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馳身邊又站出來一名有些面目陰沉的男子,他大踏步的站到了高布的面前。
“小子,你不是我的對手。最好老實點!”
感受著眼前男人身上的氣勢,高布不由得擺出了防御的架勢。
這個男人明顯很強。
而剛剛高布的卡牌已經(jīng)用掉了,這使得高布不得不多加小心。
“哼哼,小子,你敢毆打我們公司的員工,等著上法庭吧?!?p> 看著高布的氣勢一泄,一邊的陳馳立馬高傲的抬起頭厲聲叫嚷著。
“你們先打人的!”
看著不遠處被拉起身來的張龍,高布很是不平的反駁著。
“誰能夠證明?明明是他們自己落水的?!?p> 陳馳攤攤手,一臉的得意。
“好了,高浩鵬。還有你們兩個,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滾!”
看著高布一時說不出話來,陳馳立馬扭頭向著一邊的高浩鵬他們大聲喊道。
“你們,你們把我家都全部弄濕了!”
看著高浩鵬身后那滿是水跡的艙室,高布一臉的氣憤。
“那又怎么樣?早就讓你們滾蛋的,這些破爛我還以為是你們不要的?!?p> 看著眼前一臉高傲的陳馳,高布氣得身體都在發(fā)抖。
“你賠我們!”
“哼,老張,好好教訓下這嘴硬的小子。”
陳馳撿起掉在甲板上的煙斗,輕輕的擦了擦,一臉的不以為意。
“高布,回來!我們搬走!”
高浩鵬一臉的悲憤。
像他們這種沒有激活元氣的貧民,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什么權利的。
高布是他唯一的希望,絕對不能有事的。
“爸爸!”
高布有些不甘心的喊道,這些家當可是他們的所有了。
“還算是識時務,趕緊滾!”
陳馳叼起煙斗,準備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他的事情多著的。
高布看著眼前面目陰沉的大漢,很是不甘心的握緊了戒備的雙手。
現(xiàn)在的他,沒有能力守護他們的家!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冷漠的聲音在人們的身側(cè)響起。
“哎喲,這誰呀,大言不慚的敢叫高先生滾?”
在場的眾人一下扭過頭,將目光集中在剛剛走過過道,來到人們面前的柳刀身上。
一身得體適宜的高檔西裝,配上柳刀那冷峻的面容,使得人們都有些愣神。
“不好意思。高浩鵬先生,我來晚了?!?p> 柳刀大踏步的走過滿是水跡的甲板,走到高浩鵬身邊,向著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高浩鵬有些茫然的和柳刀握了握手。
“你是?”
“我叫柳刀,現(xiàn)在是高布的后勤主管。高布同學是我們公司的代言人?!?p> 聽著柳刀的話語,高浩鵬和張龍他們?nèi)急牬罅搜劬Α?p> “代言人”,在這個時代,只有那些天才武者才能夠得到這個稱號。
自己兒子竟然有公司愿意為他投資了?
正當高浩鵬他們一臉震驚的時候,一邊的陳馳卻發(fā)出了一聲嗤笑。
“哈哈哈,就姓高那個小子?你們公司是不是傻的?”
“他連最低檔的軍校都去不了!”
陳馳嘴角一彎,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的柳刀。
“莫不是什么皮包公司,是不是要他們交贊助費呀?”
聽著陳馳的話語,就連高浩鵬的眼中也閃出了一絲疑惑。
高布身上的那個缺陷,他也想過很多辦法的。
雖然他很疼愛高布,但是自家的孩子到底有啥水平,高浩鵬還是有個譜的。
看著高浩鵬眼中的疑惑,柳刀雙眼微微一瞇。
柳刀伸手從他西裝口袋中拿出了一枚銀色的銘牌,掛在他的胸前。
“正式介紹一下,柳刀。聯(lián)邦軍第九軍團退役中尉,現(xiàn)任南極星公司觀察員部門總監(jiān)。”
一臉嬉笑的陳馳看著柳刀拿出來的銘牌,瞪大了眼睛。
他身邊面目陰沉的大漢,雙眼中有著止不住的震驚。
高浩鵬和張龍,茉莉她們?nèi)艘膊挥傻帽牬罅搜劬Α?p> “長官好!”
在場所有的人,都向著柳刀舉起了他們的右手。
即使是陳馳,也很不甘心的舉起了右手。
這是地球聯(lián)邦對于所有為人類作戰(zhàn)的軍團戰(zhàn)士的優(yōu)待。
一旦有人見到聯(lián)邦軍戰(zhàn)士的銘牌,必須要向他致以敬意,除非是同級的戰(zhàn)士。
“我已經(jīng)退役了,就是證明下我的身份而已?!?p> “高先生,這一次我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解除高布的后顧之憂。等會我們再找個地方好好聊。”
柳刀扭過頭,看向一邊不情不愿的陳馳一行人。
“你們那家公司的?敢如此對待高先生他們?”
陳馳面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的柳刀,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是振東翻新公司的?!?p> 銘牌這東西絕對不會有人作假,因為那是聯(lián)邦的重罪。
那么眼前這個柳刀說的話都是真的了。
南極星公司,陳馳可惹不起。
這家誕生于第三船城的新公司,這一年來在第三船城混得風生水起。
聽說它的身后有著名將世家的影子,各種事務軍部都大力支持的。
“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p> “我道歉,我們公司愿意賠付給高先生你們?nèi)f,不,五萬信用點!”
看著柳刀那細長的雙眼,和高布憤怒的眼神,陳馳一激靈,急忙改了口。
對于只能做翻新江城號這種小船生意的公司,這筆費用倒是不少了。
“高先生,你看?”
柳刀很是恭敬的向著高浩鵬咨詢著。
高浩鵬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畢竟江城號翻新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高浩鵬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情。
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冒出了一個聯(lián)邦軍中尉為自家兒子保駕護航了?
“那我們先走了。高先生,還有三天江城號就要被拖走了,請您不要讓我們難做?!?p> 雖然是給高浩鵬說話,陳馳卻一臉恭敬的向著柳刀請示著。
柳刀很是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然后他扭過頭,向著對面的高布看去。
柳刀雙眼一瞇。
“高布,你的軍功章哪去了?亮出來給他們看看!”
高布隨手在胸前一摸,大驚失色。
“咦,剛剛還在的!”
柳刀眼角余光一閃,卻扭頭向著他身后的船艙過道走去。
他彎下腰,在滿是水跡的甲板上,撿起一枚金光閃閃的軍功章,向著高布露出了笑臉。
“你小子可以呀,看不上這枚初級章,也要好好的利用起來嘛!”
聽著柳刀話語中的意味,陳馳和他身邊的幾名大漢一時間竟然有些站立不穩(wěn)。
一個少年兵竟然也會有軍功章?
那可是功勛的獎勵,是聯(lián)邦英雄的象征!
他們竟然敢對聯(lián)邦英雄的家人動手。
這要是被上告,他們有大麻煩的!
“臥槽,誰說這個高布只有一身蠻力,完全沒有前途的?”
“這不是坑我嗎?”
陳馳嘴上的煙斗徑直掉落在兩船之間的縫隙中,輕響一聲,掉入了深深的大海中。
西瓜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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