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煎完藥,如歆剛喝下去沒多久就困的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但如歆卻聽到何安已經(jīng)將案子解決了。
宜歡不滿的說道:“娘娘,真是和你說的一樣,那何安估計你問他的時候就有進(jìn)度了!”
“趕緊走吧?!?p> “本宮本來就沒想過他會告訴本宮?!?p> 如歆來到錦興宮,看見季度已經(jīng)叫來了一眾嬪妃。
為了給溫華一個清白,還真是大動干戈。
季度雙手背在身后,居高臨下的望著如歆。
“皇貴妃,你來的還真是慢呢。”
季度眼神中充滿了不滿與厭煩,對于如歆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最后的一絲耐心。
說實話,如歆從他的身上看不出一絲帝王之氣,只看到了小人得意的樣子。
“是嗎?”
“這不是還沒開始呢嗎?”
“對吧,小何大人?”
“本宮為何來的這般晚,小何大人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吧?”
何安對于如歆的質(zhì)疑,依舊是一副溫潤如玉,恭恭敬敬的樣子。
“皇貴妃娘娘說笑了?!?p> “臣今日這見過皇貴妃娘娘一回,怎能知曉娘娘今晚的事呢?”
如歆目光幽深地盯著他,輕蔑的說道:“小何大人,應(yīng)該知道梔子花的花語吧?”
“在本宮看來,那就是一場笑話?!?p> 梔子花的花語是一生的堅守與守候,對于何安來說,那是自己對于溫華隱藏的心意,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愿望。
何安臉上的笑容明顯僵住了,溫潤的眼睛一下子變得冷冽,他算是徹底明白為什么季度會這么討厭皇貴妃了,和這種人待在一起,怎么可能會不厭煩。
如歆可不喜歡被人用這種眼神盯著,直接上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
伴隨著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何安臉上,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絲毫沒有震驚反而只是淺淺的微笑。
如歆真討厭他那種笑,讓自己感到不舒服與惡心。
季度看到如歆囂張跋扈的樣子更加生氣。
“皇貴妃,你是瘋了嗎!”
“陛下,我自然是好好的呀?!?p> “但我討厭被人用那種威脅眼神盯著?!?p> “小何大人剛才可就是用那種眼神看著本宮的,對吧?”
何安看著如歆不屑又充滿高傲的眼神,只是覺得可笑,但依舊微笑著配合她。
“既然皇貴妃娘娘那么想,那應(yīng)該是吧。”
“那小何大人可記住了,若是再有下次,本宮就不會這么輕易饒過你了?!?p> “謝皇貴妃娘娘提醒?!?p> “陛下,既然皇貴妃娘娘到了,那就可以開始了?!?p> “行?!?p> 季度走進(jìn)錦興宮,坐在龍椅上,而我也自然的坐在他的旁邊。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希望如歆坐在他旁邊,但自己也不希望坐在他旁邊呢,讓如歆覺得厭惡。
溫華則挺直腰桿站在季度身旁,畢竟一開始自己就知道何安一定會來救自己。
看看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如歆可不能讓她這么好過。
“溫妃,你怕是待錯了位置吧?”
“地上才是你該待的,不是嗎?”
溫華聽到自己被羞辱,生氣的說道:“皇貴妃娘娘,我并沒有任何錯?!?p> “而且何大人已經(jīng)查出來案件真相了!”
“可如今,小何大人還沒有說完,你依舊是犯人?!?p> “你就應(yīng)該待在你該待的位置上,懂嗎?”
“皇貴妃娘娘,如今陛下就沒發(fā)話呢,你怎么就能這樣說呢?”
“陛下掌管前朝之事,但本宮掌管后宮之事呀。”
“這事,自然是本宮說了算?!?p> “可是娘娘……”
“夠了,跪下!”
溫華看了一眼季度,既然如此,還不如給趁這個機(jī)會讓他心疼一下自己,也為自己謀一個好名聲,于是立馬改變了自己的態(tài)度。
溫華聲音酥軟,梨花帶雨的哭著,盡顯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皇貴妃娘娘說的對……”
溫華剛想跪下去,就被季度扶住了。
“你不用跪?!?p> “陛下……”
如歆輕輕撫著頭,滿臉厭煩的看著他們。
“陛下這是干什么?”
“難不成又要為了她,違背宮規(guī)?”
“那種宮規(guī)早都該改了!”
“可如今還沒有改,那就依舊要按照宮規(guī)行事?!?p> “朕是皇帝,朕的話就是諭旨!”
“身為皇帝,更應(yīng)該以身作則才對?!?p> “隨意修改宮規(guī),也不知道會讓天下人怎么看你。”
“這點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朕!”
“我身為你的妻子,自然有輔佐你的責(zé)任?!?p> “輔佐?”
“皇貴妃,你說這話也不覺得好笑?”
“你處處忤逆朕,莫非真以為朕怕了你如家!”
你自然是怕的,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生氣,還不敢動自己。
“怎么會呢?”
“我都是為了陛下好呀,陛下真是錯怪我了?!?p> “你??!”
溫華摟住季度的胳膊,著急的說道:“陛下,千萬不要因為我和皇貴妃娘娘生了嫌隙。”
“如家世代功臣,定不愿意看到皇貴妃娘娘這樣呀?!?p> 溫華的話說的有道,可也讓季度更加意識到處理掉如家是多么必要的事。
“哼!”
“皇貴妃,看在溫妃的面子上,就饒你一次?!?p> “我本來就沒有錯,談什么饒不饒的?!?p> 季度看見那副如歆高傲的樣子,拳頭都要握出血了,只想看到她趕緊死的樣子。
季度平定好心情,嚴(yán)肅的說道:“何大人趕緊開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