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他沒有撒嬌
這女娃子可真嚇人!
“村長?”楚裊說完以后等了一會兒,見村長沒有反應(yīng),又喊了一聲。
村長這才哆哆嗖嗖的回應(yīng),“誒,誒,成,就按你說的辦。”
“?。俊?p> 楚裊有些不明白村長說的話,每個字她都聽得懂,就是合在一起的意思她不懂。
她還什么都沒說呢?
不過,小五這個法子在這個位面上確實很好用。
她都還沒展開自己真正的本事,這村長就啥都答應(yīng)了。
楚裊打算這次任務(wù)完成以后,把自己的任務(wù)積分也送一些給小五。
霍書亭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扯了扯楚裊示意他來。
然后趁著楚裊還沒反應(yīng)的時候,用手比劃的讓村長帶他們?nèi)ツ莻€房子那邊瞧瞧。
村尾那邊的房子的主人原來是一個獵戶,后面獵戶生病走了,他也沒個子孫后代的,這房子就被村子里給收走了。
村子里也有人打過這房子的主意,畢竟老獵戶有一身打獵的本事,在這個缺少肉的年代賺了不少錢,他哪怕一個人住,房子也是青磚建的,舒服的很。
村子里大伙兒的房子普遍都是黃泥木頭壘的,也就少數(shù)家庭條件還算好的,用青磚瓦房建的。
老獵戶一走就有好幾個動歪心思的。
最開始就是村子里一個叫許大成的賴皮子,老獵戶剛走沒多久,他就賴上了這個房子,村長和幾個村干部怎么趕他走都沒用,最后許大成還放出狠話,說這房子本來就是沒主的人,誰先來就歸誰。
要是村長他們再趕他,他就吊死在村口。
村長他們也沒法子,索性就眼不見心不煩,任由許大成住在那邊了。
誰知道許大成住了半個月以后,就瘋瘋癲癲出來了,還說里面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從許大成之后,每個想占便宜的基本沒住多久,就會驚恐的跑出來,說里面有臟東西。
接連幾個以后,村子里就沒有人想去占這個房子的便宜了。
這房子也就空下來了,一直到現(xiàn)在。
“這么多年來,也就是剛開始鬧了這么點事情出來,后面就沒有了,你們自己決定吧?!贝彘L將兩人帶到老獵戶的那個房子里面瞧了瞧。
房子的布置格局都很好,坐南朝北,房子寬敞舒適,最讓人喜歡的就是它還有個院子,雖然現(xiàn)在長滿荒草,收拾收拾絕對會很舒服。
更何況院子那邊還有一口水井。
這讓內(nèi)心有點愛好種田的楚裊一下子就愛上了。
她立馬就拍案定下來,“村長我們就要這間了,租金怎么算的?”
村長詢問似得看向霍書亭,直到霍書亭點頭,他又猶豫的問了一嘴,“你們真的決定要租這個房子?”
“租!”
“那以后要是出了啥事,這租金可是歸村子里的了,不退了啊?!狈孔邮谴遄永锏模U和霍書亭的租金自然也是給村子里的人,他們要是決定租了,村子里的會計會過來給兩人立字據(jù)的。
要是后面鬧的不租,都是村里的人,會很麻煩。
村長別的都還算好,就是很怕麻煩,所以他寧可在剛開始的時候把事情做的詳細(xì)點,而好日后再來找他的麻煩。
村長一而再再而三的確定以后,他還是不放心,最后他想了一個辦法。
“那要不這樣吧,今天你們在這里先住一晚上好好考慮考慮,要是明天你們還想租,那俺就帶著會計過來,這屋子比村子里其他的屋子要好,一年是兩塊錢的租金。”
村長把剩余的事情交待以后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在夜色的襯托下,你別說白天看得還算舒服的這套屋子,如今像是一只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張大口等著獵物送上門來。
夜風(fēng)吹過,有些老舊的窗戶被拍的“呼呼”響,再配上這滿院子的荒草,常年沒有住人結(jié)下的蜘蛛網(wǎng),灰塵,看著確實有些恐怖。
霍書亭想著楚裊平時再厲害,終歸是一個小姑娘,她會怕,又想起來這小姑娘很愛面子,要是他直接說擔(dān)心她害怕,戳破她的小心思,她估計是打自己一頓。
指不定又開始研究怎么把自己打失憶了。
思考了一會兒,霍書亭最后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默默的陪在楚裊身邊。
他哪里知道自己一靠近,就聽到楚裊的心聲。
“小五,我就說吧,霍書亭肯定會害怕。”
“果然還得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人。”
“你放心,我會好好安撫他的!”
霍書亭:……
楚裊牽起霍書亭的手,很認(rèn)真的跟他說,“你別怕,我在這里!”
有她的保護(hù)就算是不干凈的東西來,她也要把那臟東西洗干凈了丟出去!
楚裊望著霍書亭的眼神十分堅定!
堅定的讓霍書亭想回頭抽剛才自己兩巴掌。
他是怎么覺得這姑娘會害怕的?
兩人簡單的找了一個還算干凈的房間收拾了下,現(xiàn)在快要進(jìn)入夏天,就算沒有被褥,兩人穿著衣服睡,也不會著涼。
安頓好霍書亭以后,楚裊就起身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楚裊剛準(zhǔn)備走,霍書亭就拉住她的胳膊。
“你去哪里?”
“我去收錢!”楚裊已經(jīng)讓小五定位到霍老大藏錢的地方了,她要去把錢收回來。
霍書亭抿了抿唇,這會兒楚裊內(nèi)心沒想法,他也沒法確定楚裊是真的去收錢還是去干掉霍老大和王春桂。
以防萬一,他咬了咬唇,最后還是強忍羞恥的開口。
“我……我有些害怕……能不能……跟你一塊兒去?”他盡量用不傷害嗓子的發(fā)音,在黑夜中,霍書亭壓著嗓子說話細(xì)細(xì)軟軟的,加上說的慢,落在楚裊耳中那就是他在撒嬌。
楚裊“嘖”了一聲,一邊拉著霍書亭起來一邊頂著一張嚴(yán)肅的小臉說,“你說話就說話,別撒嬌,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帶著你。”
好好的一個男孩子,只會撒嬌算什么本事?
霍書亭:?。?!
他沒有撒嬌!
他想解釋,楚裊已經(jīng)率先一步往前走了,根本不給霍書亭任何解釋的機會。
霍書亭:……就有點莫名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