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琪已經(jīng)站在了朝堂上。
溫華的父親溫御史溫澤,上奏說道:“臣聽聞皇貴妃驕縱跋扈,濫用刑罰,如此下去,實為不妥!”
如年一聽到有人說自己家的寶貝侄女,立馬生氣了。
“你瞎說什么呢!”
“我家小韶歆那么乖巧可愛,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這樣了?。 ?p> “你要是眼睛有問題,還不如捐了??!”
溫御史沒有理會如年,仍然自說自話。
“陛下以仁政治國,皇貴妃娘娘自當(dāng)為天下女子之表率,對待嬪妃應(yīng)當(dāng)仁治?!?p> “可皇貴妃娘娘自私善妒,是后宮嬪妃日日惶恐,如此下去,恐怕會無損陛下圣名!”
如年擼起袖子,一副上去要揍溫澤的樣子,身邊的其他武將連忙攔住他。
“你在瞎說些什么?”
“我家韶歆任勞任怨掌管后宮這么多年,將后宮打理的井井有條,你是不是有?。?!”
“你們別攔著我!”
“我不揍他一頓,他就不長記性??!”
溫澤則面不改色的說道:“無論如將軍怎么說,臣所言句句皆實?!?p> “皆實個屁!!”
一些官員為了攔住這場爭斗,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
季度實在是厭煩這副亂糟糟的樣子,不耐煩的說道:“夠了!”
“你們這副像什么樣子?”
“既然你說皇貴妃驕縱跋扈,有什么證據(jù)?”
季度希望能夠借這個機會打壓如家,自然是希望他能夠拿出證據(jù)。
“自然?!?p> “皇貴妃娘娘隨意打罵嬪妃,被欺凌者不在少數(shù),只要派人檢驗?zāi)切邋砩系暮圹E,自然能夠發(fā)現(xiàn)?!?p> “再者,陛下登基數(shù)年,后宮卻無一子嗣,這實乃皇貴妃自私善度所致!”
“你!”
如年剛想說些什么,就被身邊的人捂住了嘴。
“這件事情朕會派人查的?!?p> “至于如將軍,殿前失禮,就罰俸三月吧。”
“陛下,韶歆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您怎么能不相信陪伴自己多年的發(fā)妻?”
“這讓天下人怎么看您?”
“如將軍?。 ?p> “夠了??!”
“你先退下去吧!”
“哼!”
說罷,如年氣沖沖的走出了朝堂!
如至又立馬冷靜的上奏:“溫大人與其在這里討論這些事情,為何不將眼光放在正確的地方?”
“按照禮制,太子妃應(yīng)當(dāng)被冊封為皇后,可自陛下登基多年,皇貴妃仍然未被冊封為后……”
“這件事情……我怎么沒看見溫大人來提呢?”
季度知道如至這話雖然是在說給溫澤,但其實真正在說給自己。
季度本來就是因為忌諱如家勢大,才不肯冊封如歆為后,可偏偏他非得要拿這件事情說事。
“陛下覺得呢?”
“小女本應(yīng)被冊封為皇后,可卻屈居皇貴妃之位多年,但仍然任勞任怨的為陛下管理后宮,可如今陛下如此懷疑小女,不免讓人寒心……”
“丞相所言差矣,陛下自當(dāng)有自己的考慮才如此做,你這話是在指責(zé)陛下嗎?”
“溫大人,那你難道不是因為聽說溫華昨天被責(zé)罰才會提起這件事?”
“如此公私不分,不知還是否能擔(dān)得起御史一職?”
“我如今正當(dāng)年壯,不必丞相大人費心?!?p> “若陛下因為這件事情懷疑小女,那不知道陛下打算何時冊封小女為后?”
底下的眾位大臣也紛紛覺得如至的話在理,紛紛請求道:“懇請陛下冊封皇貴妃娘娘為后!”
“這……”
“懇請陛下冊封皇貴妃娘娘為后!”
“夠了,此事休要再提!”
“陛下!”
陳琪卻突然站出來,反駁他們。
“如今關(guān)于皇貴妃娘娘的調(diào)查還沒有出來,各位為何如此著急?”
“身為臣子,應(yīng)當(dāng)為陛下分憂,各位實在是有違做臣子的倫理!”
“如此讓陛下為難,實在是失禮?!?p> “各位,有沒有把陛下放在眼中呢?”
季度感覺陳琪瞬間救了自己一把,心理立馬松了一口氣。
“好了,這事等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以后再提吧!”
“今天就先到這吧!”
“朕乏了……”
如至也知道再這樣說下去也沒用,自己本來就不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是為了動搖根基罷了。
“恭送陛下!”
而下朝后,溫澤的馬車卻突然遭到了攔截。
如至將溫澤的仆人打暈后,又立馬將溫澤從馬車?yán)锿铣鰜怼?p> 如至一直覺得溫澤回家的路人跡罕至,如今倒是方便自己揍他,反正自己也被罰了三個月俸祿,不揍白不揍!
“如將軍,你這是干什么?”
“自然是揍你?。 ?p> 如至將溫澤的嘴蒙起來,不顧他的反抗,將怒氣全都發(fā)泄在他身上。
“嗚———”
“嗚——嗚?。?!”
很快溫澤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如至看著地上縮成一團(tuán)的的溫澤,不屑的心想:敢誣陷我家韶歆,沒打死你算好的了!
隨后,如至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