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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相府后,醫(yī)妃她撫肚招婿

報仇第一步,大鬧相府

  她再次召喚空間,竟然還在!那么…

  “小蟲~”

  一只瑩綠色的指甲蓋大小的蟲子爬上了蔣蘭馨的手指。

  “去吧!”

  蔣蘭馨拍了拍小蟲子,眼中冷然。

  這是她從小養(yǎng)到大的蠱蟲,中蠱者先是神志不清,身體酸痛,而后慢慢地陷入昏睡,再也醒不來!且絕對不會被醫(yī)者發(fā)現(xiàn)。

  可惜,現(xiàn)在只有一個蠱蟲清醒,否則,她們都得死!

  蔣蘭馨朝著尚書府冷笑,不知道會便宜給誰。

  但誰也逃不掉!

  尚書府內(nèi),蔣蘭悅坐在貴妃塌上,愜意地吃著糕點(diǎn),心里滿是得意。

  從今日起,這府里就沒有了嫡小姐。爹爹也只有她一個女兒。

  從此以后,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全都是她的!還有世子哥哥也只能喜歡自己!就算是他們二人有婚約又如何?蔣蘭馨死了,婚約就是她的!

  何況,世子哥哥怎么能娶一個破鞋?只有她能配得上世子哥哥!

  想到這里,蔣蘭悅不由得羞紅了臉。

  “啊!”蔣蘭悅手心一痛,低頭卻看到一個瑩綠色的蟲子朝著她的臉撲來,登時嚇的掉下了貴妃椅。

  她胡亂地拍打著,卻將自己的臉揍成了豬頭。

  “小姐?”

  丫頭阿柔走進(jìn)屋子,就看見蔣蘭悅正在癡癡地笑著…狀似癡傻…

  一個小蟲正在吸著小姐的血!且不斷地壯大。

  “姐姐,姐姐陪我~”

  她笑著隨手擦了鼻涕抹在衣裙上,就要撲倒阿柔。

  “來人??!妖妖怪!有妖怪??!”

  “夫人!”

  尚書夫人跑進(jìn)來一看,蔣蘭悅身側(cè)還有個龐大如同狗的蟲子,當(dāng)場就嚇暈了。

  “快!傳大夫!”

  整個尚書府人仰馬翻,嫡小姐無故失蹤,庶小姐無故癡傻,尚書夫人一蹶不振,終日喝藥。

  一時之間,鼎盛之家成了京城的笑柄…

  冬去春來,京都再次生機(jī)盎然。青天白日,鞭炮齊鳴。

  大街上,十里紅綢,一盞喜轎,搖搖晃晃。行至路中,喜轎的花窗半開,新娘的臉蛋招搖露出。

  竟是那失蹤的尚書府千金?

  “??!詐尸!詐尸了!”

  “蔣蘭馨?!她不是死了?”

  “噓。各位慌什么?。”

  蔣蘭馨身著一襲紅衣,薄紗輕裹,可見其曼妙身姿,眉眼攝人心魄。

  可要臨盆的肚子,和眉心紅色鳶尾,分明就是那個破鞋!

  本看熱鬧的人都屁滾尿流地沿著街狂奔,青天白日見了鬼。

  蔣蘭馨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眼神越來越冷。

  想來尚書府也收到了消息吧?

  尚書府當(dāng)然收到了消息,消息第一時間送到了尚書夫人林英婕的手里。

  雖然她給蔣蘭馨下了劇毒,一定活不了,但是她總覺得女兒瘋癲與蔣蘭馨脫不了干系。

  可…

  “她不是死了嗎?!”

  林英婕尖叫地問出口,怎么可能還活著,那是人間至毒!

  丫頭被嚇的一陣哆嗦,顫抖著回答。

  “沒沒死,就在城街,還穿著嫁衣…”

  “嫁衣?!她一定是看悅悅要嫁人了,她才回來的!陰魂不散,陰魂不散…”

  這可如何是好…林英婕腦袋嗡嗡的響著,不停地踱步。

  明日,明日就是世子提親。

  既然蔣蘭馨沒死,那她一定要?dú)⒘四莻€賤人!

  決不能讓賤人壞了悅悅的好事!

  “夫人,這是怎么了?”

  尚書蔣衛(wèi)明大步走來,立刻攬住了林英婕,語氣關(guān)懷。

  “蔣蘭馨那個賤蹄子回來了!”

  林英婕憔悴地倒在他的懷中,語氣憤憤。

  “她還沒死?”

  蔣衛(wèi)明皺了皺眉,不加猶豫地冷哼。

  林英婕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著這個賤蹄子會不會搗亂,畢竟她是嫡女…

  “怎么辦…怎么辦…”

  林英婕緊緊地抓住蔣衛(wèi)明,像是抓救命稻草。

  “你去叫曉兒,曉兒不是在抓殺人犯?讓他去查了她,入獄有何難?!”

  林英婕滿眼陰鷙,但仍舊小聲抽泣。

  蔣衛(wèi)明一陣猶豫,而后默了默點(diǎn)頭。

  他不曾有過那個女兒,他女兒,叫蔣蘭悅。

  蔣衛(wèi)明辦事效率極高,幾乎是他剛派過去小廝,那邊的林曉就出發(fā)了。

  夜半時分,林曉率領(lǐng)一隊官兵抖動著身子,初春還冷的很。

  這丫頭倒是會享清福,哪兒來的銀子?這么大的宅院,竟然和尚書府有的一拼。

  “砰!砰砰!開門!衙門查案!”

  蔣蘭馨挑眉,微笑著開了門。

  林曉肥胖的臉抖了抖,嚇一跳,竟然真的是她!她果真沒死!

  “蘭馨表妹,幾年不見,倒是越發(fā)的美麗了。”

  林曉一身酒氣,癡迷地盯著蔣蘭馨的臉。

  “謝過表哥。不過表哥腦門發(fā)黑,眼睛發(fā)青。怕不是…腎虛?”

  蔣蘭馨一陣作嘔,面上卻笑著,故作小聲地捂著嘴,可聲音大的誰都能聽見。

  “胡說什么?!我們接到消息,說你殺了人。來人,帶走!”

  剛才還癡笑的男人一下子面目猙獰起來。

  一群人烏拉地圍在了門口。其實(shí)心頭各個不耐,要不是看在尚書的面子上,怎么可由這個小啰啰差遣?

  “殺人?表哥你不會是虛的昏了頭?證據(jù)呢?”蔣蘭馨聲音溫柔,驚慌地晃了晃。

  “證據(jù)?我看你才是糊涂。證據(jù)能給你看嗎?何況我林曉抓人還需要證據(jù)?”

  林曉得意地笑,大小姐又如何?不還是他的階下囚!

  “沒有證據(jù)就給我滾!林“小”!”

  蔣蘭馨冷笑,不由分說地后退合門,卻被幾人阻撓。

  “呵呵…既然如此,不要怪我無情。孕婦也蠻有滋味!”

  林曉被辱罵,整個人氣的發(fā)抖。可盯到蔣蘭馨豐腴的身姿,色咪咪地奸笑著。

  “你要干什么?”

  蔣蘭馨緊張地跌倒在門內(nèi),驚慌地咬緊了唇,不斷地往里退。

  “嗯?你們停下!”

  她如此模樣,更是勾人得緊。林曉一陣邪笑,將人屏退至門外,自己撲了過來。

  “你不要過來啊啊—”

  蔣蘭馨大吼,吼著吼著聲音越來越弱…

  人呢?

  林曉撲了個空,卻發(fā)現(xiàn)地上的蔣蘭馨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

  “你奶奶我在這呢!”

  蔣蘭馨不知道何時坐上了軟椅,嘴中還吃著水果,嗤笑著看他,如同看小丑。

  “賤人!戲弄我!”

  “晨歡,關(guān)門!打狗—”

  林曉剛要飛撲過來,卻發(fā)現(xiàn)門外的官兵被攔了住。

  而室內(nèi)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眾多家兵。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官兵!你們這是…這是目無王法!”

  林曉突然睜大雙眼,表情扭曲。但仍舊獰笑著,因?yàn)樗腥吮#?p>  他吃官家糧,還有尚書保著,她一個小妮子如何?

  “?。。。。?!”

  一聲響徹云霄的嚎啕由林曉嘴里穿出,他低頭,只能看到空空的褲管。斷…斷了!他臉色煞白,嘴角的肌肉因疼痛抽搐。

  她…她怎么敢?

  這人到底是誰??

  蔣蘭馨不耐煩地?fù)]了揮袖子,白色的粉末飄過,人就沒了聲音,只能嗚咽著喊痛。

  “嘿門外的,告訴你們主子一聲。他腿斷了,一個時辰以后,他的胳膊會斷。再過一個時辰,他就不能講話,因?yàn)椤囝^沒了。哈哈哈,快去吧~”

  他們早就聽到了那聲哀嚎,幾個人面面相覷,不敢動身。

  直到血肉模糊的一條腿被扔到他們面前,才大驚失色地跑回丞相府。

  “夫人!不好了!表少爺?shù)耐葦嗔?!?p>  “什…什么?”

  本來安心喝茶水的林英婕一下子彈了起來,一陣眩暈,雙腿發(fā)軟。

  獨(dú)苗啊!獨(dú)苗啊!這是她們林家這輩兒唯一的男丁。

  一旁的蔣衛(wèi)明也是一臉驚詫,只能寬慰著夫人。

  下一刻,兩個人帶著足有四十多個家兵浩浩蕩蕩地走向蔣蘭馨的宅子。

  “蔣蘭馨!”

  “你個賤蹄子,今兒個我非要?dú)⒘四悴怀?!?p>  林英婕看到外甥的慘狀,兩眼一翻,像一個炮仗似的沖了過來。

  卻被蔣衛(wèi)明攔住。林英婕不可置信地看著擁護(hù)自己的老爺。

  蔣衛(wèi)明眨了眨眼,隨后一臉嚴(yán)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他來解決。

  蔣蘭馨心里冷哼。

  虛偽的爹,還在擺排面,要不是這里有官兵,他恐怕都不會來。

  “你非要把家里搞的烏煙瘴氣嗎?”

  他沉吟片刻,一字一頓地問。

  “爹爹,這是什么話?實(shí)乃我所愿,可欠了就要還!”

  蔣蘭馨譏笑他的虛偽,眉眼不善地睥睨。

  “我是你爹!”

  蔣衛(wèi)明卡在喉嚨里的話吐不出來,他本以為女兒會求饒,可誰知她竟然頂撞自己!

  他臉色鐵青,氣憤的胡子飄來飄去。

  “爹?你也配?”

  蔣蘭馨冷冷地懟了回去。

  他怕不是不知道“爹”這個字怎么寫的吧?

  極其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一個響徹耳邊的巴掌扇的蔣蘭馨跪倒在旁,好在晨歡扶穩(wěn)了她,疼痛和親情的背刺讓蔣蘭馨淚水如河地流淌。

  她發(fā)髻散亂地掛在臉上,整個人狼狽的心痛。

  男人的力量總是讓她無法反擊,家兵虎視眈眈,她仿佛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但是下一刻她突然笑了,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嬌媚容顏滿是淚痕,神情如癲如狂,發(fā)了瘋似的質(zhì)問怒吼。

  “誰的爹會寵妻滅妾?我母親去世的第二天,你就把她抬進(jìn)了門!誰的爹會讓嫡女在滿京城抬不起頭?過的豬狗不如?!誰會給自己的女兒下毒?誰會把自己的女兒扔進(jìn)大雪里?誰會在女兒失蹤準(zhǔn)備給另一個女兒找親事?誰的爹會把女兒送入牢房?誰的爹會帶著家兵看女兒?!”

  字字泣血,官兵護(hù)衛(wèi)們訝異地看著尚書,實(shí)在想不通這尚書腦子怎么長的,怎么做的出來這種事情。

  “那是你的命!我是你爹,你只能聽我的!”

  蔣蘭馨的話讓蔣衛(wèi)明臉上火辣辣的尷尬。

  “哈哈哈哈,你也配?”

  蔣蘭馨不給他解釋的機(jī)會,一臉冷淡。

  “怎么?還想打我嗎?”

  蔣蘭馨話音剛落,手邊紫色表彰的紙張舒展開來。

  蔣衛(wèi)明呆愣了片刻,舉到一半的手掌舉不起來,也落不下去。

  林英婕不管不顧地沖上來,就要撕碎紙張,她剛碰上的一刻,卻被蔣衛(wèi)明一拳推到了貴妃椅旁,撞到的腦袋汩汩的流著血。

  “看好了!這是誰的筆法?!?p>  蔣蘭馨斜著眼看她,看林英婕眼里的絕望。

  “岐…岐王!”那上面赫然寫著岐王的字,蔣衛(wèi)明無暇顧及自己的“妻子”,砰地一聲跪倒在地,咬著銀牙行禮。

  “知道就好?!?p>  蔣蘭馨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得意地勾唇。還虧得南宮珉了,這交情沒白費(fèi)。

  “我是你爹!”蔣衛(wèi)明等了許久,也不曾聽到那句起身。

  他不敢抬頭,可聲音藏著暴怒。

  “我爹早死了。他和我娘一起死了?!?p>  蔣衛(wèi)明一個激動站了起來,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強(qiáng)壓著怒氣跪下,臉色鐵青。

  “怎么?我是岐王請回來的,難道你是要對岐王不敬?”

  蔣蘭馨得意地晃了晃手心的紙張,她就是愿意看他們吃癟的模樣!

  “走!”幾十號人來時多么囂張,走時就有多么狼狽。

  一瘸一拐是常態(tài),臉色鐵青是正常。

  “小姐…”

  晨歡蠻眼淚水心疼地看著小姐,小姐漂亮的臉蛋都已經(jīng)腫起來了。

  “無妨,今個兒解氣!”

  蔣蘭馨燦爛一笑。

  她平生最討厭裝B的人,自己裝起來才知道,真爽!

  傷怎么了?反正她開心!

  蔣衛(wèi)明、林英婕、蔣蘭悅。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們且等著吧。

  至于那張紙,幾月前無意救下的人竟真的是岐王!

  如何在京城扎穩(wěn)腳跟的難題也迎刃而解,果然天不負(fù)我!蔣蘭馨眼角帶笑地?fù)崦亲印?p>  待她替原主復(fù)仇后,就帶著孩子憑借醫(yī)術(shù)仗劍江湖,瀟灑快活!

  可惜,那些個腌臜貨不知道還在琢磨著什么招數(shù)。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啊。

  果然不出蔣蘭馨所料,第二日清晨,尚書府的管家就在門口候著了。

  “何事?”蔣蘭馨眼神輕蔑地看向門外。

  “小姐!他們還有臉請您回府!”

  小丫頭臉都?xì)馇嗔恕?p>  這算什么事?她家小姐這么厲害,為什么要回那個牢籠?

  “那就回啊?!笔Y蘭馨簡直是喜不自勝,當(dāng)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不愧是她親爹!

  她還正愁著怎么拿回她母親的嫁妝,怎么奪回屬于她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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