女人對他獻(xiàn)殷勤他都沒搭理。”沈信再次吐槽著。
蔣言聞言笑意漸濃,“怎么,看你這樣是欲求不滿?”
“......”沈信瞪著蔣言,極其無語,“會不會聊天?每次不超過三句就把天聊死?!?p> “哦?!笔Y言輕飄飄一句,“我忘了,人還沒追到。”
沈信覺得和這家伙聊天就是找罪受,每次刀刀致命。他站起身捶向蔣言的胸膛,“蔣言,你丫的是不是不會聊天?”
蔣言輕巧的躲開了。
過了幾秒,蔣言把轉(zhuǎn)頭又撲過來的沈信一把推開,“沈信,你能不能喝,不能喝下次去和狗喝!”
“……”
沈信搖搖晃晃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他酒量確實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