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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zhàn)三年,分手后瘋批大佬哭紅眼

第21章 我再說一遍,我不愛你了

  柳夏天在看到段墨淵起身那一刻便知道事情發(fā)展已經(jīng)不對勁了。

  她扶額看著段墨淵的拳頭碰著白毅海的臉。

  沒眼看,真是沒眼看。

  這個段墨淵真是有那個大病。

  幼稚得和六年級學(xué)生差不多,就這種程度還怎么和白毅海競爭。

  且不說舒忘的心思在不在他身上。

  單看白毅海和段墨淵的表現(xiàn),段墨淵已經(jīng)輸了。

  柳夏天知道自己待在這里也沒必要,和白毅海打了聲招呼走了。

  至于白毅海,他對舒忘只是停留在有好感的階段。

  要是舒忘真有意思和他發(fā)展,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看著舒忘和段墨淵離開他也沒有阻止。

  劉海茵則不是如此,她想要舒忘是她的兒媳婦,見到兩人離開她心里急啊。

  可目前也沒什么辦法。

  心疼自己兒子被打,劉海茵開口,“我趕緊讓醫(yī)生過來幫你看看!”

  “真是的這穆蘭養(yǎng)的兒子怎么這么暴力,真是要瘋了!”

  “我下回要好好和穆蘭說一說這件事情,怎么能打人呢?”

  劉海茵說著心里全是氣,怎么樣都滿意。

  “也不知道舒忘被段墨淵帶過去說什么,兩人不會要舊情復(fù)燃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劉海茵頭皮發(fā)麻。

  白毅海凝視著舒忘消失的方向,聽聞劉海茵的這句話緩緩開口,“不會的?!?p>  舒忘已經(jīng)不是大家眼里的那個舒忘。

  眾人都以為她鐘情于段墨淵,死性不改。

  只有白毅海清楚,舒忘和之前不一樣。

  段墨淵竟然還想用柳夏天來刺激舒忘,殊不知舒忘不僅沒被刺激,還吃了一頓好飯。

  他們這一桌,三個人就舒忘吃的最多。

  白毅海想到這里噗嗤一笑。

  舒忘看著段墨淵和柳夏天親密無間不動如山。

  而段墨淵只是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動作便怒發(fā)沖冠。

  就論結(jié)果,段墨淵輸?shù)靡凰俊?p>  更可怕的是,他本人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對舒忘到底用情多深。

  白毅海越來越好奇段墨淵發(fā)現(xiàn)自己和舒忘合作的事情。

  到底會有多驚訝呢。

  他太期待了。

  白毅海和劉海茵說了一些話繼續(xù)吃飯。

  另一邊。

  舒忘和段墨淵走到地下車庫。

  段墨淵想將人帶上車,舒忘自然是不肯,伸手掙扎躲開段墨淵,“就在這里,有什么話你就在這里說?!?p>  段墨淵垂眸,如墨的珠子里壓滿風(fēng)暴。

  他用力閉上眼睛,再抬眸和舒忘對視。

  “你和白毅海今天在這里做什么?”

  是他想的那樣嗎?

  相親?

  只是相親還是有其他什么?

  段墨淵想要從舒忘嘴里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

  可惜,舒忘決然不會給段墨淵想要的。

  舒忘反問,“那你和柳夏天在這里出現(xiàn)在這里做什么?”

  語氣針鋒相對,沒了之前半點的溫順。

  她只覺得段墨淵可笑。

  “段墨淵,你在用柳夏天刺激我?想要讓我嫉妒隨后回去?”

  她開口戳穿了段墨淵的把戲,“我感覺我上一次和你說的很清楚,你要找誰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你找條狗都行?!?p>  “但,請你,不……算我求你段墨淵,別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你現(xiàn)在的行為已經(jīng)打擾到我了!”

  “打擾到你什么?”段墨淵厲聲開口,伸手捏住舒忘的手臂,將人圈在懷里,霸道地讓對方無處可逃,那雙凌厲的眸子盯著舒忘,“打擾到你和白毅海約會嗎?”

  “我和你說了,白毅海對你沒安好心!”

  “他和我做了這么久的對手,我最了解他?!?p>  “他在利用你對付我,你要是被他欺騙了讓我怎么辦?”

  “噗嗤——”舒忘突然笑了。

  她長得清冷,不笑時冷冰冰的看著不好接近,笑起來如同冰雪融化,讓人移不開眼。

  段墨淵被這個笑容引誘了,他呆住了,沉溺在這個笑容里。

  到底有多久沒再見過舒忘這么笑了。

  他不記得了。

  突然之間,之前信誓旦旦說要折了舒忘翅膀把人弄回來的想法全都變了。

  他認(rèn)輸了。

  只要舒忘回來,什么都可以。

  微濕的眼眶,長睫毛印在下眼瞼上,他聲音低啞,“舒忘,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跟我回去好不好?”

  段墨淵聲音哽咽著,好幾次沒說出話來,最后還是用力抱著舒忘開口,“算我求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不能再忍受舒忘離開他的世界。

  無法接受舒忘和其他男人露出這樣的笑容。

  想到舒忘會和其他男人結(jié)婚,做其他人的妻子,在家里洗衣做飯等待著別的男人回家。

  他心里一陣一陣痛。

  痛到連呼吸都困難。

  終于這頭驕傲的野獸垂下高傲的頭顱向弱小的獵物屈服。

  露出脆弱的脖頸乞憐能夠得到獵物的恩賜。

  哪怕是一個眼神亦或者是一個笑容。

  只要有點什么,什么都好。

  段墨淵眼神癡纏著舒忘,渴求著這個能賜予他新生的人。

  熱切的眼神換來的是對方的大笑,舒忘笑得直不起身子來,笑著笑著眼角竟然流出淚來。

  她望著段墨淵突然覺得可悲。

  他段墨淵要什么有什么,竟然會求自己回去,還因為自己的離開如此低三下四。

  她為段墨淵本人可悲。

  什么時候段墨淵卑微地需要求人了。

  竟然是為了一個好用仆人。

  一個傭人哪里需要他們高高在上的段總?cè)绱饲笕恕?p>  揮揮手就有人來了。

  她在可悲之后又覺得惡心。

  之前哪里去了?

  之前自己在痛苦中掙扎的時候他哪里去了?

  之前自己被他一次次拋下時他哪里去了?

  之前自己為他的失約傷心時他去哪里了?

  之前自己被他兄弟們開黃腔的時候他去哪里了?

  現(xiàn)在,自己離開了他覺醒了?

  多可笑啊!

  早干嘛去了?

  舒忘笑著笑著眼角洇出眼淚來,她怔怔地望著段墨淵,語氣前所未有的冷淡。

  她問了一句,“段墨淵,你愛我嗎?”

  段墨淵微震,目光凝視舒忘,滿眼疑惑不解。

  嘴唇張張合合,落下一句,“什么意思?”

  他怎么不愛她了?

  不愛她為什么要追她,不愛她又為什么將對方一直圈在自己身邊。

  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你感受不到嗎……”

  舒忘感受不到自己的愛嗎?

  那自己這么多年來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舒忘紅著眼圈,推開段墨淵,這一回段墨淵沒有再用力。

  她輕而易舉地推開了。

  “段墨淵,我不愛你了……”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愛你的意思?”

  “不愛就是不會再跟你回去,你我之間絕無可能,無論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會和你回去……”

  她抬眸,“段墨淵,我現(xiàn)在對你唯一的感覺只有厭惡?!?p>  “你要封殺我就封殺!”

  “算我求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以后的人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之前的七年我受夠了!我不想再繼續(xù)給自己喂屎吃了!”

  “段墨淵,你聽明白了?”

  話落,也不等段墨淵回答,舒忘轉(zhuǎn)身離開。

  在淚水決堤之前保留體面的離開。

  如果說第一次的辱罵是泄憤,那這一次的辱罵則是看開。

  這會兒她應(yīng)該說清楚了。

  段墨淵肯定會明白。

  她只希望段墨淵不要再過來煩她。

  段墨淵當(dāng)然明白,這么清晰的回答他怎么不明白。

  他站在原地竟然是連上前追上舒忘的勇氣都沒有。

  沒出息地任憑淚水模糊視線。

  他真的讓舒忘這么討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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