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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的金手指每周刷新

第三章

娘娘,您的金手指每周刷新 安知鯉 3101 2024-04-12 12:17:51

  林茶茶身體驀然變得僵硬,手也忍不住顫抖,她不想好友兼妹夫早死,喃喃低語:“難道江景佑命中注定早死嗎?”

  林茶茶緊緊盯著面前的兩行字,妄圖尋求破解之法。

  一刻鐘后,兩行字徹底消失。

  不,她不信命!

  必會有解決的辦法。

  翌日清晨。

  林茶茶來到林知意的房門,推門而入,往床榻走去,將林知意給晃醒。

  “姐,什么事……”林知意頂著雞窩頭,雙眼迷離,又懶洋洋躺了回去,“等我睡醒了再說。”

  林茶茶:“我們?nèi)フ医坝??!?p>  林知意雙眼茫然,漸漸清醒,反問道:“找江景佑,為何找他?”

  “你昨日不是問我為何會知你與江景佑皆會被人算計嗎?”林茶茶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因為我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事情一一應(yīng)驗?!?p>  林知意瞪圓雙眸,愣了好幾秒都未反應(yīng)過來。

  林茶茶一臉嚴(yán)肅:“我夢見江景佑三日內(nèi)會暴斃而亡,我們要阻止悲劇的發(fā)生,最好能夠寸步不離跟著他?!?p>  “好!”

  林知意聽到暴斃而亡四字心臟微微抽痛,她迅速從床榻上起來洗漱一番,而后拉著林茶茶出門找江景佑,她一刻都不想耽擱。

  朱雀街熱鬧非凡,小攤上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商品,傳來商販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來往的行人洛澤不絕,好不熱鬧。

  林茶茶和林知意二人進(jìn)了茶館,挑了一間雅間坐下,等著江景佑過來。

  不多時,門外傳來江景佑爽朗的笑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江景佑推門而入,一襲紅衣熱情似火,舉手投足間皆是瀟灑。

  “知知。”江景佑濃眉微挑,直接朝著林知意走去,打算在她的身旁坐下。

  林茶茶對于江景佑的急性子已見怪不怪,卻在看到他身后的陸懷川愣了愣:他為在此?

  林茶茶瞬間回過神,江景佑是太子伴讀,兩人一同出現(xiàn)也不足為奇。

  陸懷川一襲玄色錦衣,墨發(fā)半束在羊脂玉發(fā)簪中,劍眉星目,身姿挺拔。

  他淡淡地掃了周圍一眼,隨意往林茶茶身旁坐下。

  林茶茶準(zhǔn)備起身行禮,卻被男人及時制止,驟然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不必多禮。”陸懷川落座緩緩道。

  林茶茶笑著應(yīng)下,她并未與陸懷川有過多接觸,一時之間有些拘謹(jǐn),她看了看窗外,主動挑起話題:“多謝殿下昨日出手相助,披風(fēng)已洗凈,本打算找到合適的時機(jī)還給您,未料到今日會遇到您。這倒是巧,可惜我并未帶過來,我現(xiàn)在派人去取,殿下可否等一等?”

  林茶茶只是象征性問一問,她素來聽聞陸懷川有潔癖,想來不會再要旁人用過的東西。

  “好?!标憫汛ü枪?jié)分明的手隨意放在桌面上,他倒是頭一次見如此敷衍的道謝,與往常想要攀附關(guān)系之人不同,倒是有些意思。

  他笑容和煦地看著她,不緊不慢道:“你打算如何謝我?”

  林茶茶腦袋當(dāng)機(jī),未曾想陸懷川會如此直白的討要謝禮,眼角不自覺抽了抽,她不過是隨口一謝,哪有準(zhǔn)備什么謝禮,她打算暫時搪塞過去:“殿下到時便知?!?p>  陸懷川微微揚了揚眉,不冷不熱道:“靜候佳音,希望沈姑娘不是隨意敷衍我?!?p>  林茶茶:“……”

  確有此想法,這都被你猜中了。

  林茶茶心虛地喝了口茶,言多必失,她還是閉嘴為妙。

  陸懷川微微勾唇,隨手拿起一杯茶,一飲而盡。

  林知意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面前的兩人,她竟然不知阿姐何時與太子殿下有交集,看來,阿姐也有了屬于自己的小秘密。

  林知意用胳膊肘捅了捅江景佑,示意他看看面前不對勁的兩人。

  江景佑替她剝著花生,一臉茫然的抬起頭,并未察覺出異樣,又低下頭專心致志的剝花生。

  林知意無奈扶額,猛然想起另一件事,小聲道:“可查出算計你之人是誰?”

  “并未查出?!苯坝由袂閲?yán)肅,搖了搖頭,緊接著道,“我昨日回府后,還不待徹查,嬤嬤已跳井而亡,一切線索中斷,無從查起?!?p>  林知意神色一緊:“怎會如此?”

  “我會徹查,不必?fù)?dān)心。”江景佑輕輕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示意她放松,順手捏了捏她的臉。

  他雖查不出,所幸有殿下出手相助,方才他們便是在談此事,便一道來了茶館。

  按照玄鐵營暗衛(wèi)的速度,相信很快能查出來。

  “……滾!”林知意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林茶茶聽到江景佑并未查出什么,心下一沉,看來暗處之人是蓄謀已久,一切都準(zhǔn)備妥帖,暗殺失敗則直接毀尸滅跡。

  這時,訓(xùn)練有素的暗衛(wèi)來到陸懷川的跟前行禮,見他欲言又止,顧宴微微頷首,而后離去。

  林茶茶見陸懷川突然離開,也知他有要事處理,心下好奇,卻也不敢多問,畢竟好奇心害死貓。

  不多時,菜陸陸續(xù)續(xù)上齊。

  “新鮮出爐的小籠包,客官們慢慢享用。”店小二上完最后一道菜,恭敬有禮的離去。

  林茶茶剛拿起筷子,還未來得及夾菜,只聽到‘砰——’的一聲,門被踢開,涌進(jìn)一大群公子哥。

  “江景佑,老子總算是找到你了!”

  來人正是昨日想與江景佑賽馬之人,淮陽侯嫡子徐遠(yuǎn)山,此人囂張跋扈,仗著有侯爺?shù)隹可綗o所畏懼,橫行霸道。

  徐遠(yuǎn)山大大咧咧地走進(jìn)來,見到林茶茶的容貌時眼底閃過一抹驚艷之色,不自覺地咳嗽幾聲,順帶整理整理衣襟。

  江景佑冷著臉,直接將筷子扔到他身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耽誤小爺吃飯?!?p>  徐遠(yuǎn)山見江景佑毫不客氣,當(dāng)即氣紅了臉,大聲吼道:“江景佑,你昨日答應(yīng)與我賽馬,連賭注都押好了,你卻中途退出,不需要給老子一個交代嗎?”

  “你想要什么交代?”江景佑問。

  “要么你認(rèn)輸?!毙爝h(yuǎn)山豎起兩根手指,“要么我們重新比一場?!?p>  江景佑濃眉微挑,笑容亦明亦暗,他的人生信條里從未有認(rèn)輸二字,準(zhǔn)備開口答應(yīng)再比一場。

  林茶茶和林知意異口同聲道:“不可以!”

  原書里,江景佑原本的命運是墜馬而亡,他昨日已躲過死劫,今日定不能賽馬。

  萬一馬兒被人動了手腳或聽到琴音突然癲狂,壓根是防不勝防。

  江景佑被林知意瞪了一眼,想起她的叮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徐遠(yuǎn)山朝著身后那群公子哥使眼色。

  公子哥們會意,紛紛嘲笑起來。

  “江景佑,你什么時候成縮頭烏龜了?躲在女人身后不說話……”

  “江景佑,你莫不是怕了?”

  幾人一言一語皆是往人痛處戳,帶著十足十的挑釁。

  江景佑拳頭咯吱作響,林知意揪住他的衣角,不讓他離開座位。

  林茶茶不緊不慢地站起來,上下打量徐遠(yuǎn)山一眼,慢悠悠道:“徐公子迫不及待想與江景佑賽馬,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子不過是想贏他一場,能有什么秘密?”徐遠(yuǎn)山笑瞇瞇地打量著林茶茶,打開玉扇輕輕扇風(fēng),擺出自認(rèn)為風(fēng)流倜儻的姿勢。

  “單單想贏?”林茶茶眼神犀利,“還是想害、命?”

  徐遠(yuǎn)山聽到林茶茶的話冒出一身冷汗,不敢與她對視。他是存了害江景佑的心,卻也沒想過要他的命。

  過了好一會,徐遠(yuǎn)山才回過神,辯解道:“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p>  林茶茶見他做賊心虛的模樣,便猜出他知馬會失控,所以特意提出賽馬,想讓江景佑受傷。

  至于想讓江景佑命喪當(dāng)場,他估計沒有這個膽子。

  徐遠(yuǎn)山是暴露在外的出頭鳥,兇手另有其人。若要揪出幕后黑手,可從他身上查起。

  徐遠(yuǎn)山被盯得心慌慌,他咽了咽口水,打算轉(zhuǎn)身離去。

  卻與身后尖嘴猴腮公子哥對視,想起他交代自己的任務(wù),又硬著頭皮返回去。

  徐遠(yuǎn)山隨手拿起一旁的骰子,不敢再提賽馬的事,反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江景佑,老子對常輸將軍的稱號不服,今日勢必要與你賭一場,不賭其他,就在這賭搖骰子,你敢不敢來?”

  “好?!苯坝右娝幸馔涎訒r間,配合演戲,一口應(yīng)下,“比賽規(guī)則是什么?”

  徐遠(yuǎn)山說起賭來渾身是勁:“將骰子放進(jìn)防盜骰盅里各自搖,點數(shù)大獲勝,三局兩勝?!?p>  江景佑微微頷首,他與徐遠(yuǎn)山對立而坐,中間放著一個防盜骰盅,他們四周圍滿了人,鬧哄哄一片。

  “六!六!六!”

  徐遠(yuǎn)山先搖,他動作嫻熟,嘴里大喊著六,開蓋,卻見是一。

  “吁——”

  眾人眼角抽了抽,還以為徐遠(yuǎn)山有多厲害,沒想到就這。

  人菜,癮大。

  江景佑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隨手搖了搖骰子,不慌不忙拿開蓋子:“徐遠(yuǎn)山,六,這呢!”

  徐遠(yuǎn)山面紅耳赤,撂下狠話:“今日老子再輸,便繞朱雀街喊你三聲爹!”

  “誒,乖兒子!”江景佑挑眉應(yīng)下。

  眾人跟著起哄,推搡拉扯,將林茶茶和林知意擠了出去。

  這時,方才那位尖嘴猴腮的公子哥悄悄擠在江景佑的身后,從袖口處拿出一把尖銳的匕首,使盡渾身力氣朝著他后背心臟處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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