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癌癥后女友拿我錢給白月光買房
告訴女友我得了癌癥后。
她轉(zhuǎn)走我的錢給初戀買房,被發(fā)現(xiàn)后,甩給我一張賬單。
上面記錄著她懷孕,打胎,以及這五年她所有的開銷費用。
她滿臉厭惡道,「這些都是你欠我的錢,剛好阿良買房急需這筆錢?!?p> 我說,沒有這筆錢我會死。
她毫不在乎道,「那你就去死吧。」
我心如死灰,報警追回這筆錢。
她用最難聽的話罵我是乞丐詛咒我不得好死,扭頭就跟了初戀。
可后來,我娶了別人后,她卻發(fā)了瘋,哭著求我別丟下她。
1
主治醫(yī)生提醒我繳費拿藥時,我傻站在原地,整個人有些恍惚。
卡里的余額竟然成了零!
我渾渾噩噩往家里趕。
卡里有我這些年攢的錢,雖然不是很多,但足夠我好好治療。
可一夕之間竟然全沒了。
我到家時,女友正在收拾東西。
看見她花枝招展的樣子,我心沉了沉。
一星期前我就告訴了她,我查出了胃癌早期,得好好治療了。
她打游戲隨便應(yīng)付著我。
「嗯,沒多大點事,死不了?!?p> 我一個人難過了好些天。
就在今早我問她要不要陪我一起去醫(yī)院,她煩躁的鉆被窩,有些惱怒。
「林辰,你是不是有毛病?自己不睡,也不讓人睡?!?p> 我心如刀割,最終還是一言不發(fā),自己去了醫(yī)院。
密碼只有女友知道,一路上我的心都倍感煎熬,說不出的難受。
我的手機密碼也只有她知道。
所有的轉(zhuǎn)出信息記錄那些都刪的干干凈凈。
要不是我今天要繳費,壓根就不知道她轉(zhuǎn)走了我的救命錢。
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她在收拾東西。
「卡里錢是你轉(zhuǎn)走的吧?」
「是又,怎樣,那是你欠我的?!?p> 女友頭也沒抬,語氣頗為不耐煩。
她依舊忙著收拾化妝品,卻甩給我一張賬單。
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日期開銷,都是這五年來她懷孕,打胎費用,依舊她自己的日常開銷費用。
「別黑著一張臉,怎么了?我哪里記錯了嗎?」
「我懷孕,打胎你知道對我的身體傷害有多大嗎?」
「我跟了你五年,這上面每一筆賬都是你欠我的!」
「要是不補償我,你到死都欠我?!?p> 她聲音很是冷漠,眉眼間也全是厭惡。
我愣在原地有些恍惚,五年了,我們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失望在心間蔓延,我忍著酸楚道。
「那筆錢是我準備為自己治病的,沒有錢我會死?!?p> 蘇雪站起身,不屑的看著我,厭惡化為實質(zhì),狠狠地扎進我心尖,痛的血肉模糊。
「那你就去死??!」
「沒見過你這么小氣的人,早期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那么怕死嗎?」
她毫不在乎的語氣,再度將我了凌遲處死。
「我告訴你,錢我拿去給阿良哥買房了,他剛好差點?!?p> 「反正你也欠我那么多,就算扯平了,以后我也用不著你還了。」
她拉著行李箱就要往外走,我心痛如麻,不甘心的將她拉住。
「蘇雪,把錢要回來,我們還能好好的?!?p> 我挑眉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呵呵,林辰你他媽是想拿分手來威脅我嗎?」
「你怎么這么惡心啊!」
「我偏不拿,有種你就跟我分手!」
她無情的推開我,摔門離去。
她嘴里念叨的阿良是她的初戀!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拿我的救命錢去給初戀買房!
憤怒,不甘,失望,更多的是心如死灰。
一想到過往五年,我還是不甘心的追上去。
「蘇雪,那筆錢是我的救命錢?!?p> 我忍著心痛重復(fù)道,盡量控制著情緒不去跟她吵。
可她卻再度甩開我的手,對著我冷嘲熱諷,「別裝了,有意思嗎?你欠我那么多賬,我拿錢去給阿良買房又怎么了?」
「反倒是你,為了破壞我跟阿良的友情,不擇手段,滿口謊話,真的是惡心極了!」
說完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直接打車離去。
太陽很毒,可我整個人癱在地上,渾身都在疼,如同身處冰窖,被從未有過的失望籠罩。
一顆心在此刻被傷的千瘡百孔!
2
一連五天,蘇雪都沒有回家。
她朋友圈和社交軟件都拉黑了我,但我還是從朋友口中得知,自己綠了個徹底。
這幾天她一直在跟自己的初戀鬼混,兩個人高調(diào)的好像在熱戀一般。
我身體被氣出點毛病,疼的要死,養(yǎng)了五天。
好不容易緩好了些,我就去了派出所。
因為報警數(shù)額巨大,有二百多萬,警方很快立案,讓我回去等通知。
做完筆錄從派出所出來時,我整個人還沒有緩過來。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身體,情緒過激就容易引起胃疼。
我已經(jīng)熬過了好一陣撕心裂肺的疼,所以現(xiàn)下我必須冷靜下來。
我想通了,哭鬧,挽留,對于一個已經(jīng)變了心的女人來說,并沒有什么用。
從她毫不在乎的說出讓我去死那句話時,我對她最后一絲愛意也開始蕩然無存。
本來計劃去醫(yī)院,卻意外收到兄弟電話,他在那邊吞吞吐吐的愣是催我過去一趟。
等我到達兄弟上班的售樓部時,場面一度混亂。
蘇雪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指著兄弟怒罵。
「你這種人有沒有點職業(yè)操守,送上門的業(yè)績都不要,真是個蠢貨?!?p> 「既然你不肯把房子賣給我們,那我們就找你同事,你算什么東西!」
她盛氣凌人的訓(xùn)斥兄弟,小臉通紅。
兄弟皺眉質(zhì)問她,「蘇雪,你還要臉嗎?你不知道自己有男朋友嗎?」
「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什么意思?還揚言為他賣房,你怎么有臉!」
蘇雪氣的直跺腳,胸膛都在劇烈起伏。
「我呸,你這種人跟林辰那個一樣,心臟,看什么都臟,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關(guān)系。」
「何況你一個破銷售的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就算我是拿那個舔狗的錢買房,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小心我投訴你?!?p> 蘇雪身旁那個男人我認識,叫季成良,聽說跟蘇雪高中時,兩個人就談過戀愛。
一談就是好幾年,后面才分手了。
我跟蘇雪在一起時,她只說自己沒談過戀愛。
我老實本分,自然信了她,她膚白貌美,身材又好,兄弟們都直夸我走了狗屎運,找到了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我也一直很珍惜她的好,在一起這五年,隨叫隨到,百依百順。
久而久之,就成了圈子里最疼女朋友的舔狗。
本來也一直風(fēng)平浪靜,沒什么矛盾,可自從季成良出現(xiàn)后,女友就變了。
她動不動夜不歸宿,要么就是喝酒晚歸。
還時常手機不離手,被我抓到好幾次她跟這個男人聊天。
不過她都是面不改色的解釋,說只是發(fā)小,只是好朋友,叫我不要那么小氣。
我盡量忍著,一直忍到如今。
3
「小雪,好了,不行我們改天去別的地方買吧,昨晚你這小妖精太能折騰了,我有點累,回酒店休息吧?!?p> 男人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這些話刺耳的如同什么臟東西鉆進了耳朵一樣,讓我渾身難受。
兄弟更是脾氣爆,當(dāng)即就忍不了,「好一對狗男女,這話都說出來了,還好意思說是朋友關(guān)系,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們?!?p> 兄弟一拳就砸了上去,蘇雪更是在一旁尖叫著喊保安。
這個時候我要是再不上去,那真的就不是個男人。
場面一度混亂,我跟兄弟一起將季成良按在地上摩擦。
直到被保安拉開時,他英俊的臉上掛了不少彩。
「報警,我要報警?!?p> 他嘴里嚷嚷著,命令蘇雪報警。
看著他臉上的傷,蘇雪心疼的要死。
握著手機一臉失望的看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林辰,你這個混蛋,竟然敢跟蹤我,真不要臉。」
「你不是跟我說你要死了嗎?要死的人怎么還有臉跟蹤我,還動手打人?!?p> 「我給你一次機會,跪下給阿良賠禮道歉,要不然我就報警了?!?p> 面對蘇雪無恥的要求,兄弟氣的恨不得上前打她。
「蘇雪,放你媽狗屁,你想的美?!?p> 我拉住了他。
見我這樣子,兄弟一臉的恨鐵不成剛。
反倒蘇雪和季成良有些得意忘形。
「孫子,看在小雪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跪下磕頭給爺爺認個錯,再賠我醫(yī)藥費,這件事就這樣了?!?p> 「要是不識趣,就別怪我讓你們兩個吃幾天牢飯了?!?p> 他小人得志的模樣看著很欠揍。
蘇雪在一旁拿了冰袋替他溫柔的敷著,見我面無表情看著他們,她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阿良,你別跟這個舔狗一般計較。」
「他就是見我們兩個在一起,被嫉妒沖昏了頭腦?!?p> 「今天就是他跟他兄弟串通一氣,故意搞這一出,想吸引我的注意力,就知道耍這些惡心人的手段,煩都煩死了。」
看著熟悉的蘇雪,我胃里一陣生理性的翻滾,以前她在我眼里是女神一樣的存在。
可現(xiàn)在她半趴在季成良身前,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很惹眼。
尤其上面刺眼的痕跡,更是讓我攥緊了拳頭,差點當(dāng)場吐了出來。
我拿出手機打開,握在手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蘇雪,你未經(jīng)過我同意,偷轉(zhuǎn)我卡里的二百萬,就是想拿給季成良買房對嗎?」
蘇雪不耐煩的掃了我一眼,「是有怎樣,本來就是你欠我的!」
「自己看看去看看那個賬單,你欠我那么多,我就轉(zhuǎn)了兩百萬而已,還是便宜你了?!?p> 呵,她竟然還有臉提那個荒唐又可笑的賬單。
「喲,這事呢說起來也怪我,我不過隨口一說,想要你出點錢,給我買房呢,沒想到小雪竟然真滿足我了?!?p> 「林辰你這個舔狗,這么愛小雪,區(qū)區(qū)二百萬而已,應(yīng)該不介意吧?!?p> 「對了,聽說你得了癌快死了啊,要不你把身上其他的錢全給我算了,免得你孤家寡人死了沒人埋?!?p> 「我給你收尸,再娶你女朋友,你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