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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被趕走后,成了玄學(xué)大佬

第2章:特殊靈異組的白隱舟!

  樓下。

  季子商原本留了些余地,見傅禾死性不改,還有勇氣挑釁,眼底瞬間殺意暴漲,攥著藤條的手帶著十成力道發(fā)泄似地抽了過去!

  卻不想抽到一半,藤條突然像受到阻力般停在了半空。

  抬頭一看,剛好撞進(jìn)一雙死神般冰冷詭譎的眼睛里。

  季子商瞬間怔住了!更讓他恐懼的是,對上少女視線的剎那,他就如同被扼住喉嚨的雞,再也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空氣也在快速的減少!

  窒息感使他用力張大了嘴巴,卻吸不到一口新鮮空氣。

  眼前陣陣發(fā)黑,臉色漲紫,就在他感覺大腦缺氧,就快憋死的時候,那股無形的力量終于撤了回去。

  肺里重新吸入空氣,頭腦不再發(fā)脹,季子商報復(fù)性的深吸了幾口氣,這才感覺自己終于活了過來。

  等再抬頭時,眼前的少女雙眼依舊無神,顧美蘭也像沒看到任何異常般坐在原位,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好似只是一場錯覺。

  季子商用力敲了幾下腦袋,心想真是他媽覺睡少了,白日見了鬼,好端端的,他居然看到這個廢物瞎子露出了殺人的眼神。

  藤條被搶走,又差點去鬼門關(guān)走一遭,季子商心情非常不爽。

  正當(dāng)他想用拳頭再教育一下傅禾時,顧美蘭卻攔住了他,“行了,打幾下撒撒氣就行,一個畜牲而已,隨便找個女傭抽爛她的臉就是了,何必自己動手?!?p>  季子商嗤笑一聲,也是,自己剛剛被幻覺沖昏了頭腦。這種便宜貨,不值當(dāng)他受累。

  見季子商扔了藤條,坐在身旁,顧美蘭輕蔑地看著傅禾,“反正你也是收養(yǎng)來的,如今替妙音坐個牢,就當(dāng)還季家的養(yǎng)育之恩了,要是進(jìn)去后敢說出去,”顧美蘭眼神陡然狠厲,“就別怪我不留情面,用你所有的血生祭陣法,護(hù)妙音平安了?!?p>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一直低著頭的傅禾幽幽開口。

  “你的寶貝女兒活不到那時候。”

  季妙音肩上的三把火滅了兩把,雖然有護(hù)體佛光,但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衰弱跡象,待在這個家里,不出一天,就得出事。

  顧美蘭一聽,臉色驟變,“你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小畜生,你要是敢詛咒妙音,我讓你不得好死!”

  “是嗎?你可以試試?!备岛叹徛ь^。

  待看清她的臉,顧美蘭瞳仁驟然一縮!

  “你、你的臉怎么回事?”

  季子商順著母親的目光看去,笑意也凝固在唇角。

  傍晚光線斑駁,只見傅禾逆光而坐,眉目清絕,一張瓜子臉又尖又小,干凈之余透著微冷。

  重點是——那張臉白皙無暇,完全沒有任何鞭打過的痕跡!

  他大步上前,用力拎起傅禾的衣領(lǐng),怒吼道:“你做了什么?為什么臉上一點傷都沒有?!”

  不可能的!他抽得那么用力,傅禾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一定是她在背地里搞了什么鬼!

  傅禾輕哂一聲。

  伸出右手,修長白皙的指尖夾著一張黃色符紙,上面用朱砂寫著“轉(zhuǎn)移符”幾個大字,下面一排印著的赫然是季妙音的生辰八字。

  季子商一看,頓時雙目猩紅,狠狠揪著傅禾的頭發(fā)向桌角拽去,“敢算計我姐姐,你真是死性不改!”

  傅禾頭一偏,身形急退,險險避開鋒利的桌角,又在旋轉(zhuǎn)間巧妙轉(zhuǎn)身,讓原本在下面的她轉(zhuǎn)到了上面,季子商卻因為失重向前栽去——

  ‘砰!’

  季子商一頭撞到了桌子邊緣,登時將眉心磕出一條口子來!

  溫?zé)岬难?,順著高挺的鼻梁蜿蜒而下?p>  接著,就聽站在不遠(yuǎn)處的傅禾說道:“天道莫測,人道亦然。你本該一生無憂,偏心生邪念,造下惡果,如今印堂破相帶紅,豎紋靠左,他日必定會因左側(cè)肺部受損而遭罪,勸你最好從今日起戒煙戒酒,少發(fā)脾氣。”

  “雖然可能已經(jīng)晚了。”傅禾透過天眼看到季子商背后趴著的灰影,歪頭笑著補(bǔ)充了一句。

  說完,她趁顧美蘭檢查季子商傷勢的空隙,回樓上收拾好行李,頭也不回地準(zhǔn)備離開。

  鬧到這種程度,自己只能換個家庭重新‘歷練’了。

  回來時傅禾撤去了護(hù)宅法陣,季家在外壞事做盡,等她跨出大門,幾人身上的佛光便會徹底失效。

  到時他們各自做過的孽障都會加倍應(yīng)驗在自己身上。

  然而顧美蘭又豈會輕易放傅禾走?

  女兒、丈夫、兒子……都是因為這個瞎子才出的事,她必須讓傅禾付出代價!

  顧美蘭一把抓住傅禾,臉色陰沉可怖,“當(dāng)年巫山寺主持說你是天生貴命,只要把你帶在身邊,就能順風(fēng)順?biāo)?,家庭美滿。15年了,季家靠自己的本事走到現(xiàn)在這個高度,也沒見你發(fā)揮什么作用,該不會是你和主持聯(lián)合起來騙我的吧?”

  季子商的傷口不深,雖然止住了血,但一想到都是因為傅禾才破相,心里就氣不順,忍不住添油加醋道。

  “這還用說?肯定是惦記季家財產(chǎn)唄!就沖她剛剛說的那番話,就明顯是為了招搖撞騙編的!不然之前在咱家待了那么多年,怎么沒見她給誰看過相?”

  傅禾抽回手臂,面無表情道:“當(dāng)初收養(yǎng)我時,你們不過是做了個年收入不到50萬的小買賣而已,值得我惦記么?!?p>  而那時的她早就在私下接了幾個百萬訂單,一人養(yǎng)活那座半死不活的小山了。

  “那也比你在寺廟要飯強(qiáng)!”顧美蘭冷哼道:“白吃白喝這么久,現(xiàn)在想走就走?總要給季家做點貢獻(xiàn)才行!你自己選,要么把案子撤了,老老實實跟妙音交換命格,要么你從這個家滾出去,關(guān)于你親生父母的線索,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聽到“親生父母”幾個字,傅禾眼神一頓,兩只深邃似霧的眼睛,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透著一股子冷冽的寒意,“親生父母?你有這具身體親生父母的下落?”

  當(dāng)年她離開上一戶家庭后,隨機(jī)投到了一個被遺棄在山上的小女孩身上。

  本以為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也就沒細(xì)查,沒想到,這個顧美蘭居然知道這具原身的父母在哪!

  說起這個,顧美蘭臉上露出一絲鄙夷,“不過是個海邊賣魚的,有什么值得說的,也就你這樣的賤種稀罕?!?p>  “他們到底在哪?!”傅禾緊攥著盲杖逼問,黑到吸光的眼底,猶如閃著寒光的刀鋒一般,透著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色。

  顧美蘭從未見過傅禾這樣的一面,心都不覺嚇得顫了一下。

  要不是帶傅禾去過醫(yī)院,她幾乎都要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個瞎子了。

  然而,顧美蘭剛打算開口,就聽門外傭人急匆匆道:“夫人,特殊靈異組的最高執(zhí)行長來了!”

  顧美蘭愣了一秒,隨即震驚道:“你說誰來了?!最高執(zhí)行長?”

  女傭被嚇了一跳,俯低腦袋道:“是的,他說他的名字叫白隱舟。”

  顧美蘭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那個作為全球最富有的家族之一,金融、科技、礦業(yè)、地產(chǎn)、隨便任一領(lǐng)域,都有超過千萬億財富的白氏家族獨生子白隱舟?

  好端端的,他怎么會屈尊降貴來季家?

  ——難道是因為上次豪門宴上,妙音彈了一曲震驚全場的鋼琴曲,得到了這位白家少爺?shù)那嗖A,所以在得知妙音的事后,便以此為由上門拜訪?

  顧美蘭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不然憑季家這種勉強(qiáng)算是豪門的小門小戶,哪有資格值得白隱舟親自辦案?

  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顧美蘭連忙吩咐女傭讓妙音化個妝,換身漂亮的衣服下樓。

  抬眼便見一排身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jìn)來。

  為首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裝,高挺的鼻梁架著一副金絲框架眼鏡,五官完美到像是天神用一塊寒冷的玉精雕細(xì)琢的產(chǎn)物無可挑剔,薄唇習(xí)慣性上揚(yáng)著,如蘭芝玉樹般挺拔的身姿逆光而站,完美的下頜線透著十足的貴氣。

  斯文禁欲又透著一種與世俗背道而馳的距離感。

  清冷的視線環(huán)顧一圈眾人,最后定格在傅禾臉上。

  唇角勾了勾,白隱舟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目不斜視地朝少女走去。

  走到面前,他停住。

  低頭凝視她。

  “原來傅小姐也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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