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的心得不是最適合高布的,畢竟受傷的他和高布不一樣。
但是江濤為高布打開了一扇窗。
一扇可以給予高布幫助,讓他看到更美麗風景的窗戶。
“首先,盡可能讓對手最大面積的面對自己?!?p> 說起這個,高布就想起了那些被他干掉的鯊魚。
要說鯊魚可比金槍魚兇狠多了。
但是高布抓不住油滑的金槍魚,而面對鯊魚,高布的力氣好發(fā)揮得多。
“然后,使用元氣武技需要預先制造一些特殊形勢?”
“沒錯。就像那天你從將23號砸落到地板上那種。”
“那個時候23號其實是沒有反抗時間,你完全可以使用元氣武技的?!?p> 江濤坐在營養(yǎng)艙邊上,幫著高布理清他的思路。
“反正你力氣大。以普通攻擊為主,元氣武技作為殺手锏嘛?!?p> ※※※
為了給高布他們這些特訓的天才一個良好的訓練環(huán)境,“渤海號”經過幾天的航行,早已遠離了老舊的第三船城。
“差不多了。最后兩天,讓他們來一次實戰(zhàn)訓練,就要結束這次特訓了?!?p> 難得休閑的黃寧眺望著遠處無邊無際的大海。
她不喜歡這里,黃寧還是喜歡學院那踏實的大地。
而這時,一名身著淡綠色守衛(wèi)軍戰(zhàn)斗服的男子,有些腳步惶急的跑過過道,來到了黃寧的身邊。
“你確定消息沒錯?”
黃寧的雙眼微微瞇了起來,透著一絲絲的寒光。
“沒錯,黃教官。這是船城警備隊發(fā)現的,它正在向我們游來!”
這名守衛(wèi)軍戰(zhàn)士一臉的憂心忡忡。
在幾個小時前,“渤海號”上的十名守衛(wèi)軍戰(zhàn)士乘坐快艇出發(fā)去運載這些少年天才的食材了。
這使得現在“渤海號”上的防御人數,僅僅只有五名守衛(wèi)軍戰(zhàn)士和黃寧教官。
而他們距離第三船城足足有著兩天的航程,即使是請求援軍也來不及了。
“避不開了?”
得到肯定答復后的黃寧,轉過身大踏步的向著她的船艙走去。
她要去穿戴屬于她的戰(zhàn)斗服。
“拉響警報。”
“五分鐘后,全船所有擁有元氣的戰(zhàn)士在甲板集合!”
“可是,可是他們還只是少年兵呀!”
那名國字臉的守衛(wèi)軍戰(zhàn)士,禁不住失聲大叫。
那些前來訓練的少年還是些孩子呀!
“在和異族交手的戰(zhàn)場上,沒有任何人可以置身事外?!?p> “他們同樣也是戰(zhàn)士!”
黃寧冷冰冰的拋下一句話,隨手關上了艙門。
※※※
醫(yī)療室中。
兩人不知不覺就討論了一個多小時。
高布那疲憊的身體在大量的營養(yǎng)液侵泡下也逐漸恢復了一些精力。
“最后則是元氣點的激發(fā)?!?p> 高布點點頭,一臉的若有所思。
每一招元氣武技都需要激發(fā)人體內相應的元氣點。
越強大的武技需要激活的元氣點就越多。
雖然不同武技的所激發(fā)元氣點數量并不一樣,但是總有一些比較重要的元氣點,在不同武技都占有它的位置。
比如,以前人們常說的“紫宮”穴,位于人體胸骨處的正中間。
“紫宮”穴同時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元氣點。
只要是涉及上半身肢體的元氣武技,基本都會用到它。
像這種常用元氣點還有不少。
如果高布能夠一直保持這些最常用元氣點的激活,那么在需要的時候,激發(fā)元氣點就會比沒準備快上一些。
雖然這可能只有一個眨眼時間的差距,但是對于反應遲緩的高布來說,每一個機會都不能放過的。
“謝謝你,江哥!”
高布很是認真的向著江濤點點頭。
“謝什么?”
江濤有些憨厚的摸了摸他的鷹鉤鼻,笑了起來。
“別以為這是什么好東西?!?p> “這樣一來,其實不少元氣武技你會使用的很少,因為它們沒有常用元氣點?!?p> 這個高布根本沒有在意。
他以前根本就打不中人,再好的元氣武技對他來說也沒啥用。
“還有一點你要注意!”
江濤的雙眉合攏,一臉嚴肅的看著高布。
“你的武技會有著很明顯的規(guī)律性?!?p> “比如一招‘野蠻沖撞’之后接上另一招之類的?!?p> 江濤一字一句的繼續(xù)說道:“如果有心人多注意你的話,很容易就會看穿你的技巧?!?p> “我要是能夠用元氣武技打中人……”
正當高布笑著不以為意的時候,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了異常尖銳的警笛聲。
同時這間艙室的墻上一盞鮮紅的警示燈不斷的閃爍。
“這是?”
“這是最高級別的戰(zhàn)爭準備信號?”
江濤和高布的目光透過厚厚的玻璃艙交匯在一起。
下一刻,江濤徑直按動了營養(yǎng)艙的啟動按鍵。
而高布則同時緩緩地從營養(yǎng)艙坐了起來。
雖然高布的身體依然有些疲憊,但是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再休息了。
從小在船城上長大的他,深深明白這個警笛的意義。
這是孤注一擲,需要集中全船戰(zhàn)斗力的信號。
在這茫茫的大海上,人類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他們自己和腳下的鋼鐵巨輪。
他們沒有任何地方可以逃避的。
更換好屬于少年兵的黑色戰(zhàn)斗服。
看了看身邊穿著淡綠色守衛(wèi)軍戰(zhàn)斗服同樣全副武裝的江濤,高布毅然拉開了厚重的艙室門。
“快!快!所有非戰(zhàn)斗人員立刻前往各自崗位?!?p> 一名守衛(wèi)軍戰(zhàn)士大聲的疾呼著。
在他身前的過道上,不少人正在緊張而有序的奔跑著。
高布的眼睛看向了一位正在奔跑的,穿著粉色制服的護士。
他側身讓開,示意讓這名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女性先走。
“你看她干什么?她們這些非戰(zhàn)斗人員要前往中心船艙,做好輔助工作的。”
一邊的江濤有些奇怪的看著高布。
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凝聚元氣,成為戰(zhàn)士的。
像剛剛那名女性就是如此。
他們是這個人類社會中最最普通的一員,也是最不起眼的一群。
“沒什么,我媽媽曾經也是一名護士。”
高布的眼眶有些微微的濕潤。
他使勁眨了眨眼睛,向著不遠處的甲板上走去。
就在高布的身邊,異常尖銳的警笛聲響徹了整艘“渤海號”!
西瓜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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