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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把我送進萬劫不復后瘋了

丈夫把我送進萬劫不復后瘋了

我吃糖醋排骨了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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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5-3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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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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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黑心總裁的妻子,卻被他送入土匪窩。

  只因他的白月光在婚禮那日自焚身亡。

  我被凌辱,喂食大量有毒食物,

  精神錯亂,忘記對他的感情。

  臨死前,記者臥底問我還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笑道:

  「那就把他的白月光,還給他?!?p>  1

  在土匪窩的第24天。

  夜沉出現(xiàn)在彌漫著腥臭的地下室中,語調(diào)譏諷:

  「都說禍害遺千年,溫音,你果然還沒死?!?p>  他死死攥住我的下巴,眼里是蝕骨的仇恨。

  感受到男人的觸碰。

  那段暗無天日的時光又在我腦海里重現(xiàn)。

  無數(shù)雙粗糙的手,撕碎我的衣服。

  我發(fā)狠地張腿踢他們,叫囂著:

  「我是夜沉的妻子,你們這樣對我,會不得好死的!」

  男人們譏笑著,把板磚重重拍上我的頭顱。

  一片血肉模糊。

  「上邊早就傳過話了,頭兒說隨便折辱,死了就是你命賤?!?p>  我的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

  夜沉皺眉,把我的臉捏得青紫:

  「你有什么資格裝可憐?」

  「收拾一下,清瑤的葬禮,需要你當眾向她賠罪?!?p>  月光凄冷,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是沈清瑤的黑白遺像。

  照片上的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與我狼狽不堪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沈清瑤的葬禮辦得很隆重。

  更甚于夜沉曾經(jīng)為我舉辦的婚禮。

  來往的賓客很多。

  有錯綜復雜的世家權貴。

  有夜沉的手下。

  也有見證了他們曾經(jīng)美好戀情的朋友。

  人們紛紛嘲笑我:

  「不擇手段嫁給夜沉又如何?」

  「到頭來還不是比不上一個死人?!?p>  夜沉面色冰冷地盯著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磕頭!」

  「你瘋了!我為什么要給這個賤人磕頭!」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他狠狠地按在地上。

  「賤人?你說誰是賤人?」

  夜沉怒不可遏,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迫使我將頭埋在地上。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給我磕頭!磕到她滿意為止!」

  我疼得眼淚直流,卻倔強地不肯低頭。

  夜沉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踹在我的背上。

  「砰」的一聲巨響,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磕!」夜沉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2

  我咬著牙,顫顫巍巍地抬起頭,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沈清瑤,夜沉的初戀,也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當年,他們二人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可在夜沉破產(chǎn)落魄之時,沈清瑤毫不留情地離開,從此杳無音信。

  而我,作為夜沉的聯(lián)姻對象,被他娶進了門。

  原本以為,只要我足夠努力,足夠真心,總有一天能夠打動他的心。

  曾經(jīng),面對回來求和的沈清瑤,夜沉不屑一顧,轉身把我擁上床。

  他的指尖輕撫過我的發(fā)梢,卻在登頂之時,湊到我耳邊輕喘。

  情不自禁:「清瑤?!?p>  事后,他溫柔地吻著我解釋。

  「音音,你知道的,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沈清瑤?!?p>  然而,在他心里,我始終只是一個替代品。

  他娶我,只是為了報復沈清瑤的離開。

  洞房花燭夜。

  我鳳霞披冠,坐于喜床前,等著他把蓋頭揭開。

  外面卻驀地燃起熊熊烈火。

  夜沉的妹妹,夜婉兒闖入:

  「哥哥,不好了!清瑤姐姐她……」

  「清瑤她怎么了?」

  夜沉焦急地詢問。

  他看我一眼,終究匆匆忙忙趕去找沈清瑤。

  穿著繁重婚服的我卻被留著孤身一人。

  踉蹌著倒在火海中。

  3

  事后。

  夜沉只尋到一具焦尸。

  還有沈清瑤決絕的遺書。

  「既然阿夜已心儀他人,那清瑤正好退位讓賢?!?p>  沈清瑤徹底成了夜沉的白月光。

  而我成了害死她的罪人。

  「為什么火災里死的人不是你呢?」

  「磕!」夜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閉上眼睛,屈辱地低下頭,一下一下地磕著。

  每磕一下,都像是將我的心狠狠地撕裂開來。

  夜沉站在我面前,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要將我生生凍結。

  他蹲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與他對視。

  「你以為這樣就能抵消你對清瑤的傷害嗎?」

  他一字一句,聲音低沉而冰冷。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的痛楚無法言喻。

  我從未想過要傷害沈清瑤,可夜沉卻將所有的罪名都加諸于我。

  就在此時,夜沉突然拽下我手腕間戴了十五年的紅繩。

  「你不是很喜歡這條紅繩嗎?那就讓它下去陪清瑤吧!」

  我的眼前浮現(xiàn)出我七歲那年的場景。

  寺廟的桃花樹下。

  爸爸讓我騎在他肩頭。

  媽媽笑著替我系上紅繩。

  「這條紅繩,音音要好好收著它?!?p>  「音音一定會嫁得良人,幸福地活著?!?p>  我不知那根紅繩因何而求來。

  卻知道它對于我很重要。

  那是我還能留下的,極少數(shù)關于父母記憶的牽絆。

  「還給我!」

  我掙扎著想要奪回紅繩,卻被夜沉狠狠地推開。

  紅繩被點燃,在我眼前緩緩燃燒成灰燼。

  「不!」

  我絕望地吶喊,卻無力阻止這一切。

  紅繩的灰燼在風中飄散,就像我那顆被撕碎的心。

  「既然你這么在意它,那它也別想留下!」夜沉冷冷地說道。

  我凝視著那縷青煙,心中只剩一片凄涼。

  曾經(jīng)的美好愿景,如今卻成了最大的諷刺。

  夜婉兒還在一旁添油加火:

  「今晚的夜色真美,可惜清瑤姐姐再也欣賞不到了?!?p>  「不像溫音,再怎么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依然能以哥哥妻子的身份活得好好的?!?p>  聽到這句話,夜沉的眸色沉了沉。

  他突然取出許多毒蘑菇,走到我面前。

  夜沉自從破產(chǎn)后,通過賣黑心食物重新崛起。

  他很快成為南邊最大的食物集團,那些食物毒害了不知多少人。

  而曾被送入土匪窩的我,太清楚那是什么了。

  我還記得目睹過吃下它的人,變得癲狂。

  最后瘦骨嶙峋、精神萎靡地慢慢死去的恐怖模樣。

  「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驚恐地看著夜沉,死死掙扎著。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p>  他說著,將毒蘑菇生生喂我嘴里。

  我掙扎著,卻被他扇了一巴掌。

  吃下后,我感到一陣眩暈襲來。

  我明明也是好人家的閨女。

  有過疼愛我的爸爸媽媽。

  為什么,我的生活會變成這樣呢?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忘了他吧,忘了這個狠心的男人。

  4

  毒素侵蝕入我的神經(jīng),卻并沒有想象中的不適與疼痛。

  我開始忘卻對夜沉的感情。

  忘卻父母被仇家襲擊身亡后。

  夜爺爺找上我。

  告訴我與他的孫子有婚約。

  忘卻自己曾經(jīng)癡了般喜歡上那個長相俊美,位高權重卻又孤高冷傲的男人。

  心甘情愿嫁給他。

  把他當作我在世間唯一的親人。

  起初夜沉對我冷淡至極:

  「老頭子要求我娶你才能繼承他的遺產(chǎn)洗白?!?p>  「我跟你只是協(xié)議結婚,不要奢想不屬于你的東西?!?p>  但我日日堅持為他送飯,寫情書,織衣服,笨拙地費盡心思討好他。

  他的手下甚至開設了賭局,夜沉能忍我多久才離婚。

  一星期。

  一個月。

  半年過去了。

  直到他出差時,在山路遇上連環(huán)車禍,又適逢暴雨泥石流。

  所有人都斷言夜沉死定了。

  是我在雨夜,徒手扒開一塊塊石頭,把一息尚存的他挖出來。

  一步步,背著他趕去最近的醫(yī)院。

  那時候,他醒來,沉吟良久,埋首在我頸窩:

  「忽然覺得,跟你在一起也不錯?!?p>  「音音,我們舉行婚禮吧,我要昭告所有人,你是我夜沉的妻?!?p>  忘卻那時的我笑容甜蜜。

  摩挲著腕間的紅繩。

  「爸爸媽媽喜歡中式婚禮,他們在天上看著我一定也會感到欣慰的?!?p>  以為自己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

  5

  再次睜開眼,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土匪窩。

  四周彌漫著腐臭的氣息,男人們獰笑著朝我圍了上來。

  我木然地任由他們動作,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

  夜沉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他冷冷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失望和憤怒。

  「你為什么不反抗?」他怒吼道。

  我抬起頭,目光平靜:「我為什么要反抗?」

  真奇怪。

  望著那張曾經(jīng)深愛的臉,我卻再也找不到任何心動的感覺。

  夜沉愣住了,他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回答。

  他瞪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就在這時,夜婉兒也走了進來,嘲諷道:

  「看看你這個樣子,真是可憐?!?p>  我輕笑一聲,懶得理會她。

  夜婉兒見狀,更加憤怒了:

  「你以為欲擒故縱就能引起哥哥的注意嗎?別做夢了!」

  以往若是被夜婉兒和夜沉冷嘲熱諷,我定會心間絞痛。

  可現(xiàn)在。

  我摸了摸心臟的位置,這里只剩松快。

  夜沉看著我的樣子,突然上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領。

  「溫音,你到底怎么了?」

  我直視他,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我忘了?!?p>  夜沉愣了一下,隨即怒道:

  「你忘了什么?忘了我是你的丈夫嗎?」

  我淡淡地答道:「丈夫?那又怎么樣?」

  「你別后悔!」

  夜沉似乎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了,他猛地松開我,轉身離去。

  夜婉兒看著我,掩飾不住的得意。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我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鮮血。

  夜沉聽到動靜,猛地回頭,看到我吐血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了?」

  我笑了笑,輕輕甩開他的手:「沒什么,只是忘了怎么愛你而已?!?p>  隨后,昏迷過去。

  6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曾經(jīng)住過的別墅里。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我身上,溫暖而刺眼。

  「你醒了?!挂钩磷诖策?,輕聲說道。

  我冷漠地抬眼,望向他。

  「你懷孕了。」夜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我愣住了,懷孕?

  夜婉兒突然走了進來,她看著我,眼中滿是嘲諷和嫉妒。

  「誰知道這哪來的野種,哥哥,你可要小心,別被她蒙蔽了雙眼。」

  夜沉皺了皺眉,看向夜婉兒: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只讓你給她安排些雜活嗎?」

  夜婉兒臉色一變,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她咬了咬牙:

  「是我疏忽了,那些手下,他們沒忍住,侵犯了她?!?p>  夜沉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你對她做了些什么?」

  夜婉兒卻冷笑一聲:

  「你以為她是什么好東西?她為了不干活,可是主動勾引那些男人的!」

  夜沉看向我,眼中滿是疑惑和憤怒:

  「她說的是真的嗎?」

  我冷冷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夜沉怒了:

  「你說話!」

  對于他的質(zhì)問,我已經(jīng)懶得解釋。

  他既然已經(jīng)認定了我是那種女人,又何苦多費口舌?

  「我要打掉這個孩子?!?p>  夜沉突然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

  我猛地抬起頭,看著他。

  「不行?!刮艺f道,語氣堅決而果斷。

  夜沉愣了一下,他似乎沒有料到我會如此堅決地反對。

  他召來醫(yī)生,想要強行為我安排打胎的手術。

  醫(yī)生卻說我體質(zhì)虛弱,強行打胎只會一尸兩命。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

  「那就更好了,不是嗎?」

  夜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怒氣沖沖地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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