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夢境一書之中看到過,夢境之物皆是造夢者的意念與情思的客觀反映,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看到的夢境之中的一草一木皆是造夢者也就是夢魔的情思所化,若是能夠讀取夢魔所傾注在上面的情感,那應該能夠獲得一些重要的線索,可‘‘木靈之語’’的術法自己修習了多年,都從未成功,也不知道在這夢境之中能不能夠成功。但無論如何,都得先試一試。
南宮九鳶,口中念動著術法,綠色的光點,隨著纖細的手指微微浮動,在黑夜之中,像極了被神明賦予生命的熒光,隨著手勢的緩緩變化,原本充斥著死氣的黑色植物,緩緩地鍍上了一層鮮亮的綠色??粗矍绑E然之間發(fā)生巨大變化的植物,南宮九鳶,原本緊繃的神色,此刻也變得輕松了些許。
在與眼前的綠植建立了意識之海的連接后,南宮九鳶變進入了綠植的識海之中,看著眼前山海相接,茂林修竹的盛景,南宮九鳶不禁感覺到了屬于心理上與靈魂上的放松,北域的星海雖美,可看多了也只是永久的孤寂,可在這山海之間,山與山之間,海與海之間,自己仿佛看到了惺惺相惜與永不失約的陪伴?;腥恢校⒂谏介g的一座紅色梧桐木的古亭,就這般觸不及防地闖入了視線之中,亭中好似站了一人,消瘦的身形與眸中的倔強,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卻不顯得突兀,反而讓人心生幾份欽佩。
南宮九鳶緩步而至,看著眼前的不過十幾年歲的年輕女子,女子雖滿是疑問與驚訝,可也沒忘了基本的禮數(shù),二人向對方行了一禮,便算是打了招呼。
南宮九鳶,看著眼前面容蒼白,腰身如同細柳,好似一陣風便能夠吹走的女子,不禁覺得有些奇怪,看著女子的模樣也不似尋常人家的女子,又怎會獨自一人在這山中的古亭之中獨坐。
思及此,南宮九鳶不禁頻頻看向眼前的女孩。許是注意到了眼前之人帶著些許探究的眼神,女子輕聲道:‘‘我自小便身帶殘疾,父親與娘親也為我尋了許多大夫,憑著苦澀的湯藥我才活到了今日,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傳來了這么一句話:說是光明古寺,能夠滿足有心之人的一個愿望,只要本人能夠徒步爬完足足一千零一個臺階到達古寺,我的父母在聽到后,不日便一同前往,將我交給了鄰里照顧,可一個月后,父母卻仍未歸家,我心中擔憂便想去那寺中尋爹爹與娘親。’’
聞言,南宮九鳶不禁有著些許動容,可也覺得傳言并不可信阿淵常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依這姑娘所言,爹爹與應該和師傅差不多,都是極為重要的人。
南宮九鳶看著眼前眉眼之間滿是疲憊之色的女孩,從容地將其扶坐到了一旁平整光滑的石凳之上,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善意,女孩輕聲道謝。
南宮九鳶,第一次收到她人的善意,不禁有著些許的無措起來。看著眼前約莫與自己一般年歲的女孩,不禁泛起了些許的同情,便謊言道:‘‘我也是要去光明寺祭拜的,既然這樣咱們就一起,可好。南宮九鳶,眉眼之中滿是笑意,看著眼前的之人,女孩雖是第一次見到對方,可卻不知從何處來的信任感,竟這般強烈,點頭回應后,二人在知曉對方的姓名,休息了片刻后便開始了接下來的半段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