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醉酒后的狂熱
“殿……殿下?”
陸時歡看著眼前狀態(tài)不太對勁的秦無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我伺候殿下洗漱?”
秦無淵只是神色陰郁地看著她,他幽暗的雙眸在黑暗中反射晦暗不明的光,半晌,他擠出兩個字。
“不必?!?p> 隨后他俯下身子,粗暴地吻上了陸時歡,陸時歡只覺得一陣鋪天蓋地的酒味直沖大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秦無淵。
而秦無淵則用力地咬了一下陸時歡的雙唇,她吃痛同時雙子也微微張開,秦無淵順勢入侵,他的舌尖粗暴裹挾著血腥味,蠻橫地掃蕩著陸時歡的貝齒。
“唔……”
秦無淵應該是剛剛喝完酒的,她可以感受到辛辣的酒味,陸時歡沒有防備,很快就幾近窒息。
良久,秦無淵才將將松開了陸時歡,他回味似的舔了舔唇。
“脫了?!?p> 陸時歡怔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縱使自己再羞澀,但是也絲毫不敢怠慢。
“好……”
即使心里再怎么說服自己,但她還是有些許抵觸,或許是動作稍微慢了一點,秦無淵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不耐煩。
他嘖了一聲,直接伸手扯開了陸時歡的里衣。
“刺啦——”
陸時歡驚呼一聲,她只覺得胸前一下子失了遮擋,雪白的胸脯觸碰到冰冷的空氣,使她打了個寒戰(zhàn),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擋,可是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率先欺身而上。
她只覺得視野一黑,胸前傳來了一陣灼熱的氣息,同時脖頸傳來了溫熱的觸感。
隔著薄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前男人身體的一呼一吸。
她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秦無淵正在吮吸她脖頸上的傷疤,意識到這點的陸時歡立刻像個冬日里的柿子,紅透了。
一冷一熱,夾雜著濃厚酒氣,陸時歡感覺自己都快要醉了,但身上的男人并不安分,他長滿厚繭的手在陸時歡嬌嫩的軀體上游走,引得她一陣戰(zhàn)栗。
“唔……殿唔……殿下!”她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秦無淵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胸前,她的身體莫名地開始發(fā)熱,整個人酥酥麻麻,四肢也使不上力,這種感受讓她很不安。
可是秦無淵根本不在意陸時歡的狀態(tài),他壞笑著將手伸向了更隱秘的地方。
陸時歡羞得渾身滾燙,他怎么能這樣,她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沒事的……沒事的……她自我安慰,此時貼在身上的灼熱忽的離開,一陣涼意讓她打了個寒戰(zhàn)。
同時褪下衣服的沙沙聲響起,陸時歡意識到秦無淵正在脫衣服,這讓她更不敢睜眼了。
“陸時歡,看著我?!焙芸煲宦晻崦恋啬剜谒亩享懫?,秦無淵灼熱的呼氣落到她的耳朵上,她立刻感覺自己的耳邊變得滾燙。
她羞紅著臉,別扭地睜開一條縫,秦無淵不知道什么時候順手點燃了一枚紅燭,在昏暗的燭光下,男人精致完美的身材展現(xiàn)在她的面前。那粗糙的皮膚上有些細細碎碎的疤痕,更有一道從左胸下側(cè)到側(cè)腰的長刀口,幾乎是橫跨了他的腹部。
陸時歡一時看得有些出神,忘了這是一件很失禮的事了。
她有些難過的皺了皺眉,不由自主地伸手想撫摸那道傷疤,剛抬起手意識到自己的僭越,立刻低下了頭。
秦無淵輕笑了一下,他大大方方地拉過陸時歡的手,剛牽起的時候還捏了捏,很軟,很可愛。
他將陸時歡的手放在自己的傷疤上,細細地輕扶。
陸時歡怔住了,她能感受到這是一條很鋒利的刀口,應該是利器所致的。
“在想什么,覺得很丑,還是可怕?”秦無淵打趣似的調(diào)侃,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啊……”陸時歡呢喃著,“疼嗎,殿下?”她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傷疤,明明早就痊愈了,卻還是生怕會弄疼對方。
秦無淵沉默了,他陰郁地端詳著陸時歡的雙眸,他內(nèi)心暗暗想著,要是他看到了一絲一毫的虛情假意和忸怩作態(tài),他就立刻揮劍斬了她。
可是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單純得就像他第一次看到一樣,什么都藏不住,滿是心疼與哀傷。
如果這都是裝的,那她會是自己遇到的最高明的偽裝者,秦無淵心不在焉地想著。
不過,看著眼前嬌弱的小白花,他現(xiàn)在只想狠狠地給他一個教訓,蹂躪她,吃掉她。
“呵,看夠了?”他輕笑著推掉了身前的女人,她看起來比前兩天膽大多了,要是秦無淵沒有注意到她因緊張而不自覺內(nèi)扣的手指的話。
“殿……殿下……”
這個女人除了殿下還有讓他不愉快的東西,還會說什么!他煩躁地揉了揉女人胸前的兩朵云彩,換來了一陣急促的呼吸。這更加激發(fā)了秦無淵的壞心意,手下得更重了。
陸時歡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很奇怪,秦無淵他醉了,動作比第一個晚上還要粗暴,還帶上了些許惡趣味。
很快她忽然感到下身驟然一痛,撕裂的痛感讓她差點失聲尖叫,又是那熟悉又可怕的感覺。
她下意識想到逃脫,試圖向后退去,但她的動作好像是惹惱了男人,秦無淵扯著她的胳膊向前一拉,又一下鉆心的疼,她疼得眼尾都熬紅了,小小的身軀顫抖著,試圖博得男人的同情。
很快,很快就能結(jié)束了,她抽噎著,想起第一晚上,也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
可是這場刑法似乎無止無盡,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忽上忽下,又如翻滾星河中的一葉小舟,隨時都會傾覆,她想要呼叫,可是沒有人能救她。
顛覆中,陸時歡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她只覺得過了很久很久,長時間沒有進食,加上強行地交合讓她精疲力盡,而身上的男人好像永遠都不會疲倦。
意識逐漸消散,困意與倦意逐漸侵蝕了她的大腦,她失神地注視著窗前的那盞燭燈,燈火在她朦朧的視野中逐漸擴大,發(fā)散,似乎要將她包裹。
最后的最后,她昏了過去,最后的畫面似乎是那盞燭燈燃盡,悄然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